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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磨掉壓榨自己極限、挖掘己身潛能的上進心。
想到這裡,金荃心中一陣舒暢,不過,牙齒卻嘶磨的咯咯作響,難道她就那麼不讓人信任,只懂安逸生活,不求上進嗎?她可是早有覺悟,會槓上高高在上的十大洞天的,金軒和白澤這麼做,只是猛推她一把而已。
“你……不問問關於我的事情嗎?”赫連苑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有些不太自然地問道。
“哦,沒關係,你的身份來歷於我來說不過是表面上的東西,你就是你,我和你做朋友,可不是和你的身份來歷做朋友。”心情大好,金荃燦然笑道,連赫連苑隱瞞她的罪過都給大赦了。
赫連苑一愣,呆呆看著她燦爛的笑臉,感動地握住她的雙肩。
可惜,一左一右,兩隻手抓上他手腕,狠狠甩在一邊。
赫連苑再愣,看看左邊的凌承懿,再看看右邊從殿外護法回來的冷沉溪,無辜地眨眨眼,可憐兮兮地望向金荃。
“呵。”金荃拍拍三人的肩頭,對著赫連苑笑道:“其實,我更在意青瑞為什麼對我恨之入骨,你知道原因嗎?”
話題猛一嚴肅,赫連苑汙濁的臉上浮過痛楚,皺眉說道:“不知道,我離開蓬玄洞天一年了,這一年內發生什麼事情,我不太清楚。”頓了頓,揣測道:“可能真的是因為你的名字犯了忌諱吧……”
極有可能!尤其金軒、金荃兩個名字同時出現的時候。
“真是奇怪……蓬玄洞天果真沒一個好人啊。”金荃想起金軒對蓬玄洞天的態度,老哥總不會判斷錯,也不會誤導她,看來,自己和蓬玄洞天八字不合,註定了要做敵人。
“呃!不是的,掌教師父人很好……”赫連苑這個被稱作叛徒的人心裡還是向著師門。
“掌教師父?青然是你師父?”金荃瞪眼,瞅著赫連苑用趣味的眼神審視他,本來以為他這個叛徒僅是一般普通弟子,沒想到啊,他的師父竟是青然?看他對青然這般維護,那為何還要背叛師門?
赫連苑點點頭。
凌承懿雅緻地笑著,接過話去:“換個地方慢慢聊吧。”
的確,這裡有個死人,還有一攤血,不是談話的好地方,而且,冷沉溪和赫連苑直接與青沛交手,雖然勝了,卻都掛了彩受了傷,尤其是冷沉溪,氣息紊亂,胸腹間流血不止,方才又在殿外護法,此刻站在一邊,沒有說話,正忍受著痛楚自我調息著。
“對不住,對不住……”金荃敲了敲自己腦門,為光想自己的事而忽略掉冷沉溪和赫連苑的傷勢道歉,扶住傷的頗重的冷沉溪,極快地翻手,掏出三級聚元丹,放進他口中幾粒,同時,扔給赫連苑幾粒,跟著凌承懿朝偏殿走去。
“怎麼樣,沉溪,撐得住嗎?”關切地問道,溫熱的氣息正噴在他頸間。
“沒事的。”冷沉溪向她偎了偎,靠在她手臂上,享受著她的體溫和柔軟。
突地,前面的凌承懿腳步一亂,向後瞟了一眼,而走在最後面的赫連苑也跟著加快了腳步,幫忙攙住冷沉溪另一邊胳膊,把他的重量移到自己身上來,這時,淡淡回眸的凌承懿才再度向前邁步。
冷沉溪不滿地哼了一聲,劇烈地乾咳起來,一縷鮮血從薄唇中溢位,看樣子,他真的傷的不輕。
“還說沒事!”金荃握住他的手,繞到自己肩上,同時,一攬他強健的腰身,踏出歸靈追雲步,急急將他帶到內室的床榻前,讓他可以坐在床上入定調息。
凌承懿和赫連苑落後一步趕到,同時盯向冷沉溪,大罵他卑鄙!竟然不惜吐血,要金荃抱著他使出輕功!
冷沉溪不為所動,只是對著急的金荃安慰性地笑了笑,想當初,他都能為了留住金荃讓怪人打斷手臂,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卑鄙什麼的,他不在乎,常年征戰,什麼手段沒使過?只要能凱旋而歸才是王道!
你們有本事,也要金荃抱你們啊!
挑釁般地掃過凌承懿和赫連苑一美一汙的臉,閉上細眸,沉入定中,調息起來。
冰冷的雨夜漸漸過去,東方露出魚肚白,然而,過了好久都沒有升起太陽,夾雜著冰粒的雨,繼續下著,何泰帶人秘密處理了凌承安的屍體,凌承懿準備閉關修煉前最後一個早朝,冷沉溪調息後臥床小憩,養好傷勢,以便早日回去臨元國。
追殺寒霜的紋翎,一直沒回來,不知道有沒有報了仇,暗劍被遣走,自由活動去了,夜間的一戰,默默進行,默默結束,世人渾然不知。
新的一天,陰陰沉沉,人們都是無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