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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難都能迎刃而解!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依賴,從她把他們帶出連天牧場,除掉“奴”印,已經對她產生這種絕對信任的依賴了。
唐標、田桓和劉奕、何泰,也是被逼到絕境又見曙光的驚喜衝昏了頭腦,一時竟忘記了以前對她的諸般不滿,紛紛吐出一口氣,徹底安了心。
齊聚而來的天下修煉者卻不知道來者何人,從凌承懿出現開始就變成了呆頭鵝,一直愣怔連連,此刻更是停止思考了,不解地來回望著露出喜悅表情的一群人,以及那個風華萬千的俊逸男子。
而隨著金荃一同落下的赫連苑則成了空氣,根本沒人看他一眼,令他頗傷自尊地摸了摸鼻子,只能乖乖當自己的空氣了。
“主上……”
金雁子眼前發花,卻能清晰的認得出她,那道清越的聲音甫起,她就知道,是她的主上來了。
“我的好雁子,受累了。”金荃兩臂一伸,不顧金雁子手上還沾著黃了吧唧的給玄獸止血用的藥膏和奇怪的藥草味道,用力抱住她,輕輕在她耳邊安慰道。
緊趕慢趕,還是晚了兩天,金荃唯恐金字醫館遭難,一路心焦,瘋狂輸出靈力,好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主上。”金雁子趴在她肩頭,安心地閉上眼睛,身子一軟,終是累昏過去。
“睡吧,這裡交給我。”抱著她,金荃耳語。
這一幕,驚的附近所有人嘴角猛抽,畢竟金荃此刻是男子裝束,和金雁子一個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抱在一起,耳鬢廝磨,低語喃喃,這是不是太輕浮風流了?或者,她是目空無人,把大家都當眼瞎耳聾的擺設了?
別說,金荃還真是無視他們。
將懷裡的金雁子交給劉奕,金荃仍舊沒有理會這些叫她著急上火的人們,轉向凌承懿、冷沉溪、裴祖業,綻開笑容。
“多謝三位周全,我來了。”
他們在這裡,金荃自能想到方才一定和濟獸醫聯發生過交鋒了,凌承懿登基不久國事繁忙,冷沉溪幫孃親籌備朱陵洞天聚靈大會,裴祖業有無數產業焦頭爛額,這樣的他們,仍舊放下自己的事情來幫她,這份心意,她感激不盡。
“來了就好。”凌承懿隱下激動,雅緻地笑道。
冷沉溪衝她點點頭,讓在一邊,這是她的戰場,得由她結束。
“終於來了,你看著辦吧。”裴祖業也側過身,讓她自己解決亂子。
金荃笑了笑,還是無視閒雜人等,提高聲音喝道:“吳小立、閻光,給來金字醫館助勢的朋友看座!”
“是,主上。”
兩人大叫,飛快地回到後院,取來椅子,讓自己這邊的三位大人物坐下,不是不給唐標、田桓等人擺座,而是他們當著自己國家的皇上不敢坐,君在側,誰敢放肆?所以,空餘出好幾張椅子,被冷落在旁。
四周人瞠目結舌,什麼狀況?這人來了,就是要擺座看戲嗎?
待凌承懿、冷沉溪、裴祖業坐好,金荃瞭解之前發生之事,四人你一言我一語閒聊,可把褚寬氣壞了,重重地哼了一聲,可是,誰也沒有理他。
眾人就這麼詭異地愣著,擁擠的前院廣場,滿是黑壓壓的人頭,竟無法影響到人家旁若無人聊天的心情!
終於,在沉默中爆發,所有人一起重重一哼,尤以褚寬的聲音最為響亮。
金荃這才轉身,看向滿院人群和獸群,黑眸淡淡一掃,迴轉,落在一臉兇光的褚寬身上,微一打量,不用問,這肯定就是領頭肇事的人了,輕輕開口:“你就是褚寬?”
“正是老夫,濟獸醫聯的當家,你是誰?”褚寬報上來歷,審度的目光直射在金荃臉上。
“金字醫館館主,迴天王,金荃!”總要讓對方知道接下來會折在誰手,金荃第一次這樣鄭重其事地報出自己姓名,她看似輕鬆愜意,實則內心火苗猛竄,尤其與凌承懿三人言語來回,加上吳小立和閻光不時加以補充,瞭解了前後,怒火已經無法撲滅了。
金雁子忙活五天四夜不支累倒,吳小立和閻光孫子一樣奉承他人,凌承懿花錢消災,冷沉溪雷厲風行,裴祖業迂迴牽制,還有,金荃累死累活一路趕來,這些,都是起自褚寬。
能讓金荃這邊勞師動眾,褚寬的面子大了,金荃的怒火也難平了。
報出名字,甫一落音,金荃眸光霎時冰冷一片,再道:“褚寬,你欺本王不在家,搞出這麼一出,找死不成?!”
話尾沉重一喝,凜然殺機毫不掩飾,駭的四周靜寂一片。
迴天王?金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