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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而來,那股子壓迫感,令人窒息。
她的身法已是極快了,可還是慢了一步,被一名帶御器械一拳擦中右臂,勁道立刻透入骨肉之中。
兩人說話間,下方的歐陽登似是察覺到了甚麼,猛然轉過頭,朝著茶肆方向看來。
好在兩人反應快,迅速閃身到一旁。
沒有發現端倪,歐陽登這才回過頭,繼續護衛韓楨前行。
“帶御器械果然恐怖。”
小婦人嚥了口唾沫,眼中閃過一絲驚駭。
佛母叮囑道:“京師不比南方,乃是臥虎藏龍
之地,往後行事要萬分謹慎。”
“弟子曉得了。”
小婦人鄭重地點點頭。
……
走在街道上,劉昌低聲問道:“陛下,方才那老嫗是摩尼教反賊?”
韓楨打趣道:“看上人家了?”
劉昌已經習慣了,苦笑道:“陛下,奴婢雖去了勢,可眼睛卻沒瞎。”
韓楨叮囑道:“最近幾日留意些,她還會再聯絡朕的。”
“奴婢省的。”
劉昌趕忙應道。
說實話,老嫗口中的大禮,韓楨還是挺期待的。
畢竟,對方的投名狀誠意滿滿,大禮自然不會輕。
只不過,他性格就是如此,強勢霸道,任何事情都喜歡自己掌握主動。
逛了一陣,一行人來到樊樓。
得知陛下來了,陸甜當即扭著水蛇腰,一路來到主樓三樓的雅間。
“奴見過陛下。”
推門走進房間,陸甜恭敬地施了一禮。
她正值似狼似虎的年紀,且有段時日沒與韓楨溫存了,只是奈何兩位帝姬在,還有劉昌與帶御器械這般礙眼的人。
否則的話,這會兒陸甜該撲進韓楨懷裡親暱了。
韓楨輕笑道:“朕帶女兒過來喝杯香飲子,稍後便走。”
聞言,陸甜目光有些幽怨。
見狀,韓楨安撫道:“晚些再來與你商談政務。”
得了他的保證,陸甜興高采烈的離去了。
一段時間沒來,韓楨也有些想念陸甜的水蛇腰了。
兩個小傢伙逛了一圈本就有些累了,此刻喝了熱乎乎的牛奶香飲子,開始有些犯困。
韓楨沒有多待,一手提溜著一個,回宮去了。
……
三日後。
今日朝廷休沐,韓楨難得清閒一日,陪了一陣妻兒後,在宮中遛虎。
這蠢虎似是發情了,整日躁動不安,四處撒尿。
前陣子出來放風時,韓楨一個沒留意,被這蠢虎溜進寢殿裡撒了泡尿。
氣的趙富金要拿鞭子抽它。
韓楨琢磨著,是不是該弄頭母虎來,給蠢虎配個對。
畢竟跟著自己這般久了,總不能自己妻妾成群,蠢虎卻得憋著。
溜達了一圈,就見劉昌匆匆走來,小聲稟報道:“陛下,宣德門外值差的禁軍收到一封信。”
接過信件,韓楨展開檢視。
待看完之後,韓楨輕笑道:“看在這份大禮的份上,朕就去見一見她罷。”
對方準備的大禮,著實讓他心動了。
信中所言,大禮乃是摩尼教、景教、沃教等邪教,在南方各地骨幹教眾的詳細名單。
若能得到這份名單,韓楨便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一舉將南方邪教掃蕩一空,一勞永逸。
不過,對方留了一手,沒有立即交予他,顯然是想談條件。
劉昌擔心道:“陛下隻身前去,是否太過兇險?”
“將帶御器械全部喚來,隨朕出宮。傳朕旨意,命羅九率一營禁軍,圍住大相國寺。”
韓楨自然不會拖大,對方伎倆雖上不了檯面,可卻頗為詭異,不得不防。
在這東京城中,有十名帶御器械貼身護衛,又有玄甲軍在外策應,可保萬無一失。
若還能出意外,那韓楨這個皇帝算是白當了。
不多時,韓楨乘坐龍輦,在歐陽登等人的護衛下,直奔大相國寺而去。
今日,乃是大相國寺開放之日。
每到開放之日,大相國寺便成了京師最繁華之所,遊人香客數以萬計,摩肩擦踵,好不熱鬧。
自打被韓楨整頓過後,大相國寺的僧侶徹底老實。
如今,印子錢停了,僧田與諸多產業也沒了,只有香火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