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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久。
沒法子啊,京師消費實在太高了。
不管是租房,還是住客棧,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尤其是臨近蹴鞠大賽,客棧與租房的費用暴漲了近五成,有些黑心的商家,乾脆直接漲了一倍有餘。
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給家中修書一封,讓妻子寄些錢來,宮中的黃門來了。
“陸賀,陛下命你明日入宮面聖。”
“小民領旨。”
陸賀施了一禮,旋即取出一把銅錢遞過去,笑道:“有勞中貴人了。”
見他如此識趣,傳旨的黃門太監提點道:“莫怪咱家沒提醒你,明個兒起早些,早早在宣德門外候著。”
“多謝。”
陸賀拱手道謝。
送走黃門後,他不由鬆了口氣。
陛下總算要給自己安排官職了,不必擔心吃住問題了。
翌日。
陸賀天不亮就起床了,洗漱一番後,便徒步朝著宣德門走去。
寅時的東京城,依舊繁鬧,街道之上車來車往。
等他一路走到宣德門的時候,已是卯時,天光放亮。
宣德門外,不少牛車馬車,早已等候在此。
儘管韓楨遣散了不少太監宮女,放歸了趙佶這老小子的後宮佳麗,可宮中依舊還有數百人。
這麼多人吃喝拉撒,需求極大。
每日光是送菜送肉的牛車,就足有十幾輛。
陸賀靜靜站在一旁,打量著恢弘的宣德門。
等了片刻後,伴隨著一聲悠揚的鐘聲,城門緩緩從內開啟,一隊禁軍魚貫而出。
那些牛車馬車在經過嚴密的盤查後,緩緩駛入宮中。
待牛車馬車全部進宮後,一名禁軍見陸賀面生,又沒穿官服,耐著性子問道:“這位相公可是要入宮面聖。”
京師的百姓曉得規矩,若無節日,閒雜人等不得入皇城五十丈內。
否則,城樓上的三弓床弩可不長眼。
“正是。”
陸賀拱手答道。
聞言,那禁軍說道:“相公稍待,稍後自有中貴人領你入宮。”
陸賀笑道:“多謝。”
這一等,便是半個時辰。
直到日頭高升,才有一名黃門從城門內走出。
黃門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陸賀身上:“伱便是陸賀?”
“正是。”
陸賀趕忙應道。
“隨咱家進宮罷。”
黃門招呼一聲,轉身進了皇城。
陸賀邁著酸脹的雙腿跟上。
“稍後進了殿,舉止當得體,不得直視陛下,不得……”
黃門走在前頭,絮絮叨叨的說著面聖的規矩。
陸賀一字不落的全部記下。
不多時,兩人一路進了垂拱殿。
黃門躬身道:“陛下,陸賀帶到。”
“嗯。”
韓楨放下手中奏摺,笑問道:“這段時日心裡可埋怨朕?”
“小民不敢,雷霆雨露皆君恩,陛下這麼做,自然有陛下的道理。”
陸賀雖淡泊名利,卻也不是狂生。
韓楨也不廢話,開門見山道:“朕一向信奉實踐出真知,是真有才幹,還是紙上談兵,一試便知。如今兩廣新歸,百廢待興,你去潮州任通判罷。”
陸賀躬身謝恩:“陛下厚愛,臣感激不盡。”
韓楨說道:“不日將會有告身官服發下,儘快上任。”
“微臣告退。”
聽出了韓楨話中送客的意思,陸賀再度躬身一禮,轉身離去。
一州通判,正六品的官兒,不大不小,剛好適合陸賀歷練。
表現好,韓楨自會重用。
若表現平平,一個通判也就當到頭了。
……
……
十月初十。
步入深秋,氣溫彷佛在一夜之間降了下來。
小冰河的威力,正在慢慢展現。
任誰都看得出來,今年只怕又是一個寒冬。
不過,寒冷的天氣卻並未阻擋百姓們的熱情。
隨著各路社團與百姓們湧入京師,使得這座世界上最大的城市,愈發熱鬧了。
傍晚。
韓楨抱著笙奴與小荷月,在繁華的街道上閒逛。
兩個小傢伙今日犯了錯,被孃親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