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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緊緊的揪住了自己的心。
本想在她復原後探明事情的究竟,可沒想到墜崖的外傷加上中毒的內傷使她失去了記憶。自己平生最引以為豪的便是使毒的手段和高超的醫術,想讓她恢復記憶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在一瞬,自己猶豫了。要讓她恢復記憶嗎?讓她接著去品嚐曾經受到的痛苦?她那麼完美那麼好,是不是也有人像他一樣愛著她,在等著她?那如果她恢復了記憶會不會就離開自己了呢?他不能讓梅依離開自己!不行,絕對不行!
於是,他卸下了冰冷絕情的外衣,換上了天真純潔的樣子去接近梅依,為的是讓她對自己心生憐惜不忍離棄;一路上,他強忍了怒氣,沒有讓茹情把那些想來奪‘鏢’人趕盡殺絕,放下了想嗜血屠殺的念頭儘量“仁慈”的處理那些人,為的只是不想讓梅依看到這樣殘酷血腥的自己。
所以,出於私心,他欺騙了梅依,並從那天開始都會給她喝加了他特殊研製而熬成的湯藥。為的只是控制住梅依的病情,不讓她恢復記憶。
只有這樣,她才可以永遠都屬於自己!
“原諒我吧,小依。”自責和愧疚雖也時時充斥著自己的內心,但想擁有她的念頭卻超越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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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的前夕
傍晚,靈吟和我一起用飯的時候,他的臉就是臭臭的,一張紅唇嘟的老高,一有這樣子出現也就表示他此時的心情很不好。但是,我也的確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或是什麼人惹著他不高興了?難道是他知道了早上我在心裡罵他的話了?不可能不可能,他又不會讀心術。
“靈吟,你怎麼了?”一回房裡,我就問他,至於後面那句‘是不是吃錯什麼了?’我考慮再三後,硬給吞了下去沒開口問。
“哼~”喲,難得啊,這傢伙居然也會丟衛生眼給我啊?
“你是不是又想到他了?”他說話帶生悶氣,腮膀子鼓啊鼓的,讓我想起了水面上青蛙的樣子。
“他?你說誰啊?”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就是,就是你一直寶貝的那另一個繡著男人名字荷包上的人啊。”他說相聲哪?說話這麼繞,不過我還是聽明白了,他說的那個男人是‘蝶衣’。
“你說的是他啊?我現在沒有一點記憶,所以連他長的是圓是方都不知道,就算他現在站著我面前,我也不認識他啊。”我說的實話,沒有記憶的我根本不知道這蝶衣是什麼人。
“可是你一直都很寶貝那個荷包。”靈吟邊說不時還拿眼睛盯著我不放。
“它們是我唯一擁有的東西嘛,再說又是我做的,當然寶貝啦。”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果然
“你做的???你是說這荷包是你做的??而且還是做給別人的,你是不是準備送給那個叫蝶衣的男人啊?肯定是!一定是!絕對是!”嘩啦啦~~~靈吟醋缸打翻發,他馬上哭紅了眼,水滿金山囉~~~~
面對這樣的靈吟我本不想向他解釋說明,畢竟現在遠離無理取鬧的男人是最好的方法,可是眼見端著藥進房來的茹情他冷冷的瞪了我一眼,害得我真有點覺得自己好像是天下最負心女子的感覺一樣。你說我冤不冤啊~~~
“好啦好啦,靈吟不要了哭嘛,是我錯了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啊。”
“哼~!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說著說著,還是拿那雙哭紅的眼睛緊盯著我不放。
“唉……”我知道了啦!受不了這個任性的傢伙。“我也會做個漂亮的荷包送你的,好不好?”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那我等著了。”剛還哭著的人,下一秒就破涕為笑了,這變臉功夫真是和狐狸有得拼!狐狸???為什麼……突然對這場景感覺那麼熟悉呢?
“啊~~!!!!我頭好痛!!!”剛想回憶些什麼,像撕裂般的疼痛又出現了,我坐在椅子上捧頭哀嚎。
“小依,小依你怎麼樣?不要去想了,不要再去回憶些什麼了,記憶沒有就沒有吧。你只要在我身邊就好了,我會保護你的,小依,你聽見了嗎?茹情,快把藥拿過來!”靈吟不再和梅依鬧脾氣,趕忙擁緊了她顫動的身體,不停在她耳邊說話。
“不,不,不用了。我不想喝。我沒事的……”呼,捱過了剛開始的一陣,只要不去用力回想什麼,就沒什麼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