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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的話,就算這魔鬼死了,也要踹上幾腳,捅上幾劍,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那個貧道。你可知道紫陽那老混蛋做了什麼事兒?”
“住口!”田武再次怒喝,一聲劍嘯,似虎吼龍吟,長劍中宮直入。無情的刺向了葉羽心口。
不愧是紫陽高足,那三代弟子李湖之與之相比,壓根就不是一個數量級的,葉羽心下讚歎,可卻不閃不避。唯腳下發力,白衣男“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你把天兒怎麼樣了?”
如果師侄果真命喪於此,他沒法向掌教師兄交代,田武硬生生頓住攻勢,長劍停在了葉羽身前三尺處。
“這人渣怎麼樣,就看你的表現了。”經歷了鐵與血的洗禮,見慣的生與死的無常,葉羽豈會被區區一把劍嚇到?“你那混蛋師父,”
“閉嘴!”
葉羽竟有膽侮辱他最敬愛的師父,這對田武而言比那“草泥馬”更具有破壞力,他差點忘記了“拜服”於葉羽腳下的師侄。
白衣男再次慘叫,鮮血噴出口,他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你忘了你的師侄,哥們就得提醒你一下;你讓哥們住口,哥們偏偏不能住口,葉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渾身發 這是氣的 的田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還,紫陽老牛鼻子打傷我月兒,打傷我家大白,你說我能就這般忍了?”
紫陽老道士被狗咬了,他還意思回去宣揚?田武沒聽說這事兒,他更加不會相信,師尊三大宗師之一,豈會自降身份對兩個小輩出手?
“紫陽重創我家大白五臟六腑,並且打折了她的右後腿,今天我得在你這天兒身上找回來,我大白同樣也是一身白,你說這難道不是緣分嗎?”
師父豈會斷人腿骨?田武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右腿大腿,右後腿?難道人也有前腿後腿之分?這大白到底什麼玩意兒?
田武還沒從大腿小腿的思維中走出來,他就聽到兩聲骨頭斷裂的脆響,那可憐的師侄昏過去又被痛醒。痛醒了又昏死過去,跨間更變的溼漉漉、臭烘烘的,他竟被葉羽這魔頭活生生踩斷了兩條大腿。
葉羽看起來雲淡風輕,他下手卻如此之狠毒,圍觀的人們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好幾步;田武顧不上考慮大白是什麼玩意兒,怒氣再難遏止。張嘴噴一口血,他手中長劍化身怒龍,奇快無比卻又角度刁鑽的刺向了葉羽。
孫子兵法有云。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戰之,這在武學中也同樣適用,自身武功如遠遠勝於對方,那迎鋒而上,以勢壓人,也不失為一個手段,可若做不到這點,那最好是避其鋒芒,尋隙出擊。
葉羽仗蓮花步精妙,他一把抄起地上半死不活的白衣男,竟從原地憑空消失。
七星蓮花步?田武滿臉不可思議,他怎麼可能將蓮花步演繹到這般程度?本來堅信明空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他竟連明空也怨恨上了。
以武資敵,竟將蓮花步傾囊相授。你難道對得起你師門的栽培?你難道對得起殃浹正道?你難道對得起明空玄女的稱號?
“這敗類還給你了。”
這些念頭一閃而過,田武但見一個,白色的人影朝自己撲過來 網要舉劍相迎,他發現這人竟是自己師侄,慌忙撤劍,伸手欲接。
葉羽全力擲出,力道何其大也?田武知道葉羽必會伺機而動。如果是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他大可一腳踹飛而後舉劍相向迎,可眼前的物事卻是一個人啊。
田武這一猶豫,但聽嘰”的一聲,他那師侄擦著他的身子摔到了一邊地上,鮮血噴濺而出,抽搐了幾下再沒了動靜。
“這可不關我的事兒,要不是你的自私,他也不會死。”
雖沒有上前驗證一番,可僅聽聲音葉羽就知道這白衣男必死無疑,他這也算惡人先告狀了吧?
青天白日,偶有毆鬥不算什麼大事兒,可出了人命就另當別論了,圍觀的百姓紛紛散去,更有人前去報官了。
田武沒搭理葉羽,他再不藏私。劍勢狂風暴雨般籠罩了葉羽的身子。
葉羽自家人知自家事兒,想要在劍法上勝過這貧道,有點天方夜譚的意思,雖然身子特殊,可被他在身上刮幾下,這也疼不是?腳踏七星蓮花步之紫微星步,葉羽進退趨避,上下左右幾丈的空間全是他的虛影。怒海狂風中,他看似險象環生。實際卻是遊刃有餘。
好熟悉的劍法!
隱隱約約的,葉羽在田武的劍法中看到了星河劍法的影子,雖似是而非,可他卻明瞭這紫陽真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