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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庸脂俗粉。難道,他就是剛才老鴇說的新來的美貌青倌?(抱歉,我又讓人誤會成男的了。最主要的原因在,偶是散著頭髮就出來的。)
“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又一個國際通用的好藉口。
“嘿嘿嘿嘿美人兒,別走啊,來來來,陪本員外喝一杯。”說著就來拉我。
“這位員外爺,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是這裡的人,而且我根本不是男人,我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子。”我著急的躲開了那隻鹹豬手,坦言相告。唉,又是美麗惹的禍!我哭~~
“噢?那真是金某失禮了。”
“沒事。”稀奇啊,看上去不怎麼樣的人原來還是蠻通情達理的嘛。看來人不可貌相還是有道理的。
“這位想必也是來找語畫公子的吧?不如我們一起在這裡等他可好?也省得一會兒錯過了。”金員外笑臉把我相迎到了桌前。
“這也好,那就打擾了。”她來找語畫,我也來語蝶,人不同目的卻一樣。
“還未請教?”說著,她拿起一杯酒水相敬問道。
“請教不敢,在下姓梅。”我也學她一樣酸溜溜的拿起另一杯相敬。水果酒嗎?味道還好是清淡型的,不然不會喝酒的我還不給一杯放倒?
“咦?”怎麼頭暈暈的?對面那個人影已經開始扭曲了。難道我還真的是屬於一杯倒的體質嗎?
“砰!”兩眼一閉,啥也不知道了。
“好熱啊~~,明明是秋天了,怎麼還是這麼熱呢?”身體內異樣的高熱讓我口乾舌燥。
“梅姑娘,梅姑娘,你怎麼樣?”
“誰在叫我?”費力的睜開眼,眼前的情景讓我嚇了一大跳。
我,躺倒在床上,衣衫不整,晶瑩雪白的肩胛裸露在外,身上被放倒的是剛才那個還笑臉相對的女人,床邊是拿著‘兇器’(花瓶)一臉不知所措的語畫。
呵呵,如果不是語畫及時出現,這場面傻子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爺爺呀呀個呸的,居然想強暴老孃,還是被一個女人!(大家請見諒,遇到這情況,也難怪我女兒瘋了。)
“語畫?謝謝你。”拉了拉自己不整的衣衫,一把推開還躺在我身上的胖女人,我笑對語畫道謝。
“不,我,你,你沒事吧?”語畫看來是被自己的行動嚇傻了。
“我?我沒”很想告訴他,我沒事。可突然一個痙顫,方才莫名的體熱又湧了上來,我一下子身體發軟倒在了床上。
“依,你怎麼了?”慌忙扔下‘兇器’,語畫來了我的身邊,當他的手一下子摸到我的額頭時,一股清涼舒適的感覺在身體裡擴散開來。我忙抓住那個讓我感覺舒服的感覺,可是他卻躲開了。
“熱,好熱~~”臉頰升起了淡淡的紅霞,眼神迷離,白嫩的肌膚開始泛現出了粉紅色,意志有點開始渙散;整個人是妖嬈美麗得過分。如此絕色美景,讓誰都不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
“你,你”久處青樓的語畫一下就看出了我是中了春藥。這,他應該怎麼做?自己早就不是清白之身,按理說幫他解春毒並不算什麼,可是這一刻,語畫他猶豫的躲閃了,至於為什麼,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還在語畫猶豫不決的時候,我體內開始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渾身滾燙髮熱的嚇人!而且身體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面爬似的。終於,我實在忍受不住的輕輕呻吟了一聲。就是這一聲,讓原來還呆站不動的語畫像想通了什麼,慢慢向我走來。
“依依!!!”門外語蝶叫著我的名字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語畫在見到語蝶那一瞬時,閃身離開了床邊,臉上有一絲尷尬。可惜,語蝶眼裡只看到我痛苦的在床上輾轉的樣子,神色也是焦急緊張,根本沒有注意到語畫的不同。
“她中了媚藥,你交給你了。”說完,語畫招人把還暈倒在地的‘金豬’給抬了出去,自己又看了一眼房中的兩人,然後替他們關上了門。
語畫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自己那一刻猶豫了,因為已是泥足深陷的自己,是不配去染指那隻屬於梅依與語蝶兩人之間最純淨真摯的愛情。苦澀,只為自己也戀上了朋友的心上人,卻在花還未開的時候就已經凋謝;欣慰,世間仍有真情在,不是所有的女子皆是薄倖之人,至少語蝶他得到了。
“該怎麼做?”這現在是語蝶最關心最無措的一件事。自己早就芳心暗許,如今就算是成全了彼此吧,哪怕等她醒來看不起自己,那他也是不後悔的。想到這,語蝶毅然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的靠近了那個早已飢渴難耐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