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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師在得知鐵府拿出的青玉模樣後,發覺和惟兒戴著的青玉一樣,也就明白了你們被襲的原因,今日認出你,為師自是明白你的苦衷。”赤梅沒有責怪徒弟,正是她將鐵府聲稱是祖傳的青玉與遇害的大徒弟兒子佩戴的青玉完全一樣的事情報知耿老的,“緣”也因此沒有將鐵府誤認為是水府的後代,而且對其有了提防。
“師父”,一聽到師父的諒解和包容,黃真一時既是感激又覺親切,多年來的委屈也忍不住傾洩。
待情緒平穩下來,黃真向師父講述了慘案發生的經過、之後自己隱姓埋名查探衣角繡著紫蝶的黑衣人、直至遇到簡一留在她的身邊並終於再次見到了黑衣人、她們打起了簡一弟弟的主意、現在才明白她們是衝著水湛前輩的絕世武學而來、但還是沒能挖出最終的幕後之人。
她沒有講那塊兒真的青玉的事兒,它畢竟已經融入了簡一的體內,也很少有人能像簡一那樣淡看人們夢寐以求的武學,她倒不是懷疑師父的人品,但此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對簡一有利,就讓人們都以為那塊兒藏著武功的青玉被簡一砸碎了,其實連她也沒有察覺,她已經把簡一放在了比師父更重要的位置。
“你懷疑是郎府所為?”赤梅從徒弟在慘案發生後沒有向府上求援以及她今日破陣的事情上看出了她對郎府的敵意。
“我不清楚孃親有沒有參與,但二姨肯定參與了,她的侍夫就曾以奶爹的身份隱在簡一弟弟身邊多年,後來將小軒身上有水府胎記的事兒公之於眾的也是奶爹的替身”,說到自己的親人,黃真還是難掩悲憤。
“郎蘊?她伺候在老府主身邊,很少露面”,赤梅對慘案竟與那位深居簡出的蘊小姐有所牽連很是驚訝,但看徒弟十分肯定的樣子,明白必是有了確著的證據徒弟才會這麼說。
“雖然我們已經派人盯著她和鐵府了,但她們行事謹慎,一直沒什麼異動,因為還不清楚誰才是真正策劃這一切的人,或者此人目前還隱在幕後沒有出現,徒兒和簡一商量著暫不行動,最好能揪出最終的黑手,之後將她們一網打盡”。
赤梅點點頭,囑咐黃真好好休息,既然知道了這麼多的情況,“緣”也要在郎蘊和鐵府那邊加布人手了。
然而,此時的她們沒有料想到,因為黃真被對方認出,她們已經先一步行動了。
不過這事兒在簡一那兒有了預感,不知是不是她的第六感特別強烈,自黃真破陣後,縈繞在她心間的不安一直揮之不去,她隱隱覺得有大事兒要發生。即便一場激烈的情事過後,簡一還是不自覺的皺起眉頭,樊多輕輕撫上她的眉間,“妻主,有心事兒?”
“有些不好的預感”,簡一拍拍胸口,試圖壓下煩躁的情緒。
“別亂想了”,樊多安撫到,隨又佯裝委屈的撇撇嘴:“難道如今的我已經引不起妻主的興致了,以致妻主在面對我時還能分心去想其他事兒?”說著,就要翻身背對簡一。
“你可冤枉為妻了,本以為你累了,沒想到寶貝兒還這麼有精神,那為妻就要繼續了”,簡一連忙箍住身側人兒的腰身,唇也吻上了他滑嫩的肌膚,接著,嬌喘聲、身體相撞聲、低吼聲再次在房間響起,夜正長。
第二日一早,樊多就去“奇銘”的舉辦場地了,因為之前懷孕,他已經缺席兩次了,想起昨夜被妻主幾番索要,今早起床時腰還酸的很,臨出門時,他“狠狠”瞪了滿臉嗜足的妻主一眼,不過在簡一眼裡,那就是美人兒風情的一瞥了。
用過早餐,探望了一下黃真,簡一打算再睡個回籠覺,卻被告知二妹來了。想想自從小軒被劫,她和樊多匆匆離開湘州,找到弟弟後就留在了江州,二妹和黃真的手下一起訓練也就沒隨家人一起來江州匯合,這都有一年多的時間未見面了,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又怎會到這裡來呢?
簡一連忙向前廳走去,卻在半路被迎面跑來的小凝攔腰抱住,從她緊緊抱攏的手臂、顫抖的肩膀以及自己胸前的濡溼,簡一知道妹妹哭了。
看著埋頭在她身前的妹妹,簡一感到陣陣心酸,妹妹長高了,但也吃了不少苦吧,想起她提出要和黃真的手下一起接受訓練時,滿眼的堅定,還信誓旦旦的說學好武功回來幫助姐姐。不管是她還是兩個弟弟,他們超越年紀的懂事都讓她這個做姐姐的分外心疼。
“真是姐妹情深,讓人羨慕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簡一抬頭一看,正是黃真的得力手下若雨,來漓州的路上見過一面,不變的慵懶樣兒,但眼裡真有一些羨慕和懷念,大概是想起代替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