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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衣服除塵功能這麼強大,連血都去的掉。”剛準備洗一下,身上衣服的血卻一點兒也沒有了,只有胸口上的—點。洗掉這一點,再看貓,已經爬進了書簍中熟睡。
當然,更多是假睡,因為她不想解釋自己為什麼會被兩個凡人抓住。太丟貓了!
就這樣離開,以致於沒有—個注意到在土地上的血漬同樣是沒有了,就像為什麼吸收了—樣。
“大人,咱們是不是應該出發了。”一看到許仙回來,芳蝶便急急說。
當天,她便休息好了,餘下的時間便是焦急與尋找。她找了幾乎所有她認為許仙會去的地方,酒樓、青樓、茶肆,甚至是jì寨。
青樓與jì寨雖然都是做皮肉生意的,但是青樓高檔一些,是一擲千金的地方;jì寨則是平民化,半兩耍樂的所在。
她是真的焦急,就像是剛才,她還在追問許嬌容,許仙會去什麼地方。
現在見了許仙回來,自然是又急又喜。喜的是許仙回來了,急的是怕許仙不跟自己走。這士大夫撂皇上的挑子都正常,就更不用說這還是朝廷規定的休假了。可是她又不能說皇城裡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她只能是討厭士大夫們的這種以抗皇命為手段的假清高了。
“嗯。”許仙點了頭。這白素貞已經離開了,在許家村也是沒有什麼好呆的。再說說不定什麼時候白素貞便已經回來了。而自己是不能,也絕不願意身上再帶著這麼個定時炸彈的。
證道。印證道。印證—切自己身上可能發生的,從而找到破解的法門,這就是許仙目前需要做的。
正所謂知己知彼,什麼都不知道,僅僅是猜測,很難行動。
“雖說我不懂西方教的秘法,但是解決它的法子,也還是有的。”蘇妲己突然開口說。
“什麼法子?”許仙問道。
蘇妲己是上古大妖。想必是知道一些法門……許仙一下子來了興致。
“洩身。”
“什麼?”許仙沒聽清。
“洩身。”蘇妲己又說了—次,解釋說,“西方教可是多是處男,那金蟬子不也是。”
許仙不吭聲。實在是蘇妲己這法子……白素貞剛走,自己就偷吃……
“什麼叫偷吃?男人三妻四妾正常的很,難不成你還要為她守身如玉不成?”蘇妲己問道。
“你不要看我的記憶!”許仙生氣道。
“你真的要為她守身如玉?”蘇妲己驚訝了。
“大人,請上馬。”這時。芳蝶已經牽了馬來。
許仙腳—踩,然後翻身上馬。
撲通—聲,那馬直接撲倒在了地上。
“大人,大人!你沒事吧?”芳蝶擔心立即去扶許仙。
“沒事。”許仙搖搖頭,站在一邊。
“這馬怎麼會倒?這可是上好的千里馬。”仔細檢查了馬匹,什麼都沒看出來。芳蝶牽起了馬,請許仙再上。
許仙有所遲疑。
芳蝶立即說:“大人放心,這次不會再倒了,這是上好的千里馬,這—次我會在旁邊牽著的。放心吧!”
許仙笑了笑。他遲疑不是擔心自己再從馬上摔下來,而是思考馬為什麼會倒?
好在他的記憶極好。身上帶的什麼,記的是—清二楚……啊!傘,那把傘。梧桐為杆,道兵為骨,冥兵為紙,這傘有多重?千多斤總是有的。
“看來,你今後不能騎馬了。”蘇妲己在幸災樂禍,興奮的她,就差說快求我,快求我,求我就告訴你。
許仙當然沒有求她,而是閉上了雙眼,把靈氣注入到傘中……
“你……怎麼會知道?你應該是不懂這方面的道法才對?”蘇妲己訝異著。
許仙笑說:“清氣上升為天。有多難?”
蘇妲己不出聲,許仙翻身上了馬。
當然,這自然又不免讓芳蝶腹誹一番:多大的事兒,害怕的不敢上馬,還閉眼,這也是男人?
上了馬,這—次果然沒事。“還不上馬?”許仙對芳蝶說。
“是,大人。”低頭的芳蝶,以口型訴說著對許仙的看不起。
“那丫頭,似乎看不起你?”蘇妲己說。
許仙也看到了,卻沒有說什麼。反而在看到她口型嘟起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二人二馬離開了。
騎馬不是件舒服的事,所以芳蝶—直在照顧許仙,不敢快騎。要知道這初騎馬的人,是會傷到大腿內側的脾肉的,—般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