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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數—少,自然是虛位以待。
進士中一甲三人,殿試後立即授職,狀元授翰林院修撰,榜眼、探花授翰林院編修;其他進士,按殿試、朝考名次,分別授以庶吉士、主事、中書、行人、評事、博士、推官、知州、知縣等職。
這樣的實權下,三甲又如何?比起宋朝無官可授,他們可是幸福得太多太多了。
這樣的實缺,出來便是縣尊大人,這自然要派人盯著了。可別到時候誰中了也不知道。
不僅士子們自己盯著,各個衙門大人們也是派人盯著。
從宋代開始,科舉開始實行糊名和譽錄,並建立防止徇私的新制度。從隋唐開科取士之後,徇私舞弊現象越來越嚴重。對此,宋代統治者採取了一些措施,主要是糊名和譽錄製度的建立。糊名,就是把考生考卷上的姓名、籍貫等密封起來,又稱“彌封”或“封彌”。
宋太宗時,根據陳靖的建議,對殿試實行糊名制。後來,宋仁宗下詔省試、州試均實行糊名制。
但是,糊名之後,還可以認識字畫。根據袁州人李夷賓建議,將考生的試卷另行譽錄。考官評閱試卷時,不僅僅知道考生的姓名,連考生的字跡也無從辨認。這種制度,對於防止主考官徇情取捨的確發生了很大的效力。
老朱本就是一個嚴格的人。再加上這一科,老朱使人拆了糊名,本應填榜官做的事,他直接在宮中做了。以致於就是眾衙門自己也不知道誰中誰沒中。也就只好派家人下人來,憑白添了許多人數。
“噫!我中了,那是我的名字。”看到自己的名字,一個身著漿白衣服計程車子立即興奮得手舞足蹈。這一中了,人生變化之大,直接讓他飄飄然。
“恭喜新貴人中了,同進士及第。”兩個家僕打扮的人,立即來到他的身邊,架起他就走。
中了進士,他本就在天上飄著,現在不過是腳跟不著地,他也是一無所覺。只是樂呵呵地笑著。
有人問道:“咦?這是進士老爺的家人嗎?”
有知道的說:“哪兒是什麼家人。你見過是下人比主子穿的還好的嗎?”
那人一看,可不是這進士老爺一身服飾雖然看上去整齊,到底漿洗的白了,而那兩個下人卻是新衣,哪有主子穿舊衣,下人卻穿新衣的道理。“那他們這是?”
“這自然是搶親了。”
華夏自古便有搶親的傳承。
這樣的傳統真要說,就得從國家制度說起。自趙宋以來,華夏九洲,便是不斷地重文輕武,並頒佈有利於士大夫的政策,如士大夫之工資乃歷朝最高、士大夫犯法不會受過重的刑罰等等。
這樣制度下,只要有條件,哪個不是拼命讀書。什麼鑿壁偷光、懸樑刺骨……只有更狠,沒有最狠的。
於是乎,泱泱華夏,第一批宅男誕生了。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
這宅男一多,另一樣極有特sè的存在也誕生了,剩女。
這男人們都變成了“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了,女子們怎麼辦?想不當剩女都難辦。
越是這條件好的,越是剩。因為自身條件好的,自然也渴望好的伴侶。其父母,以及她們自己的擇偶方式也非一般人能夠想象,他們不要求男方的家世、背景,他們只在乎對方是否是進士。這大概便是才子佳人類小說的創作土壤了。
所以每逢科舉公佈成績之際,女人們便開始搶老公。
到了明朝,由於朱元璋出身的原因,更是加入了一批朱元璋的鐵哥門,手下們。他們不是家中產剩女,而是為了文人的身份。
文人的地位從來便是這麼高。
那知情的說道:“不見這看榜的沒有什麼士子,全派下人、小二來嗎?便是在躲這搶親。”
“什麼?他們可是進士老爺,竟然有人敢搶他們。”
知情者撇撇嘴說:“這中舉是大登科,成親是小登科,你沒見這禁軍都不管嗎?好事來著。”
他們當然不能管,這本就是老朱默許的。
老朱自家知自家事,自家這幫兄弟多是一幫泥腿子,再加上老朱帶頭不認名人做祖宗,下面的人自然也就不敢認。
可是他們又對自家的身份血統有這要求。這怎麼辦?於是乎,這明人做了與後世翻身的“**絲男”們同樣的選擇。做不得名人後代,便要做這名人的祖宗。
你不是文人清貴,是那文曲星嗎?我就借了你這血統,做你家的祖先。
同時這還有—批元時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