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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青河就覺得金荃身形體態非常熟悉,尾隨明月之後,見明月放棄她的性命,青河迷惑了一下,當即走開,卻遇上了紋翎和寒霜,戰的雖然熱火朝天,可他還是感覺到那個小玄宗沒有死,躲在一邊偷偷觀戰,他當時還沒多想什麼,直到紋翎走了,再度折返,他才覺得那個小玄宗有鬼,事後想及金荃一身上醫本事,那個加持在紋翎身上的詭異屏障不是她還有誰能辦到?
眾人經青河提醒,想起舊事,一陣憤慨,一陣感慨。
“金荃也真是,搞什麼影分身玩啊?”
“兄弟有所不知,蓬玄洞天是第一個找上金荃的,金荃那時初露頭角,得罪不起蓬玄洞天,才隱瞞身份離開了胤城。”
“是啊,金荃是歸靈傳人,若是暴露了,漫說是蓬玄洞天,就是咱們,當時也要震一震,顫一顫,想要把她……”
“金荃挺可惡的,不過,她確也不容易,逆流之中崛起,危機之中保身,最後重現小有清虛,接著洗盡鉛華隱退,我們有誰比得過她?”
怨恨金荃,是因為她愚弄世人,狡詐無度,但當一切浮出水面,漸漸清晰,所有人的思緒沉澱下來,回頭一想,誰又不覺得這樣一個女子值得佩服?
感慨之中,捫心自問,如果金荃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能否做到她那般應付自如,一一化解危難?
當時,有多少福地洞天想要招攬她,還有用心不良的蓬玄洞天暗中算計,金荃身懷歸靈神訣,身為歸靈傳人,能夠活下來已屬不易,她卻高調地走在人前,聲名外揚,甚至,把絕跡了二十年的第一大洞天再度撐起,誰,敢大聲說一句,我也能做到?
不過感慨歸感慨,金荃最終被小有清虛除了名,消失半年之久,沒有露過面,她愚弄世人這筆賬,便擱淺了,一是大家不想找她算,再是福地洞天的掌教們觀望著,似乎在等待什麼時機。
當然,這筆可算可不算的舊賬不足以讓金荃付出生命代價,頂多是損一損名譽,公開道個歉什麼的,像青河這般拿此說事,實在有傷蓬玄洞天的身份。
“不瞞諸位,金荃罪大惡極的事還有一樁!幾天前,她廢了本席一身修為!”青河再次叫道,不惜爆出自己的事來,沒了修為,他就要從蓬玄洞天除名,在此之前,他必須報仇!
“什麼!”眾人大驚,金荃真的出現了啊!她,在這裡嗎?
是誰?
無數視線又開始尋摸起來,而清河,一根手指已經指向了那名帶著面具的黑衣女子!
是她?!
眾人打量著金荃,心裡的驚詫變成震駭,本是有意相助蓬玄洞天,此刻這種念頭消失的乾乾淨淨!
可憐青河沒有早來一步,否則見到金荃露出銀色靈力後,他還能大言不慚地上門尋仇嗎?
金荃輕聲一笑,慢慢抬起手來,扣住黑色面具的一角,在眾人灼灼的視線下,將面具摘了下來。
一張美麗的臉!
比之去年臘八時朱陵洞天聚靈大會上,她顯得更加高雅尊貴,所有鋒銳深深內斂,其實,臉龐的美麗不算什麼,御流大陸不是靠臉蛋吃飯的世界,身份高貴也不算什麼,御流大陸不論出身,只看成就。
今時今日的金荃,已經全然擺脫當初連天牧場小小奴才的卑微,她可以站在高處,可以睥睨蒼生,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因為,她,是玄神!
“真的是她!”幾乎是異口同聲,眾人驚聲喃道。
“就是她!金荃!”
青河怒瞪金荃,上前一步,沉沉喝道:“金荃,上次本席看走了眼,這次不會放過你!你是天醫,會煉符,懂煉丹,哼哼!想必你也聽說過,我蓬玄洞天也有一位赤印符師,就是這位第三席長老青克,本席請了他來,你今日插翅難飛!”
金荃轉過眸光,看向青河口中所謂的青克長老,那是一位披頭散髮的老者,灰白頭髮糟亂不堪,樸素衣衫皺褶滿布,駝著背,弓著腰,兩隻瘦骨嶙峋的手掌交握在身前,用一雙沒有光澤的眼睛,從垂落的髮絲中淡淡看著金荃。
的確聽說過蓬玄洞天有一位赤印符師,青央買下那麼多赤印玉符就是為了這位青克長老,當金荃毀掉蓬玄洞天聚靈陣的時候,青克並沒有修復聚靈陣,張碎峰也沒有要他修復,以至於青克毫無英雄用武之地,沒想到,今日居然被青河請了來。
打量青克的同時,金荃的餘光也在他旁邊一位黑衣勁裝的中年女子身上掃過,能和青克並肩站著,她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然而,那中年女子雖是一臉冷沉,卻沒有半點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