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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西一個,黑衣人最先倒在地上。我有點傻眼,這是什麼情況。到最後發現只有大爺跟我站著的,媽的,不對勁,我趕緊甩開他的手,裝模作樣也往地上躺去,還好,跟前已經倒了一個,壓上去還挺軟乎,一點也不疼。
“撲哧!”大爺樂了。
心裡暗罵,這狐狸,敢情你住的地方有決竅啊。
“起來吧,別裝了,朕知道你沒暈。”
靠,媽的,我就知道倒得有點晚了。坐起來朝他翻個白眼,“幹嗎不早說,還好旁邊有個人,不然我還得著著實實摔一下。”
這一句話後他卻斂了臉上的笑意:“你知道朕的身份?”
糟了,他剛才說朕時我沒在意,因為我知道他是皇帝,沒來得及誠惶誠恐地磕頭。那現在怎麼辦,還要不要跪下來山呼萬歲?算了,戲演到這我已經心力交瘁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道:“知道!”
“幾時知道的?”
“船上!”
探索探索再探索,大爺,你別研究我了,我直接交待:“我家的至親跑不出皇家,加上我爹時常提起您,您的年紀相貌都跟他說得相像,還有在船上時您很自然地要我們為朝庭效力,完全是皇帝口吻,我再猜不出那就是傻子了。不過看您沒有提,我也就沒有說出來。”
聽完我的解釋,大爺他老人家很是開心,哈哈朗笑:“丫頭真是聰明。所以你就利用朕讓朕給四弟帶話?”雖然是疑問句,不過他倒是沒有生氣的意思。我趁勢打鐵:“您知道我們是跑出來的,又不想回去又擔心家裡人著急,您帶話最合適。”
這個問題他沒有再糾纏,因為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取出一個小瓷瓶,“餵給他們,每人一顆。”不多時眾人悠悠醒轉,當然不包括那個黑衣人。我撲過去一把扯掉他臉上的屁簾,白面無鬚,年紀挺大,長得還算周正。這傢伙是個高人啊,皇帝身邊高手如雲,竟讓他輕巧地摸了進來,真有些羨慕。
趁著眾侍衛聆聽皇帝教訓,偷偷趴到小新耳邊:“你知道怎麼樣才能把別人的內力引到自己身上嗎?”小新納悶地看了我一眼。傻孩子,你將來是要跳到二皇子那個圈子裡的,多點本事也好保命啊,我可不想你跟我當初一樣被人給宰了。“你看他武功那麼高,肯定內力也夠深,你把它拿過來你不也就厲害了嗎?”
“沒有辦法,除非是他自願渡功。”聽了這話我洩氣了,那傢伙肯定不幹,自己好端端的功夫怎麼肯給別人呢?
大爺給眾人分派事務後晚間這一場鬧劇算是謝幕了,對於這黑衣人是何來歷如何處置就不是咱的事了。我也拉了小傢伙準備告退,這會他得知面前坐著的人是皇帝后一臉的興奮我怕再呆下去就該蹦出不該說的話,翠兒是心驚膽戰看來也是不虞在此多呆。
“丫頭留下,別人退下吧。”暈,我還得伴君?給了不甘心的小傢伙一個白眼,翠兒帶著他回房了。
“您還有什麼吩咐?”我恭恭敬敬地問話,但是真要跪還是不習慣。
“你身上的秘密講一講吧。”口氣一點不客氣。
啥?秘密?秘密是能講的嗎?你覺得你是皇帝在你面前別人不應該有秘密,可是咱不信這個,秘密是講給願意講的人聽的,不是你想讓我說書我就來一段的。
“小如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丫頭,你們不會水卻在水中無恙,剛剛朕瞧得分明,那劍是近不得你身的。還有,日間那雷也來得蹊蹺,晴天白日船伕竟被雷劈死,你給朕個交待吧。”
心裡很窩火,我的事憑什麼就要給你交待啊,可是咱心裡又很明白,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的,他是天下之主,我是拗不過他的,除非我拋了這個身子另起爐灶。不情不願還得回答,便惡劣地滿口跑火車了:“事關天機我不能多說,只能告訴您我認識一個酒鬼,他不喝酒時會照應我,幫我化過危機,但是他要是喝醉了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心情不好常拿雷劈我,我都習慣了。”
雲山霧罩一通,好在這裡還沒有破除封建迷信,不過現在我倒是確信封建迷信有理。皇帝被我一番話驚住了,似信非信,雙目直在我臉上打轉,我是心裡有火倒把那半分心虛給壓下去了,打量多時他好象信了:“真有此事?”
我非常有深度地來了句:“信則有不信則無,但是這事出我口入您耳,還請不要再講給別人。我怕那老傢伙揀我睡覺時練雷電的準頭。”
是不是這話太有深度了,大爺就差把我扒光了照X射線了。有可能他從懷疑話的真偽轉向懷疑我的年紀了吧,看來賣弄到底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