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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傷害自己,要是把他留在這裡,說不定他會死掉的。
可又轉念一想,他是刺殺皇上的殺手,朝廷的欽犯,她要是救了他,豈不是與朝廷作對,倒時恐怕會連累兆佳氏滿門,還有孃親和姐姐的。
“十爺,這裡有座廢宮。”門外傳來大內侍衛的聲音。
十爺?!有些緊張的看著刺客,被胤祥發現,這個刺客就死定了,怎麼辦?怎麼辦?眼神撇到刺客蒼白的面容,咬牙跺腳,真是上輩欠他的。
靈筠轉身來到刺客身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他拖到了床下,又趴在地上用衣袖抹地上的血跡,可不等她收拾完,外面已經傳來了腳步聲。
緊張的看看門外,又看著殘餘的血跡,不管了,拼了!靈筠牙關一咬,倒在了血跡上,閉上眼睛裝暈。
“砰!”廢宮大門被侍衛一腳踹開,胤祥大步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一個女倒在了地上,右手微抬,示意侍衛上前檢視,當侍衛把女的身翻過來時,一張熟悉的臉印入眼簾。
靈筠?!胤祥心中驟然一緊,快步跑上前,推開侍衛,將靈筠抱在懷裡,看著懷中伊人一身是血,心跳陡然加速,一種在御湖邊的恐懼感襲上心頭,左手顫抖著遞到靈筠鼻下,感覺有些微氣體噴出,不覺暫時放下了心,還好,還有氣,打橫將靈筠抱起,吩咐身邊侍衛道:“宣醫!”
“是!”侍衛一抱拳,又看了看宮室,“這裡還檢嗎?請十爺示下。”
胤祥看著懷裡的靈筠,整顆心都系在她的身上,那還顧得了那麼多,再者靈筠既然在這裡受傷,那說明刺客曾在這裡出現,傷人後定然已經逃竄,想著搖搖頭道:“不用了,這裡應該沒有。鄂羅山你帶著其他人繼續!”
鄂羅山雙手抱拳,“是,屬下遵命!”
胤祥點點頭,鄂羅山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把事情交給他,胤祥很放心,打橫抱起靈筠,快步向外走去。
夕陽收回最後一縷殘輝墜入無邊的黑夜,鍾粹宮內卻泛著點點燭光,靈筠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蒼白的臉色中摻雜著異樣的潮紅。
醫院左院判張德忠正坐在靈筠床頭,替她小心的把脈,下巴底下的山羊鬍隨著他蹙起的額頭一動一動,而這每次的抖動都像一把重錘擊在胤祥的心頭。
時間如過去了一年那麼漫長,張醫終於收回了把脈的手,起身先對著胤祥躬身施禮,“十爺久候了。”
此時的胤祥哪有心情給他做這些官樣章,右手微微一抬,語氣焦急的問道:“張醫不必多禮,她怎麼樣了?”
張醫沉吟片刻,緩緩說道:“這位姑娘被寒氣傾體,加之又受了驚嚇,所以身有些發熱,不過所幸身底不錯,細心調養,很快就能恢復。”
胤祥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錠銀遞到張醫手中,輕聲囑咐道:“那就有勞張醫費心了。”指了指身邊的小監,“小祿,跟著張醫去御藥房取藥,為免麻煩,就在這裡熬吧。”
“喳!”小祿躬身行禮,替張醫拿起藥箱,隨著他出去。
“十哥!”
還沒等張醫出門,胤禵和琉璃一前一後,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張醫忙站住腳步躬身行禮,“十四爺吉祥!”胤禵顧不上理會,微一擺手,示意他離去,張醫也沒敢耽擱,立刻躬身離開了。
胤禵快走幾步來到床前,看了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靈筠一眼,心裡又急又痛,轉身看向胤祥,“十哥,她怎麼樣了?醫怎麼說?你在哪發現她的?”
胤祥把事情的始末和張醫的話毫不隱瞞的說了出來,說完後,輕嘆一聲,滿是憐惜的看著靈筠,又有些自責道:“上次她被人推進水裡,我就應該加小心的,可我……竟還讓她受到傷害。”
胤禵也用同樣的目光看向靈筠,“她單純,又很善良,別看平時張牙舞爪的,其實心比誰都軟,人家兩滴眼淚,她就把什麼都忘了。”
“這就是她可愛的地方。”
“也是她可恨的地方。”
胤祥和胤禵說完,相互看了一眼,不覺輕笑出聲。
這時一直照顧在床前的琉璃突然插嘴,聲音憤憤道:“若說害小姐,不用想,肯定是那個寶珠。小姐有時跟我抱怨,宮那些人在寶珠的攛掇下總找小姐的茬,今天奴婢去找小姐,聽那些丫頭嚼舌根,說是昨天夜裡,跟小姐住一個院的元涴把小姐的被都潑溼了,這麼冷的天,能不著涼嗎?”
琉璃心疼靈筠,把平日靈筠跟她說的話竹筒倒豆般全說了出來,一心只想讓兩位爺收拾收拾寶珠,省的靈筠將來還受欺負,卻全然忘了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