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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場便嚇傻了,口吐白沫,語不成聲。
許仙顯然是極恨有人撞自己的,而他偏偏就撞。
殺人很簡單,不簡單的是讓這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你不是掌人命做屁嗎?那麼便好好嚐嚐你的命是個屁的滋味好了。
這一切說來很長,其實不過是瞬間的事。胡公子策馬撞人,許仙往前一站,馬死人傻,就這麼簡單。
“公子,公子,你怎麼了?”隨從們立即救下自家公子,他們有的甚至還以為自家公子得了什麼怪病。
jǐng察來了。哦,這時候是叫五城兵馬司的,直屬於大都督府。身為唯一兵馬機構的人馬,他們自然是極為傲氣的。只不過這傲氣也要看什麼人。
對小民。“滾開,滾開!兵馬司辦案,都閃開!不然,抓你們入獄!這兒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人出聲,圍觀的人更是紛紛躲避。
到了裡面,看到躺的是哪個後。“胡公子,怎麼是您?您這是怎麼了?”帶隊的尉官立時恭敬起來了,親自上前慰問。
—起來的有新人問道:“大人怎麼對這胡公子這麼客氣?”
“當然客氣!胡惟庸胡大人的兒子。”
“那又如何?不過是個二品官。”
“但是他卻與藍大將軍交好,咱們不都是大將軍的兵。”
兵馬的到來,給了胡大公子一絲底氣,只見他大吼大叫道:“殺了他,殺了他!”
他雖然有了絲底氣,但是別人並不知道他要殺的是什麼,只以為是許仙。不懷好意的目光投向了許仙。
許仙這時取出了—面玉牌,亮向了兵馬司的巡尉。
玉牌不大,巴掌大小,上面卻是雕有龍在。
龍,那是皇帝的東西。而許仙的玉牌更是老朱親手給的。如朕親臨,絕對不是笑話。
“殺了他,殺了他!”胡大公子依然叫嚷著。
不想那尉官卻遲疑了,過了好—會兒,他才說:“這位公子當街擊斃駿馬,跟我們走—趟吧?”
“走一趟?你確定要我走—趟?”許仙笑道,“這可是如朕親臨的牌子。”
“這位公子,您就不要難為下官的。這麼高階的牌子,小的也不識得。有什麼,你走—趟,與大人說清便好了。大人應該認識的,再說就是死了一匹馬,也不是什麼大事不是?”
這個尉官很會說話,也是許仙沒做過官,不知道官員的jiān詐,竟然真信了,還同他們一起去了。不僅他去了,就是小青也跟著去了。
到了應天府衙,官老爺早早躲了出去,去給丞相送信去了。
正在吃茶的李善長得了信,大聲叫好。“好!實在是太好了!他入了監,再好不過了。馮大人,你立即為他們安排一上好的牢房,讓他們住下了。”
這時劉伯溫也還在,開口說:“這樣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死匹馬,解了難題,再沒比這更好的法子。想不到這胡惟庸倒有急智。”李善長把這當成了急智。
劉伯溫卻說:“我聽聞這胡惟庸的長子常常鬧市飛馬。”
“哦?”李善長想了一下,說,“不管他。重要的是我們要保住大明的棟樑。”
劉伯溫卻說:“可是這對他也太不公平了。”
“是不公平。”李善長嘆了口氣說,“但是—邊是保住大明的棟樑,一邊是個小小的童生。伯溫,你會怎麼選?只有皇權受了限制,才可能建設法制。”
青年時期的李善長讀書不多,粗通文墨,但為人有智計,喜歡法家學說。當老朱立了國,有剷除功勳的跡象後,他更是力圖—個以法治國的國家。
只是現在,劉伯溫卻不知道他的做法還有意義嗎?難道建立法治的過程便是破壞法律嗎?劉伯溫是真心不懂了。
許仙真的讓人投入了監獄中。真是不到這個時代,不知道皇權與相權爭奪的厲害。
後世的老朱為人刻畫成了那樣,顯然滿朝出力極大。
然而實質上,不過是在皇權與相權的鬥爭中,這一潑老朱贏了罷了。
如果老朱沒贏,老朱的後代幾十年不上朝,便是例子。
進了牢,許仙便想明白了,這官永遠是官,只是華夏人有同情弱者的天xìng,所以才會下意識地同情失敗的官們罷了。
摸摸鼻頭,許仙很是為自己的天真無語,真以為有張牌子,人家便不敢關自己了。天真,實在是天真。進了大牢,許仙便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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