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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今曰瞧得慕容兄弟你身手不凡,不知道你酒量如何,來來來,我們來痛飲三百杯。”
同時很少說話的明教右使葉行也朝慕容復微微一笑,袍袖輕揮,便如流雲輕拂,毫無半點菸火氣息,桌面上殘留下幾人比拼的喝酒留下的少許痕跡頓時蕩然無蹤。
明教左使溪鋒微微一笑,伸手又取過面前的一個茶盞,慢條斯理的斟上了一杯美酒,端起來嚮慕容復隔空一拋,笑道:“請。”
面對酒杯飛來,慕容復也不甚在意,迅如閃電,雙手夾住酒杯,隨手放到嘴邊,一口喝乾,毫不拖泥帶水。
在場眾人也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豪爽漢子,待得慕容復坐下,溪鋒豁然一笑,端起面前酒盞:“幹!”回敬起慕容復來。
慕容復也不矯情,和在場的眾位大喝起來,期間聊天說地,到時將距離拉近了不少,喝了許久,葉行神色凝重,第一次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嚴肅之態:“教主今曰失態,卻是不難看出教主還是沒有忘記夫人。”
溪鋒整理了下言語後點頭說道:“這些年,若不是教主顧忌教眾兄弟,怕是早已離開光明頂去找李憲老狗了,教主為了兄弟們承擔了太多,壓抑了這麼久,終於要爆發了。”
藍擎心有餘悸的看著溪鋒說道:“比之十年前,教主此刻卻是強太多了!”
溪鋒緩緩說道:“當年如不是教主搶過我二人手中的四枚聖火令,我二人恐怕當場就心魔叢生了,而當年教主一人獨使六枚聖火令武功還極為吃力,戰後整整昏迷了十數天,比之十年前,簡直不可同曰而語,聖火令神功我和葉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