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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許仙就是不參加同年聚餐,他也走不了。光是投靠的人,便足以圍住他了。
不說士子的社會地位極高,單單是士子名下的免稅,便足以吸引了無數人。
雖然朱元璋制定的稅收並不重,不僅不重,反而極輕,商稅為三十稅一,農稅為15%左右,明朝平時歲入一年也就幾百萬兩,大部分還是農稅,和宋朝動輒上億兩根本沒得比。但是百姓們已經形成了習慣,元朝的習慣:躲在官身名下,那些大人們也就不好再為難自己了。
雖然百姓們需要冒險自己投身的東家品xìng不良,但是這面對一個惡人,總好過面對滿世界的惡人。
就像是動物的世界,老虎圈養野豬一樣。野豬明明知道老虎是吃肉的,但是卻不逃走,便是因為它們知道逃走之後,它們不反還是要面對老虎,更是要面對野狼、豺狗一類的食肉動物。
很可悲。只不過這確實是小人物的生存之道。就像後世說的,如果不能反抗弓雖女幹,那麼就享受弓雖女幹吧!
許仙卻是—點兒也享受不來,哪怕他是屬於強勢地位的。這大概便是小市民的仁慈吧!就像小市民吵嘴。“我砍了你!”“我殺了你!”
真若動手,卻怎麼也下不去手。他們只是小市民,沒有鐵石心腸,更不會像國家特權階級—樣饕餮,弱肉強食不說,就沒有他們不敢吃的。就像明朝的東林黨,一邊口稱聖賢,一邊國家財政困難他們根本視而不見;唯一會的就是維護自身和身後勢力的利益和黨爭;皇帝為了解決國家財政困難;想要徵收工商稅;於是這些在士林中極具號召力的東林黨人就會群起而攻;堂而皇之的痛罵皇帝什麼與民爭利啦什麼的;也虧他們說的出口;把所有的賦稅都加到農民頭上就不是與民爭利?
太祖朱元璋制定的稅收制度本意是好的;低賦稅;還可以拿實物抵償;為的是減輕農民的負擔,但是卻幾乎沒有工商稅。明朝的建立者朱元璋及其一干大臣,並不是所謂的世家子弟,而是純粹的草根革命者,這恰恰影響了一個朝代建立者的目光,導致統治者在制定國家策略時有一定侷限xìng。
於是見多識廣的東林士子們大玩文字遊戲,吃得自然是饕餮滿油,不僅不出—分力氣,更是把什麼都往農民身上壓。—只只肥肥胖胖的蛀蟲,直到吃倒了這大明為止。
許仙不是個革命家,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普通到只追求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普通一蟻民。機緣巧合,瞭解了生命玄妙,感悟了修真之逍遙之美。
如果僅僅是提醒,他會願意,再主動跳入枷鎖之中,他是怎麼也不樂意的。
朱元璋已經錯過了把許仙拉入枷鎖的最好時機。如果老朱一開始封許仙為王,給了封地,身為穿越者,許仙怎麼也會弄好的。但是當他修到了現在的層次,明悟逍遙與超脫。明知道那兒是束縛人的因果業力,還往裡面跳,許仙還沒有那麼傻。
當然,由於蟻民的樸素仁慈心,許仙自然也不會做蛀蟲的—分子,拒絕了所有人的投靠。
沒有投靠,沒有因果,更加的純粹,更的zì yóu。愛上這感覺的許仙帶上白素貞—行,逃似的連夜去子錢塘。
這一刻許仙顯然忘記了成也“仁慈”,敗也“仁慈”的道理。因為逃,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錢塘,報錄人騎著高頭大馬,直奔許仙的家中而去。
正所謂富貴不還鄉,有如錦衣夜行。
在這個時代,就是你自己不說不報,都擋不住官府的報錄。
到了杭州,銅鑼便打了起來,敲的是震山響,一直敲到了錢塘許仙家門外。只聽得一片聲的鑼響,三匹馬闖將來。那三個人下了馬,把馬拴在寧採臣永家門外的樹上,一片聲叫道:“快請許老爺出來,恭喜高中了!”
許仙家中除了許仙外,可是一個男丁也無,現在他又出去了,這家門也就常常鎖著不開。五鬼雖然在屋中,但是喜報上的皇氣,早驚的他們躲了起來。
也是報錄的來的巧了,許嬌容還沒有回來……也不是沒有回來,而是她有了私心,去了李公甫家。
弟弟高中,她自然為人高興,但是她同樣考慮到了自己未來夫君的立場。就是不能門當戶對,也是儘量爭到幾分面子。比如把李公甫家建的大些,華麗些……
這方面,女人永遠是有著獨—無二的天xìng。即便是再害羞的女人,即便沒有插手新房的佈置,也會在結婚以後,重新佈置一番,也許是一兩年,也許是三五年,她們總會找到不滿意的地方。她們的天xìng促使了她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