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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的堅守,心中都抱有牴觸之情。
反正都是漢兒,又非外族,誰當皇帝不是當呢?
眼下襄陽要破了,這戰事也終於是要結束了。
……
“炮兵營準備,給老子轟他孃的!”
劉錡騎在
馬上,高吼一聲。
從去歲年初,他就被擋在襄陽城外,一直拖到今日,心中早就憋了一股氣。
如今,終於可以狠狠的出一口惡氣了。
很快,八艘負責護衛神舟戰艦的客船,載著八門攻城炮,朝著襄陽城逼近。
內陸水師的戰船講究靈活,甲板堅固程度遠不如海船,而攻城炮的後座力又很大,沒開兩炮,戰船估摸著就得開裂進水。
戰船損壞了都無妨,可攻城炮卻是寶貝,一尊造價大幾千貫,真要掉進漢江裡,劉錡哭都沒地方哭。
不多時,八艘客船距離襄陽城不足一里。
船上的炮兵開始緊鑼密鼓的準備工作。
“仰角一分二厘!”
“填藥完畢!”
“裝彈完畢!”
“開炮!”
嗤嗤嗤!
引線燃燒的聲音,在秋風中響起。
下一刻,震耳欲聾的轟鳴在江面上炸響。
轟轟轟!
連續兩輪齊射,正對江面的大門被徹底轟開。
“城破了!”
“先登營入城!”
“殺啊!!!”
在戰鼓和旗語指揮下,載著先登營將士的盾船立刻衝向岸邊碼頭。
不過讓黃凱意外的是,登陸過程中並未遇到抵抗。
別說投石車和三弓床弩了,守軍就連強弩都沒射出一根。
成功抵達碼頭,黃凱手持巨盾,率先跳下船。
待千餘先登營將士集結完畢後,一馬當先的朝著城門衝去。
然而,城門處空空蕩蕩,根本看不到守軍的影子。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大紅官服的官員,手捧托盤,神色複雜的自城洞中走出。
見狀,黃凱放下軍盾,朗聲道:“伱是何人?”
“吾乃襄陽知府顧鶴鳴。”
顧鶴鳴高舉托盤,語氣懇求道:“宗澤父子首級在此,還請將軍莫要為難城中百姓。”
黃凱撇撇嘴:“早投降不得了,非得拖到這一日。”
顧鶴鳴苦笑一聲:“非是吾不願,乃是宗澤不許。”
在趙楷、趙佶被俘後,他不止一次勸宗澤受降。
但宗澤卻果斷拒絕,並將他與一眾官員軟禁在府衙之中,若非城破,他還不知要被軟禁到何時。
作為同僚,顧鶴鳴心底深處是敬佩宗澤的。
這是個真正的忠臣義士。
可他自己卻無法做到。
一個時辰後,劉錡架馬穿過城洞,踏入襄陽城內。
收編了守城守軍,又安撫了一番城中百姓,劉錡等人來到府衙。
看著木盒中的兩顆人頭,劉錡吩咐道:“將首級處理一番,快馬加鞭送往京師,獻與陛下。”
“得令!”
親衛應下後,捧著木盒轉身離去。
匡子新拱手道:“劉都帥,如今襄陽已攻下,我也要回杭州了。”
自去歲軍隊改制後,陸軍與海軍就不太對付,主要是軍費輜重分配鬧的。
攻城炮、野戰炮以及軍費就那麼多,陸軍多拿一點,海軍自然就少了點。
除了資源爭奪之外,陸軍打心底裡看不上海軍這群水耗子。
同理,海軍也看不上陸軍這幫旱鴨子。
尤其是此次平定襄陽,全程靠著海軍水師,這讓劉錡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聽到匡子新說要走,劉錡巴不得對方趕緊走,連敷衍都懶得敷衍:“既如此,本都帥就不挽留了,劉副將你替我送送匡都帥。”
“劉都帥,告辭!”
匡子新拱手行了一禮,便匆匆離去。
陛下前段時日傳來旨意,讓他平定襄陽後,即刻回杭州,配合岳飛攻打福建。
此戰,海軍負責主攻,乃是海軍揚威之戰。
軍功擺在那裡,所以這襄陽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
很快,劉延慶便又回來了。
儘管打下了襄陽城,可他的心情卻並不好。
送去福建的勸降書石沉大海,這麼長時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