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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仲晚看著眼前午睡正酣的縢川,無奈地捂臉,果然還是被蠻錦給騙了啊。
半小時前,訓練場邊,有點輕微潔癖的齊仲晚實在無法忍受那一身臭汗,跑去浴室衝了個澡,這才抱著換下的衣服回到自己的帳篷面前。
誰知一挑起門簾,就見著自己床上坐了一個古裝美人。至於是男是女,她還真分不清楚。
等等,這個似乎是劇情裡有的人物,叫什麼蠻錦的,是男主的左膀右臂,一起長大的好基友。當初看到作者對這個人物的描寫,她還大嘆過這貨可男可女可攻可受,簡直是末世必備之良品。
不過書裡直到最後都沒有交代清楚蠻錦到底是男是女,她真是很想知道。想著,齊仲晚的眼睛就往蠻錦身上重點的部位瞄,似乎沒有胸啊,雖然也不排除平胸的可能。嘖,果然還是要把衣服都扒了才好驗明正身,有機會一定要試試。
蠻錦看著她□□卻不帶□□的眼神,笑了笑覺得有趣:“你這樣看得出來什麼?不如摸一下?”
“哈?”齊仲晚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本來想說不用了,沒想到吞吞吐吐冒出來的卻是:“可……可以嗎?”
尼瑪她真是很想知道蠻錦的性別有木有。
蠻錦傾城的臉一笑,齊仲晚這個大齡剩女也跟著恍惚了一下。等回過神,手已經被他拉著按到了對方胸口。摸了摸,再摸了摸,唔,確實是平的。
“啊,原來是男的。”她一副終於解決了一個大疑問的心滿意足,粉嫩的唇角掛著饜足淺笑。
“怎麼我長得很像女人?”蠻錦明知故問。
“只是長得太好看了,好看到分不清男女。”她搖頭,比起嚴成非的娘娘腔,蠻錦的美並不會讓人覺得不適。只要他保持現在這幅清雋男子的姿態,不會有人懷疑他的性別。
蠻錦低頭看著眼前的少女,眼神不知何時變回了平靜無波,似是所有的情緒都隱藏了起來。這種眼神,和縢川很像。縢川的少年老成是經歷決定的,她又是經歷過什麼?縢川要查她,是否還有這樣的原因在裡面?
“謝謝誇獎,對了,隊長讓你去他那兒,就在你隔壁兩個帳篷。”蠻錦說著變得頗為正經:“直接進去就行了,不要叫門。”
想著蠻錦和縢川的關係,齊仲晚根本沒想到他會騙她,乖乖地收拾好了去縢川的帳篷。可她已經在這兒站了二十分鐘,床上的人還是沒有一絲醒來的意思。
站得累了,仲晚乾脆遠遠地坐在床沿上,沒辦法,每個帳篷裡都只有一張床,壓根就沒有桌椅。離著近了點,反正也是無聊,仲晚盯著縢川看了起來。
睡著的樣子很安靜,看起來倒也只是十□□歲的模樣,沒有醒著時那樣的成熟。畢竟還是個孩子呢,在那樣活下來都不容易的家庭裡,才會變得這樣早熟吧。仲晚突然有些同情這個少年,她即便過得辛苦,卻也是在親人的關懷下長大的。哪怕早早地就要面對外面的爾虞我詐,但心底還是有溫暖在那兒。
像他這樣被父親追殺,唯一的弟弟後來也成了仇人……心理得要多強大才行。
齊仲晚嘆了口氣,母愛氾濫地伸手去理他額前的碎髮,才剛碰到他的額頭,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一瞬地吃驚過後,齊仲晚微怒地去看他的眼睛,果然一點惺忪都沒有,明明白白的清明。
尼瑪居然玩兒我!
“我還以為你能多站一會兒,忍耐力也不過如此。”縢川說完搖了搖她的手:“你剛才想做什麼。”
仲晚送了手上的力,努力壓著火衝他笑:“哦,我看隊長您有眼屎,幫您擦擦。”
擦眼屎?縢川抽了抽眼角,看她的眼神越發不善。
齊仲晚向來呼風喚雨慣了,幾時受過這樣的閒氣,一時沒忍住拿眼瞪了回去。要不是大腿只有一個,齊仲晚真想掉頭就走。要不是打不過,一定揍一頓再走。
縢川鬆手起身:“你是哪裡人?”
“湖城人,小家族,不勞掛心。”她剛才的同情心已經跑了個精光,要搞好關係的念頭也被拋到了爪哇國,男主這小子實在太不可愛。她也不怕被查,以大哥的實力絕對處理得天衣無縫,就算有縫也不是現在的縢川可以查出來的。
她的劉海很長,頭也低著,縢川只看到她還沒褪去嬰兒肥的腮幫子氣得鼓鼓的。
對她的小脾氣視而不見,他的語氣連一點波動都沒有,平平淡淡:“你知道銀月多少?”
“不多,只知道以前追殺我的有他們的人。”齊仲晚沒打算瞞他,雖然現在不待見這小子,但總有一天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