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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赫煊冷眼旁觀,以張學良的毅力,能不能成功戒菸還難說。
張學良讓副官和谷瑞玉退下,誠懇地說道:“周先生,你是否願意擔任我的機要秘書?”
機要秘書可比俄文秘書高階多了。
但周赫煊堅決不願渾水,委婉拒絕道:“少帥,恕我能力有限,不敢擔當重任。”
換成是褚玉璞,肯定已經生氣得罵娘了。但張學良只是有些失望,嘆氣說:“罷了,既然周先生不願意,那我就不強求了。以後有機會,還要多多向先生請教。”
張學良是很愛學習的,他跟著郭松齡學了不少,包括愛國愛民、憎恨日本。嗯,你沒聽錯,張學良恨日本人,他早就看到了日本對東北的企圖和威脅。
但恨是一回事,日本人真正打來,呵呵。
後來張學良又迷上了紅色理論,他在30年代後的幾任機要秘書,全都是我黨叛徒,《資本論》什麼的他比很多黨員都理解深刻。
詭異的就在這裡,張學良非常認可贊同紅色理論,卻又對此畏懼有加,矛盾到了極點。
周赫煊突然問:“少帥有何打算?”
張學良一愣,隨即苦笑道:“我能有什麼打算?”
周赫煊說:“不如安心做幾年衙內吧。一個有所作為,又沒有威脅的衙內。”
“怎麼講?”張學良意識到周赫煊在給他出主意。
周赫煊笑道:“辦報。”
“辦報?”張學良愕然。
“你看南邊哪個黨派不辦報?輿論即人心,人心即天命,”周赫煊指指天花板,“大帥在北平做的那些事,可是很不得人心啊。”
張學良點點頭:“派兵包圍北大,確實有些過分了。”
周赫煊又說:“還有辦學。”
“辦大學嗎?”張學良問。
周赫煊搖頭說:“辦小學校,推行基礎教育,少帥可還記得德國如何強大的?”
“是該辦教育。”張學良從善如流。
最最重要的是,張學良如今處境很尷尬。名義上是聯軍總司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