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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輛“暗月”成員所駕駛的“艾布拉姆斯”主戰坦克滑膛炮中飛出的120mm曳光尾翼穩定脫殼穿甲彈,以1524m/s的炮口初速飛向林曉陽所駕駛的“艾布拉姆斯”坦克。
這發原本應該擊中林曉陽那輛“艾布拉姆斯”坦克側翼的炮彈,卻是擦著炮塔飛了過去,將一輛被炸斷了履帶,癱瘓在坦克車場上的坦克炮塔給轟飛了。
“Fuk!”
盯著主瞄準鏡的炮長看著炮彈落空,打掉了自己這邊一輛坦克的炮塔,頓時氣得破口大罵。本來那輛坦克只是被炸斷了履帶,只要更換履帶就能繼續使用,現在炮塔被轟飛了,整輛坦克都報廢了。
“跟上他,夥計!”炮長拍了拍車長的肩膀,說道:“這次我一定要打爆他的炮塔!”
車長位置上的“暗月”成員嘴角一勾,踩下油門追上林曉陽駕駛的坦克。
“暗月”基地裡這些“暗月”成員或是從世界各國著名特種部隊退役的老兵,或是由“暗月”訓練基地所訓練出來,他們的軍事素質一流,熟練掌握各種輕重武器的使用,車輛駕駛,絕非是非洲、中東這些地方的極端組織成員和反政府武裝人員所能比的,就從坦克駕駛的技術上,這名“暗月”成員展現出來的水平就抵得上一個服役6、7年的坦克兵了。
“蜂鳥,對方似乎不簡單啊!”張子航注意到對方的坦克盯上了自己,並且不斷試圖要切入到自己側邊,便是對駕駛坦克的林曉陽提醒了一句。
“他要是簡單,我還不想跟他玩兒呢。”
林曉陽眼睛中跳動著興奮之色,說道:“如果我還能駕駛著戰鬥機上天,我就有本事讓他們跪下叫爺爺;現在雖然開不了戰鬥機了,我就是玩坦克也能讓他們服帖的叫我一聲‘爸爸’!”
林曉陽從空軍飛行學院開始就是明星一般的存在,他敢去做別人不敢嘗試的挑戰,他敢向學院裡的飛行教員發出挑戰,就算最開始會失敗也無所謂,失敗不能打倒他,只會激發他更強大的鬥志。
“變態!”
張子航聽到林曉陽的話,忍不住嘀咕道:“我們這些正常人無法理解你們這種變態的腦回路!”
“暗月”這邊的這輛“艾布拉姆斯”坦克想要切入林曉陽所駕駛坦克的側邊,而林曉陽又何嘗不是抱著同樣的想法。
地面上這兩輛“艾布拉姆斯”主戰坦克就像是重演了一遍,剛才在天空中孫濤駕駛著“長弓阿帕奇”跟“暗月”直升機駕駛員狗斗的畫面,相互咬死著對方兜圈子,坦克履帶碾壓著地面不斷地揚起塵土。
“Fuk!Fuk!Fuk!”
坦克中,車長髮現自己始終無法切入到林曉陽那輛的坦克的側邊,不禁變得有些急躁起來,忍不住破口大罵幾句進行發洩,然後接通了林曉陽那輛坦克的車載無線電。
林曉陽那輛坦克也是“暗月”基地中,所以他們之間的車載無線電是可以相互接駁的。
“懦弱的中國人,你敢跟我決鬥嗎?”車長對著林曉陽大聲質問道。
“你是小學還沒畢業嗎?居然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
林曉陽先是用中文回答了一遍,隨後一想考慮到對方可能聽不懂,就又用英文翻譯了一遍,在最後又用拼音加了一句“SB,Gun!”
“暗月”那輛坦克中的車長沒有領悟出林曉陽最後那句拼音的意思,可是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那絕對不會是一句什麼好話,頓時大怒,又是連罵著幾句“Fuk”,不斷的加速減速,想要咬住林曉陽的坦克;但林曉陽一直跟對方那輛坦克保持著同步,保持著跟對方兜圈子。
“你是在故意激怒他。”張子航盯著主瞄準鏡,說道。
“憤怒會讓他出現失誤,這就是我們的機會。”林曉陽回答道。
任誰遇到跟林曉陽這樣的狗鬥,心中都會憋屈,再被林曉陽這麼用話一刺激,等於是拿一根針直接紮在了一個吹脹的氣球上,“嘭”的一聲,炸了!
“你覺得他們的炮長還能堅持多久?”林曉陽對張子航問道。
“最多還有五圈,不能再多了。”張子航回答道。
的確,如張子航所說的那樣,“暗月”這輛“艾布拉姆斯”坦克中的炮長被不斷兜圈子的坦克繞的頭暈,主瞄準鏡裡看到的東西都是在旋轉的,不過他能強忍著不把湧到喉嚨口的東西吐出來,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現在不敢開口去催促車長,因為他害怕自己一開口,就會把自己吐一身。
突然,林曉陽駕駛的“艾布拉姆斯”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