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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去。”金荃才不去,她很樂意和他一間啊。
沐劍:“……”沒明白過來。
“別傻站著了,就是你啊。”
“你!別太過分!故意找茬的話,本少爺拼了命……”
“誒誒,說那麼嚴重幹嘛?”金荃白他一眼,“我是第二百四十九個玄聖,你不就是第二五零?什麼故意找茬啊?本王是用事實說話。”
還帶這麼解釋的?沐劍感覺老天都在玩他!
“別抱怨,想換房間,你去要求換,本王先來的,打死也不走。”
“哼!少爺我堂堂大有空明的弟子,怎麼會提出這麼丟臉的要求?”大門派講究臉面,沐劍要做好大門派以身作則的典範,尤其在眾人矚目的聚靈大會上。
“本王堂堂迴天王,多少眼睛看著,也不去做丟臉的事。”金荃黏在床上,屁股下面長了釘子也不為所動。
“少往臉上貼金,記住,你不過是奴才出身,成了王爺還是有奴才氣,給少爺滾出這間房。”沐劍哼哼著諷刺道。
金荃一抬腿,乾脆躺到床上去,白澤躍到裡面同臥,雷烏伏在床下闔目,一人兩獸把沐劍當做空氣,完全不搭理他。
“你找死!”
“是啊,本王就是找死了怎麼著,有本事弄死本王啊?”金荃臉皮不是一般的厚,萬道雷霆恐怕也難劈透。
沐劍氣的渾身哆嗦,死死盯著金荃,真想一劍刺死她,只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看看她身邊的兩隻玄獸,一隻赫然是擊退他的聖獸,而另外一隻,等級不明,想殺金荃,非他一力可為,再者,在人家地盤上殺人,自己也得一命抵一命。
眼珠子一轉,沐劍改了口氣,平靜道:“兩人一間房,本就擁擠,你帶著玄獸隨身,本少爺不喜歡,讓他們退去,咱倆和平共處一個月吧。”
難得他放低身段,金荃卻微微發出了鼾聲,睡著了。
裝!沐劍忍住殺機,繼續遊說道:“這間房很狹小,本少爺又從未與人共處一室過,而且,僅有一張床,你和你的玄獸佔用大半,本少爺怎麼休息?”
金荃翻個身,長腿岔開,直接連那一少半床的空間也佔滿,無意識地搓搓鼻子,鼾聲加大。
混蛋!沐劍全身燃火,氣的呼吸急促,來回大步走動紓緩胸中鬱結。
更氣人的是,白澤學著金荃的樣子,四個纖細的小爪子攤開,肚皮朝上,大四叉狀平躺著,小腦袋枕在金荃手臂上,滿足的打個哈欠,黃玉般的奇詭眸子輕蔑地瞅了沐劍一眼。
連玄獸都敢藐視他!沐劍重重地坐在一張椅子上,猛地一拍桌面,震得上面的茶杯茶壺彈起老高,發出驚人的動靜。
金荃充耳不聞,鼾聲更大,大的能穿透牆壁,影響兩側房間的玄聖高手。
奴才出身就是奴才出身,睡沒睡相!就算披了王爺外衣,還是難脫卑微之貌!況且,她絕對是故意裝的!沐劍吃了一肚子氣,殺金荃殺不了,在朱陵洞天的地盤也不敢動手,想要求調換房間,又不願去丟人,直把自己氣的肺都炸了,卻是無可奈何。
偏偏金荃和她的玄獸佔據了房內唯一的床榻,他只好乾坐了一會兒,摔門而出。
金荃睜開眼,得意一笑,摸出一粒金字如意丹,對雷烏說道:“麻煩你件事,把這顆靈丹放到……”
雷烏非常不情願地去辦事了。
側過身,金荃看著白澤久違的形態,拿手指戳戳他肚皮,“喂,白白,我還有個疑問。”
“就知道你會問。”白澤用爪子撓開她的手,在她縮手時,張口咬住她手指,嘟噥道。
“疼疼疼,不願回答可以不答,別咬我。”金荃吹吹手指上兩排淺淺齒印,反手彈了他一下腦袋,怒道。
“長膽子了,連本尊都敢彈!”白澤吃痛,猛地翻身,跳上金荃頸前,露出尖利的牙齒,一口咬上她鼻子。
“饒命,破了相還怎麼見人吶。”金荃急忙伸掌,捂住口鼻。
“哼。”白澤動作迅疾,半途改道,轉攻她耳朵。
“哼哼!”金荃也冷哼,動作也是迅疾無比,另一隻手捂住耳朵。
白澤眸光一閃,爪子按住她的手,牙齒轉向她另一邊耳朵,逼的金荃不得不挪開捂著口鼻的手,護住那一邊耳朵,白澤虛招一晃,前爪按住她兩隻手,突地,一抹笑意自他眸中漾開。
金荃微怔,意識到什麼,恨恨地咬了咬牙,眼睜睜看著他的利齒咬向自己鼻尖。
別想得逞!金荃深吸一口氣,靈力提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