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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文派老將耿炳文討伐,初戰不利。朱允文聽從黃子澄的建議,以曹國公李景隆接替耿炳文,齊泰極力反對但無效。李景隆接任後,表現更令人失望,屢戰屢敗。損失數十萬人。朱棣乘著李景隆戰敗之時,上書朝廷,大力批評黃子澄和齊泰,朱允文便免去二人官職,但仍暗中與二人議事。建文二年(1400年),李景隆在濟南戰敗後被撤換。朱允文赦免了他,黃子澄哭著請求朱允文治李景隆的罪,朱允文沒有接納,子澄便說:“大事去矣,薦景隆誤國。萬死不足贖罪!”
當盛庸在建文二年十二月在東昌大破燕軍後,朱允文在建文三年正月恢復了黃、齊二人的官職。
正所謂不怕神—樣的對手。就怕豬—樣的隊友。顯然黃子澄便是朱允文這邊的豬。
黃子澄見許仙動問,立即給跪了:“下官黃子澄……”即便他明知道許仙在戲耍他,他也得跪。因為許仙這王爺可是與其他王爺不同,不是因為許仙是老朱平輩的王爺,也不是許仙是什麼神仙,而是許仙手中捏著皇帝的官帽子。也就是說許仙是有權發起對朱允文同志皇位彈劾的,至少老朱的遺旨上是這麼寫的。
如果朱允文是位強勢的皇帝,先祖遺旨什麼的,他照樣可以不聽。但是他朱允文偏偏不是一位強勢的皇帝,更不必說現在還有個四王叔起兵了。
不要多,只要許仙歪歪嘴,說朱允文同志不合格,那可就不得了,至少政統上出了問題。
不要看政統不過是統治者的夜壺,想怎麼編,就怎麼編。但是你要說這東西沒有吧?那還真不行,比如清末十九世紀,科技昌明,那些白化病奇奇怪怪的東西早已忽悠不了廣大觀眾,統治者只好從別的地方尋找理據。清末這群**黨尋找到的,是“華夷之辨”,認為華夏是漢族人的天下,滿清不過是竊取朱明政權的蠻夷,所以必須推翻,建立漢人的新國家。這個理念一經宣傳,便深入人心。連趙家莊的阿q,也知道**黨是“個個白盔白甲穿著崇正皇帝的素”。興中會、同盟會的口號“驅除韃虜,恢復中華”,光復會的口號“光復漢族,還我山河”,華興會的口號“驅除韃虜,復興中華”,都是由此生髮的。
紅朝在起事早期宣稱階級鬥爭,為了論證自己暴力行為是政統,不惜把黃巢、張自忠、白彥虎這類雙手染滿鮮血的劊子手,從地獄裡挖出來,塗脂抹粉後,捧上了“農民起義領袖”的神壇。
等太祖去世,太宗面對的是千瘡百孔的爛攤子,以及剛從孝宗處偷來的政權。為了論證自己是政統,則祭出“改革開放”這面大旗,用經濟建設的巨大成就,來證明自己的合法xing。到了江高宗,依然秉承上一代的思想,保8成了政治任務。
然而人力或有窮時,經濟也無百年之好,保8任務rì益艱鉅,乃至不可完成,所以現在又開始念“和諧”“民生”的經,但道理是一樣的。
現在只要許仙站出來,大吼一聲,朱允文不適合當皇帝,那他還真完了。至少黃子澄是這樣看的,不要忘了老朱的位子雖說只有一個,但是老朱的兒子可是一點兒不少。聚一聚,絕對是可以聚出幾十萬大軍,到那時候……
顯然這黃子澄還是認為朝廷必勝的,他反而是怕許仙做—根攪屎棍。他心中有這樣想法,不免便說出的話……
呵呵!許仙便笑了。
他還能說什麼?最討厭的便是這種已經把繩子套自己脖子上了,卻還覺得自己多麼厲害。多麼能耐的人。
用後世一句話。小母牛倒立,牛逼沖天了。
這時候。真是說什麼都是白瞎。
既然人家不怕死,許仙更沒有理由出頭了,他開始觀望起來這南京的龍氣。觀望幹什麼?當然是自己拿走了,反正這裡的皇dì dū要沒了,人朱棣又不稀罕這兒,到時候會běi jīng建都。他們又都用不上,許仙可不嫌棄。
看大明龍氣張爪舞爪直對北面,單從龍氣上看。真的很難看出這南京的龍氣不如běi jīng。但是偏偏那麼奇怪,明朝有朱棣朱允文,清末有孫袁,民國有蔣毛,其都是北勝南。
為什麼?這龍氣之中是否有什麼秘密?
許仙這—沉思,可就顧不上朱允文與黃子澄了。許仙不發話,這朱允文便得爬。因為這時代講究一個仙人對凡人的考驗,所以他得爬。當然他也只想到這些,其他什麼許仙可以在政統上動搖他的統治,朱允文這傢伙可比許仙還要政治小白。是絕對不會明白當年皇爺爺都撤不了自己的職,為什麼這時候王叔公卻可以。
至於黃子澄……老朱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