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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緊時間拿下郡城。”
“得令!”
傳令軍應下後,立即將匡子新的命令傳遞到前線。
得了軍令,水師們登岸的速度加快。
一刻鐘後,六千水師盡數登陸碼頭,先登營整裝列陣,磨槍擦刀,炮守營則緊鑼密鼓的調整攻城炮角度。
“攻城!”
“開炮!”
轟轟轟!
五尊攻城炮對著裸露在外的千斤閘就是一頓狂轟濫炸。
方七佛只覺腳下城樓一陣晃動,眼中滿是驚懼之色。
呂將勸道:“佛子,城樓危險,還請暫避鋒
芒。”
“好!”
方七佛立刻應道。
很顯然,齊軍的火炮能轟擊城門,自然也能轟擊城樓。
在一眾手下的護衛下,方七佛與呂將匆匆朝著樓道走去。
剛下城樓,便聽轟的一聲巨響,被他們視為堅不可摧的千斤閘,在火炮第二輪轟擊下,四分五裂。
“不好,城破啦!”
緊接著,一聲驚呼從城樓之上傳來。
“完了!”
方七佛腦子嗡的一聲,只覺手腳冰涼,如墜冰窟。
被他寄予厚望的郡城,結果只堅持了不到盞茶功夫,這仗還如何打?
就在這時,呂將的驚呼將他拉回現實:“閩王,城門破了,咱們快走罷!”
“走!”
方七佛當機立斷。
他根本沒有負隅頑抗的心思,見識過齊軍火炮的威力後,他已經被嚇破了膽。
“先入城者,封妻廕子!”
在攻城炮的火力援助下,水師先登營的將士們一個個雙眼赤紅,嘶吼著衝向城內。
炮手營與隨軍民夫推著野戰炮,緊隨其後。
然而進城之後,先登營幾乎沒有受到甚麼像樣的抵抗,畢竟方七佛都跑了,這些士兵又怎會賣命。
此刻,整個郡城無比混亂。
方七佛也是個狠人,臨走之前,命麾下在城中四處放火,製造混亂,以此來擋住齊軍追擊的腳步。
而他自己,連金銀細軟都來不及帶,便率領三千餘親信從北門逃走。
出了城後一路狂奔,最後一頭扎進深山密林之中。
……
“稟都帥,方七佛率領麾下數千人從北門逃走。”
“追!”
匡子新說罷,踩著舷梯一路下到碼頭,朝著郡城走去。
夕陽漸漸隱入海平面,夜幕緩緩降臨。
一個時辰後,郡城重歸平靜。
隨軍參軍正在緊鑼密鼓的統計戰損,清點戰利品。
府衙之中,匡子新端坐於大堂之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下方一群官員。
這些官員上至一路轉運使,下至六曹主官,足有百人之多。
福建路轉運使閭丘歷聲淚俱下道:“下官日思夜盼,總算把將軍給盼來了。反賊方七佛以城中百姓為要挾,逼我等就範,為了百姓安危,下官也只得暫且委身於賊。”
匡子新不急不緩道:“本帥乃海軍都帥,屬軍部統轄,只負責行軍打仗,民政之事與本帥無關,你等是忠是奸,是真投賊還是假歸附,自有陛下與朝中相公們定奪。所以,暫時只能委屈諸位了。”
“來人啊,將他們關押起來,嚴加看管,屆時與賊首方七佛等人一齊押入京師受審!”
聞言,一眾官員面色一變,紛紛開口求饒。
然而匡子新卻不管,揮了揮手,立即衝進來一群水師士兵,將一眾官員押走。
不多時,錄事參軍喜滋滋地走進大堂。
見狀,匡子新笑問道:“有何喜事?”
錄事參軍答道:“此戰繳獲不菲啊,除大量糧草輜重之外,還在賊首府上查抄了八萬兩銀錠、三千兩黃金,以及上百萬貫銅錢!”
趙宋錢荒,缺白銀,更缺黃金,齊國同樣如此。
雖然目前市面上白銀與銅錢的比例,是一兩白銀等於三貫錢,可實際成交起來,三貫錢根本買不到。
如今,不管是朝廷還是民間,對黃金與白銀的需求量都極大。
匡子新叮囑道:“福建多金銀礦,這些只怕都是反賊從各處金銀礦強行搜刮而來。錢財登記在冊,全部封存,安排士兵把守。”
就在這時,一名親衛快步走了進來,稟報道:“都帥,有一人自稱劉光世,想要求見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