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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桂兒再也不敢了。”桂姨也被嚇得面無人色,“噗通”一聲便是跪在了地上,心中是又羞又怒,本意是想給曾太太一個難看,沒想到,最後在丫頭僕人面前,難看的是自己。
這時候,她才突然間想起曾太太那句“你心中有數便好”,既是後怕,又是不甘。
“這是在做什麼,看把孩子們都嚇成什麼樣了,老爺,桂兒說的不錯,最近我是有點忙了,整天都在安排著咱們路上和回家的事情,桂兒雖然是自作主張,但好歹也為我分了憂,這麼多年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桂兒是最能知我心的人,該拿捏的分寸,她會知道的,還是讓她起來吧,跪在地上,倒讓這些晚輩們嚇著了。”
曾太太看似求情的話,卻是句句扎著桂姨的痛楚,原本桂姨就是她的貼身丫鬟,自然是知她心;自作主張的事情,桂姨是失了分寸,曾太太偏偏要說她是知分寸的,有意無意的便說明桂姨此舉,在她的意識裡可不是個意外;桂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證明自己在曾家的地位,可是現在無端的比人矮了一截,還是當著所有下人和孩子的面,更讓桂姨心中嘔血。
只是短短几句話,傷人至深,卻從話裡挑不出什麼錯來,桂姨也得自己將這口氣嚥下。
看完這出宅門女鬥戲,木蘭暗歎,這個桂姨伺候了曾太太那麼久,卻仍舊看不清曾太太的本質,有時候,不爭就是爭,以曾太太的聰明和能力,怎麼會容忍一個姨太太爬到她的頭上。
若是桂姨從此安分守己的做著自己的分內之事,日子會好過一些,若是繼續這樣,木蘭可以預見她的悲哀,畢竟她唯一的籌碼,只有曾老爺的寵愛罷了,而在整個曾家掌權的人,卻是曾太太。
“我知道你為人大度,可也不該放任她胡為,憑端讓人看了笑話去,這曾家的規矩,可不該毀在咱們的手裡。”曾老爺嘆息一聲,出口說道,在他的意識裡,他的太太是個知書達理,很有原則,讓他非常滿意的夫人。
不過這幾句話,倒是讓木蘭明白曾文璞是一個固執守舊之人,往往這樣的人,對於“禮”,“規矩”的要求頗高,倒是讓木蘭怪異的看了一眼對面做木偶狀的胖小子曾蓀亞,這麼怕曾老爺的他,長大後居然敢做出包養小三的事情,還真是不容易啊。
“罷了,起來吧,總算是太太大度,不與你一般計較,以後切莫這樣為之了。”曾老爺還是鬆口讓桂姨起來。
“桂兒謝過老爺,謝過太太,桂兒下次不敢了。”桂姨咬牙在地上一拜。
一頓飯,吃的木蘭五味雜陳,在這種家庭裡的女子,地位之低下,更是堅定了她遠離曾蓀亞的決心。
姚思安來接木蘭她們的時候,木蘭和莫愁已經隨著曾文璞他們回了老家泰安。
這天,幾個孩子正在玩鬧,木蘭在曾太太屋裡學刺繡,這些日子,木蘭還認識了一個比她年長的女子,曼妮,是曾家的遠親,也是曾平亞的未婚妻。
曼妮是受傳統教育的典型人物,樸實,溫順,安靜,膽小心細,極重規矩。
“曼妮姐姐繡的荷包真好看。”木蘭愛不釋手的拿著曼妮繡好的荷包,荷包的顏色淡粉,繡著荷花樣,針腳細密,看起來很是可愛。
“你若是喜歡,我送給你好了,只要你不嫌棄它不值錢。”曼妮文靜的笑笑。
“曼妮姐姐說的是什麼話,木蘭羨慕還羨慕不來呢,怎會嫌棄,難道在曼妮姐姐心裡,木蘭就是那麼世俗的人?”木蘭佯裝生氣的說道。
“我可比竇娥還冤了,你也不怕六月飛雪?”曼妮嬌嗔道,性子比較靜的她,和木蘭卻很談的來,大概是因為木蘭表現的比較懂事吧,畢竟從小被教育成為賢淑,文靜的女子,你能期盼她與莫愁或者曾家的幾位少爺一般玩鬧在一起嗎?
“現在可是十月份了,六月飛雪是沒有了,那是不是說明木蘭沒有冤枉曼妮姐姐呢?”木蘭眉一挑,秀美的小臉上難得的帶上了揶揄,讓說不過她的曼妮羞窘了好半天。
“太太你看,木蘭總是欺負我。”找不著理由反駁的曼妮,只好向曾太太求救。
“呵呵,曼妮啊,對上木蘭你可得認命啊,那張巧嘴,可不是你應付的來的。”曾太太臉上的笑容一直都是得體的,雍容華貴的,可是木蘭卻覺得,對著那麼一張笑臉,很不輕鬆。
“太太就是偏袒曼妮姐姐,木蘭知道曼妮姐姐以後可是曾家的大少奶奶,太太啊,也開始護短了。”木蘭掩下心中所想,依舊打趣道。
“木蘭。”曼妮是真的羞赧了,喚木蘭的口氣都高了一個音。
“你這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