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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鉤,願者上鉤。”西涼茉似真似乎假地在他唇間輕語,雙臂摟緊了他的肩,奉上自己的溫柔香吻。
願者上鉤,且看誰能上了誰的勾。
她若要一個人,必定是全身心的歸她所有,她想要他,可他實在太強大,強大到讓她沒有安全感,她不需要一個能操縱自己生死的伴侶,也不需要一個隨手就能決定自己生死榮辱的情人。
那是帝王對寵妃的寵愛,而不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平等的相知相伴。
她所需要的是,能肩並肩,站在無數凌厲風霜間,依舊可以不離不棄,一同面對和承擔的人生所有的悲喜的人。
一個沒有自己存在價值、或者說存在價值只在繁衍血脈、承寵君恩的女子,是隨時可以被更年輕美貌的女子頂替的。
西涼茉從來都不相信所謂的愛能夠維持一生,能夠維持一生而如磐石一般的情感,必定是建立在愛人與同伴知己兩重關係之上。
許久之後,她一身華衣,手握長劍站在權利的頂端之上俯瞰眾生的時候,有人問她,你如此汲汲營營地追求著權力之路,失卻了女子的單純嬌柔,就不怕他猜你、忌你、見疑於你麼?
她只是微微一笑:“君與吾本就是死敵,何懼之有?”
他們本來就是敵人,鬥情、鬥愛、鬥手段,卻誰也離不開誰,只因為他和她都明白除了對方,這個世界上沒有更瞭解自己的人,太過相似的人總會有一些尖利的刺會在彼此身上留下痕跡,割破肌膚,流出鮮血來,在對方的肌膚上恣意的交融,流淌出華美的鮮紅痕跡。
就是這樣的彼此骨血相溶,才讓他的眼裡永遠只能容得下她,她的心也只能為他開啟。
……
“唔……。”一高挑邪魅,一纖細柔軟的身影在鮫人油長明燈下,交織在一起,許久都不曾分開。
直到西涼茉的腿心軟處隔著兩層衣衫也被他頂得生疼,瞅著他竟有就在這裡辦事的意思,趕緊推了推他的胸膛。
西涼茉輕喘道:“好了……,一會子我那父親醒過來,見著咱們這副模樣,可了不得。”
這千年老妖還真是不挑地點,一點都不懂節制,隨時隨地都能欺負人。
百里青見著懷裡的嬌娃娃面若桃花,眸光灩瀲,嘴唇被他咬得紅腫瑩潤,嬌喘巍巍的模樣,不由心中像被小狐狸的尾巴騷過似的,低頭輕笑:“看見什麼模樣,看見自己的死對頭,司禮監的太監頭子正在和他的愛女偷情麼?”
西涼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順手推開他再次湊過來薄唇:“師傅,你剋制一點,人家到底是剛剛和離,正在選新夫的人。”
百里青就勢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裡曖昧地舔了一下:“是了,為師發現最近你沒怎麼勤練功夫了,總是在外頭勾三搭四的,一會子咱們回宮繼續,為師一定在床上好好地教導你這頑劣的丫頭。”
西涼茉臉上又飛起緋色,到底忍不住罵了聲:“無恥、齷齪、不要臉!”
百里青但笑不語,鬆了手讓她落地。
第一百五十章 紅粉骷髏
西涼茉落地後,理了理衣衣衫,手掌一翻,對著百里青道:“師傅,拿出來唄。”
百里青挑眉:“拿什麼?”
“你不是做了兩個假令牌麼?”西涼茉伸手就往他懷裡拿,她自己用的那香就要過了有效時間,她可不想費心思去和靖國公解釋為什麼他的死對頭會和自己的女兒出現在這裡。
百里青按住她的柔荑,睨了她片刻,挑眉道:“丫頭,你還真是好算計。”
竟然從一開始看到他手裡的令牌的時候,就將他也算計進去了。
西涼茉笑顏輕靈,卻彷彿很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誰讓徒兒我不如師傅這般手下能人眾多,早早就做好了假令牌,時間緊迫,我孃的死也只能給我這爹短短時間的衝擊,若是時間拖得太久,他難免要生疑心的,師傅,您就能者多勞了。”
她最初看到他手裡的那塊令牌之後,就知道他必定會想要另外一塊,若是強行從靖國公手裡搶奪,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今夜自己的作為定讓他心中存疑,如百里青這般敏睿如狐之人,脫困之後,必定想到她此舉是為了另外一塊令牌而跟來。
並且依照他的性子,自己奪得令牌之前,他絕不會插手,而是暗中觀看,只等坐享其成。
西涼茉甚至都計劃好奪得令牌之後,將令牌藏在什麼地方,他會拿不到。
哪知他居然那麼幹脆,只要她答應一個條件,便將令牌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