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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週助看著他,環住他肩的力道又重了一些,心疼的說道:“沒事的,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隨後閉上了冰藍色的雙眸。
但,沒有人發現,從剛剛起就一直被忽視在旁邊的幸村精市,單薄的身子在風中顯得是那麼的脆弱。眼裡是顯而易見的絕望和受傷,嘴角也漸漸挽起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如果這個時候的他,靠的不是不二週助而是他,那該有多好……
他為了他放棄了一切
為了那個少年,只為那少年的一句話,他放棄了所有,甚至於是網球。只因為想要償還對那個少年的愧疚……
那個少年說過,他說:“網球,是我的信仰,我不允許如此骯髒的你玷汙了它。”
他在不二週助的懷中笑的苦澀異常,原來,在越前龍馬的眼中,那個沾染了鮮血的自己是如此的骯髒。
往事歷歷在目,一幕一幕的就像電影膠捲,在眼前播放。
少年和他的初識,是在街頭網球場,當時的少年狂妄不羈,可是現在呢?
少年對他的只有憤恨。
他記得少年的好,少年的笑,少年的溫柔,少年的悉心照料。這一切的一切他從未忘記。
但少年已經變了,不再對他好,對他悉心照料。不再溫柔,不再撒嬌,甚至於……不願再多看他一眼。
他們的距離已經越變越遠了,友情岌岌可危。
他輕輕的推開了不二週助,長髮遮住了眼眸,也遮住了他眼中的受傷和脆弱。
他沙啞的話語緩緩溢位:“周助,明天的冰帝學園祭,我希望他能來。”語氣裡滿是懇求。
“好。”不二週助答的乾脆,他的嘴角,漸漸勾勒起了那熟悉的,溫潤儒雅的微笑,一聲輕到似羽毛掉落在地般重響的聲音說出:“周助,謝謝。”
說完,轉身,拉起了在旁邊的幸村精市,走了出去。
不得不說,幸村精市的演技很厲害,在他即將轉身至際,瞬間收斂了臉上的所有情緒,快的那種絕望好似從未出現。
在路上,他詢問身邊的幸村精市:“精市,你說,他會原諒我嗎?”
幸村精市的笑容僵在了嘴角,隨後漸漸恢復:“會的,他一定會的,一定會明白你的真心。”
語氣說的堅定至極,就像他對他的愛,永生永世不會更改,更沒有人可以替代。
另一邊,跡部景吾在學生會開會已經憤怒到接近一種失去理智的行為。
這群部員的提議,根本一點兒用都沒有,果然還是要等他回來啊,跡部景吾這麼想著。
拿起了電話,撥給了他。他的耳機是一直放在耳朵裡的,就是為了防止軍隊有事找他方便聯絡。
他按下了耳機,緩緩問道:“哪位,找本殿下有什麼事。”哪知是跡部景吾的電話:“啊恩,還算華麗的自稱,趕緊給我回來,在學校等你。”
他的嘴角微微一抽,跡部景吾還真是我行我素啊。
在他的面前,跡部景吾從來不會自稱本大爺,永遠是用“我”來歷稱,就是父親母親也沒有這種待遇。
看著幸村精市單薄的身子,微微蹙眉:“精市,今天去我家住一晚,我親自下廚,給你補補。”
幸村精市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好似不曾料到他會做飯那般。半晌,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也幸好跡部景吾沒在這裡,否則必定又要撒嬌了。畢竟跡部景吾總的算起來也不過就吃了3,4頓罷了,那次數,一隻手都數的清。
將幸村精市抱上了蘭博基尼,細心的給他繫上了安全帶,說道:“先睡一覺吧,青學離冰帝還是有些距離的。”幸村精市聞言,閉上了眼眸在一旁休息。紫羅蘭般的頭髮垂到了肩上。
將放在後座的外套蓋在了他身上,方才開車。
——————————————————冰帝學生會————————————————
看幸村精市睡得極熟,他也沒有叫醒。只是小心翼翼的將他抱下了車,走進了會議室。有一條路是可以從後面直接通到學生會的,現在所有人都忙著準備學園祭,學生會基本上除了他們就沒有人了,也正因如此,他才放心的抱著幸村精市走了進來。
不知道是因為心理作用,還是因為幸村精市身體不好,他的體重特別的輕,饒是他這種心智堅定的人也不由得心疼了起來。
剛走了進去,就看到一大幫人坐在裡面昏昏欲睡,除開個別幾人,都已經沒有形象可言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