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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訂婚事宜,直覺的心中一口惡氣難除,憋悶得難受。
“三少爺呢?”如同往常一樣拜完了佛,曾太太在丫鬟的服侍下來到曾蓀亞的住處,問著侍候的丫鬟。
“回太太,少爺早上出去了還沒回來。”丫鬟小心的回答道,聽前院的人說太太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她還是悠著點回答。
“沒出息的東西!”曾太太暗恨的罵了句,小丫鬟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三少爺回來了叫他來找我。”
“是。”
看著曾太太走遠的身影,小丫鬟撥出一口氣,果然是心情不好呢,太太可是很少這樣發脾氣的。
曾太太心中也是憋悶的慌啊,她以為曾蓀亞又去找莫愁了,這剛被人轟了出來,兒子又巴巴的上前去,這讓她覺得很沒有臉面,可是比臉面更重要的是,她那口氣還不容易出。
姚家現在和白家是親家,已經不再是她能夠隨便拿捏的住的了,以前對姚家的恩情更不能隨便使用,因為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那會是一個巨大的籌碼。別人或許會對此不屑一顧,但是她知道,以姚思安的性子,一定會知恩圖報。
所以現在的狀況是,姚家削了她曾家的面子,她卻還要裝著連裡子都不要的笑臉相迎,若是最後姚莫愁能答應這門親事,她還得扮演一位寬容豁達的婆婆,這怎能不讓她生氣。
她相中的媳婦,一直只是木蘭。
心氣不順的曾太太,條件反射的來到大兒子的院子,臉色這才好了許多,自從曼妮來了以後,曾平亞的狀況漸漸好轉,曾太太一直認為這是喜事的緣故,因為曼妮來了,平亞的心更寬了,這樣一想,更覺得沖喜一事迫在眉睫。
無論姚莫愁答應與否,為了救自己的兒子,曾太太決定,都要將這個姚家的二女兒娶回來,跑了大的,那就要小的補償吧。
“太太。”幫曾平亞擦完臉的曼妮剛踏出房門,便見到一臉有所思的曾太太站在門外,連忙喚了一聲。
因著還沒有成親,曼妮還保留了原來的稱呼。
“是曼妮啊,平亞已經醒了?”看了眼身後丫鬟端著的水,曾太太的臉色緩和了幾分。
“是啊,剛剛醒了,不過我看他臉上還有倦色,便讓他多休息一會兒,這會兒,恐怕已經睡熟了。”曾平亞身子不好,大多情況下都是睡著的。
曾太太點了點頭,示意丫鬟下去,自己拉著曼妮的手往屋裡坐。
“曼妮啊,這段日子苦了你了,沒有你,平亞的病也不見得能好這麼快。你是咱們曾家的福星。”
“平哥的事就是曼妮的事,曼妮還是曾家的一員呢。”
“好,好,是個好孩子。”曾太太似是欣慰的拍拍木蘭的手,然後道
“這些日子住的還習慣嗎?若有不順心的地方,要和我說,知道嗎?”
“謝謝太太,曼妮很好,這屋子,這院子,甚至這一方天地,對曼妮來說都是熟悉至極,曼妮自己也覺得奇怪,彷彿這是上天註定了的事,太太桂姨對曼妮也很好,曼妮很感激。”
孫曼妮說的真誠,她的教育不允許她胡說,從第一次踏進曾家的院子,她就有那種感覺,那種彷彿回到了家的感覺。
她已經理不清究竟是心有嚮往,還是因為這裡有曾平亞了。
“我的好孩子。”曾太太感動的將曼妮抱在懷裡好一會兒才放開。
“若是人人都有一顆感恩的心,咱們曾家今日也不會受屈辱了。”似是想到了什麼,曾太太的臉色又有一些陰鬱。
曼妮默然的聽著,莫愁的事情她也聽到下人說過,她也知道,極愛臉面的曾太太這次是恨極莫愁了。
很多事情她不會說,卻不代表她真的不知道。
她還記得上次木蘭來看她,她們之間的玩笑,本以為木蘭會是曾家的兒媳,卻不知,根本是曾家的一廂情願,她還記得當時那種尷尬的氛圍,再看看現在太太難看的臉色,曼妮已經不知道,該是相信誰。
她的要求不多,只要能陪在平亞的身邊就好,至於其他的,不在她考慮範圍之內。
作者有話要說:民國時期老百姓心目中公認的“京城四少”,又稱“民國四公子”,是溥侗、袁克文、張伯駒和張學良。張學良和袁克文兩人大家都十分熟悉。溥侗全名叫愛新覺羅·溥侗,此人是乾隆皇帝第十一子成哲親王的曾孫,被人尊稱為“侗五爺”,精於古典文學和文物鑑賞,並通曉辭章音律。而張伯駒是我國老一輩文化名人中集收藏鑑賞家、書畫家、詩詞學家、京劇藝術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