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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後江湖上的朋友都不由推測南宮世家這樣做的動機。
南宮世家唯一的解釋也就只是「求知」二字,江湖上的朋友據說亦不了了之,事實南宮世家一直在江湖上排難解紛,這麼多年來莫說惡行,就是行差踏錯也鮮見。
像一個這樣的門派,江湖上的朋友又還有什麼話好說,又怎還不心服?
負責求知堂的,開始的時候是一個叫做求知老人的老人,這個老人與南宮世家是什麼關係,沒有人知道,只南宮世家上上下下對這個老人都非常尊重,所以江湖上的朋友很多都相信這個老人其實是南宮世家的長輩。
求知堂的存在已差不多一百年,但現在求知老人仍然存在,一個人能否活到這麼老無疑是一個疑問,也所以江湖上的朋友都認為現在的求知老人已非當年的求知老人,求知老人只不過是一個稱呼,正如南宮世家這四個字一樣。
當然他們都不敢肯定,見過求知老人的人雖然有,但見過兩次的人卻是絕少。
每一個口中的求知老人也就是一個鬚髮俱白的老人,並無任何的特徵。
鍾大先生、徐廷封現在見到的卻是例外,雖然也是須發俱白,卻是一個駝子,而且還是一個啞巴,要說話的時候只有筆寫。
求知堂地方極其寬廣,一排排都是木架子,分門別類地放著卷宗冊子,只看這許多卷宗便已經令人頭昏眼花,縱然已清楚類別,要找出要找出的內容也絕不容易。
求知老人卻是手到拿來,對這個地方的熟悉絕無疑問了如指掌,大半生的青春也絕無疑問都花在這些卷宗冊子上,徐廷封、鍾大先生看在眼裡,不由都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封存放卷宗冊子的熟悉還是其次,求知老人對各種藥物武功暗器也絕無疑問有相當認識,記性方面就不用說了,細看了那個插著銀針的老人一遍,隨即在兩個距離頗遠的木架子上一陣翻動,抽出了其中兩冊,在案上放下,走筆如飛,寫下了要寫的。
徐廷封接過一看道:「原來這叫做蘭花針,乃宋末女盜劉王蜂的獨門暗器,寒鐵所鑄,針管中空,可藏毒液,專破內家真氣。」
鍾大先生問道:「那麼現在針管內所藏的又是什麼毒藥,那個老人又可是因為這種毒藥喪命?」
徐廷封取過另一張紙,一面看一面道:「毒藥是由北天山的長命蘭提煉出來,可是這種長命蘭八十年前已經絕種,不再見出現。」
鍾大先生搖頭道:「恕我孤陋寡聞。」
徐廷封接道:「那個老人的體內除了長命爾的毒,還有另一種……」
「也是毒藥?」
「這位老前輩也不能夠肯定。」徐廷封臉上露出奇怪之色道:「這兩種藥物並不能夠混在一起。」
「那應該就不是毒藥了。」
「奇怪的是毒、藥、三仙的體內也有這種藥物的反應。」
鍾大先生一徵道:「果真奇怪。」
「師父可知道女王蜂這個人?」徐廷封接問。
「若是知道,又怎會不知道蘭花針,這種毒藥暗器宋末已經存在,流傳到現在原也不值得奇怪,只是這期間竟然不見出現,這時未免出現得太突然。」鍾大先生沉吟道:「難道才找到不久?」
老太君終於插口道:「不管怎樣,兇手對藥物與暗器都有相當的認識。」
鍾大先生點頭道:「醫仙以我們所知雖然熟識醫術藥物,對暗器並無多少認識,武功也普通。」
老太君笑了笑,道:「看來這個兇手是有意留難。」
鍾大先生領首道:「我們應該由醫仙的失蹤著手追查起。」
徐廷封道:「師父是懷疑廬山方面可能留有線索,只是我們走得匆忙,未及發現?」
「可惜現在離開百花洲論劍的日子已無多,來回往返已是沒可能的了。」鍾大先生微嘆。
老太君又笑了笑,道:「既然如此,兩位何不就留在這裡,百花洲論劍事了再作打算?」
鍾大先生方要答話,老太君又道:「說不定那個兇手已知道兩位在追查這件事,已留意兩位的行動,隨時會找來。」
鍾大先生拈鬚微笑道:「若是這樣,倒省卻許多麻煩。」一頓轉問道:「論劍的請簍,老太君都送出去了?」
「大都早已送出,只是蕭三公子一份,京城中未能送到,日前才送去寧王府。」老太君說來輕描淡寫,若無其事的。
鍾大先生聽著卻是心裡一陣不安,對蕭三公子這個人他並無多大好感,也並無多大惡感,只因為女兒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