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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就是她。謝謝大哥!”
“妹子客氣了,大哥得走了,今晚輪班,大哥怕你著急才跑來,不能多待。”
牛哥真是風一般的男子,乘風而來踏風而去,丟了話就跑了。不過我還在感嘆時,這風一般的男子猛然又折了回來:“妹子,忘了一句話,大聖一定要我帶給你,說你唱歌實在太難聽了。”說完這句話可能他也有點不好意思是真的乘風而去了。這混蛋死猴子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唱得好聽?猴子唱歌能好聽到哪?當下我又是咬牙切齒又是狂吼你挑著擔我牽著馬,只是這雷怎麼不劈下來啊?結果第二天醒來時睡在旁邊的翠兒問我:“姐姐,你現在睡覺怎麼又是唱歌又是磨牙的啊?”恨死我了,累得嗓子眼都發緊了,卻原來是在夢中,做了無用功了。
跟乾爹講了月姨的訊息他又是吃驚又是欣喜又是傷心,不過我沒看錯人,乾爹並沒有因為月姨的身份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念頭。下來的日子我們便往潞城趕路,我體諒乾爹的心情,一路上儘可能的不歇不休,期望能早日見到月姨。旅遊團的旗幟也讓乾爹收了起來,他說到了潞城再插上,看他顫著手珍惜地將那幾個字捲起來,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凡是跟月姨有關係的在乾爹心裡都是寶貝吧?月姨何其不幸又是何其有幸啊!想著用不了多久他們便可相見,心情也跟著激動起來。
半個月後,終於,到了潞城。潞城位屬南方,算得上是個繁華的大城市。筆直的街道旁店鋪林立,顏色各異的布幔上寫著各家店鋪的招牌,臨街而掛,紛紛揚揚,倒也熱鬧。一進城我便把旗幟掛了上來,跟這滿街的招牌相比倒更是顯眼。
訂了客棧後我跟乾爹直接駕了車趕往青風樓,已經到了地方,我是一分一秒也不想多等了,這相隔十多年的戀情終於會有個圓滿的結局了吧。等一路狂飆到了青風樓,乾爹卻止住了腳步,在門口徬徨起來。我一著急,抄了旗幟自己衝了進去。
進來只覺著雕樑畫棟的,佈置的倒也乾淨雅緻,不似我想象中的媚俗。沒來得及換過男裝,所以當我出現在門口時裡面的人倒是不大不小地騷動了一下。
有人迎了上來,三十來歲年紀,青白間了的花衫,腰身娉婷,頭上只插一隻玉簪,不是那種金玉珠翠插滿頭的形象,眉目間隱隱有種倦色,不過掩不住她原有的俏色,精緻的面孔略沾了風塵,自有一種風韻。
“姑娘來此有何貴幹?”嘴裡飄出的話聲輕巧又溫和,讓人聽了不會不耐煩,還未表明身份心裡倒是信了大半她就是月姨。
當下很是恭敬地回話:“我來這想找一個人,還請您多多幫忙。”
“小娘子是來找相公的吧?”這時不知從哪躥出一個醉鬼來,伸手就往我臉上抹,身子也傾了過來。我極力憋住出拳的衝動,我現在沒心情惹事。
“張爺您這是做什麼,難道我們這的姑娘不合您心意,還要趕走我的客人嗎?”嘴裡的話不輕不重,出手卻絲毫不慢,左手輕巧地架住了那醉鬼伸過來的手,我不懂武術,但是單手舉重若輕地架了醉鬼半個身子的份量,這也算是有本事的吧?然後看她叫了一個丫頭上來扶著醉鬼到一旁去。我一直觀察她的表情,沒有放過一絲變化,卻除了平靜還是平靜,沒有浮誇的笑也沒有輕蔑的怒。
“請問姑娘找哪位?”
我不緊不慢地展開了手中的旗幟,儘可能注意她的神色。
第 26 章
旗上的字甫一露出,她臉色立時僵住了,待看到:圓月之情片不敢忘幾個字時,似乎不可置信,又似乎如同雷擊,面色時紅時白。反手便是一抓,扣住了我的手腕,這個痛啊,這是月姨嗎?好痛啊。看著她眼裡有心痛有懷疑有傷心,唯一少的就是喜悅,心下疑惑。“說,誰派你來的?”
屋裡人多口雜,我不想多言。輕輕挽了她的手:“請您跟我出來一下好嗎?”她身子仍有些發僵,就這樣被我拖出來了。
乾爹正在門口焦急地向裡張望,見得我出來臉上浮上了疑惑,但再看到跟在我身後的月姨時卻如雷電擊中竟是再動不得半分,這下我確定無疑她就是月姨了。只是看著爹的呆樣又有些頭疼,這好容易見著了您倒是說話啊。
“乾爹,這裡人多,你扶我月姨上車吧。”
月姨紋絲未動,只是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乾爹,對了,乾爹換過一具身體了,她當然不認識。我只得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他就是高庸,有話您上車再問他吧。”
月姨身子一震,竟然踉蹌了一步,乾爹一個閃身便扶住了她,顯然月姨的一舉一動都倍加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