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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隱樓會一會,化干戈為玉帛。
“我又不懂武,他們要跟我會什麼?”我打量手中的信,道了句。
“你要去麼?”昊天道。
“一直在宮裡也待煩了,不如出去走走,就當郊遊了。”我朝他調皮一笑,又道,“而且他們手上還有幻花宮前宮主的舍利,你不想去把它拿回來麼……”
“我對那東西沒興趣!”聽到我剛才的話,他的語氣竟一下失去了往日的溫柔,回了我一句便拂袖而去。
我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天隱樓?天隱樓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一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為了避免太招搖,或者更好的解釋是製造點怪氣氛,歷來邪教都喜歡在夜間行動。而我就是不喜歡夜晚趕路,影響我睡眠質量。因此,我決定兵分兩路前往天隱樓。
一路是浩浩蕩蕩一行人,弋菀代替我由左護法陪同,夜間趕路。而另一路,很簡單,只有我同右護法兩人,大白天光明正大地穿梭在人群中,當然,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們都衣著樸素,我也隱去了額上的花飾。
由於這次昊天沒同來,最喜歡反對我意見的迦樓羅又被我安置在了身邊,因此很容易就全票透過。
迦樓羅雖然貌似粗魯,卻心思細密,所謂人不可貌相大概就是如此了,即使現在他身著布衣,仍無法抵擋住他身上與眾不同的神將之氣。
我故意挑出了些碎髮擋在額前,剛好遮住那朵妖豔的蔓殊沙華。雖然本可以找人幫我易容,畢竟在魔教裡找個會易容的自然不難,但我自那次青王府回來後,不知為什麼就是很排斥在自己臉上貼東西。
“小姐,方才接到飛鴿傳書,不出所料,果然有人夜襲……”迦樓羅在我對面座位上坐下,低聲道。
我“嗯”了聲,繼續打量這個茶寮,環視四周茶客,再看看外面路上來往的路人。畢竟是京城的茶館子就是不一樣,四周佈置就是比先前的那些地方,上格調多了!
“蕁珀呢?”我問道。
“左使沒事,只是……那女子彷彿受了重傷。”
“塵兒麼?”我呷了口茶,道,“蕁珀這不是明顯護駕不利麼!”
“好像……來者不簡單,左使的毒彷彿都對他無甚效力……”
“是麼。”
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我突然想到剛才無意間聽來的一個訊息,便微笑著對迦樓羅道,“剛才聽到有人說御駕今日要經過此處,不如……”我眨巴著雙眼放出懇求的目光。
“可是……”他仍要勸我不要在一處逗留太久,但也知道我不會輕易聽他的話,只好皺眉,深思。
“好了,就這麼定了!反正天隱樓也就在咫尺,邀約之日是在明日午時,今天就在這附近逛會兒,也可順便待蕁珀他們過來匯合。”
一語成讖。
迦樓羅只得道了聲,“是。”
我在樓上找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下,整個街的行人風景盡收眼底。
迦樓羅仍在我對面坐下,替我倒了杯茶。
“迦樓羅,你的金翅鳥躲在那樹上太招搖,”我示意他不遠處那棵枝葉不甚茂盛的魁樹上面那隻金光閃閃的鳥,隨口道,“讓它換棵樹,免得帶回被人發現抓進皇宮裡了。”
他微微一笑,看了那鳥一眼,那鳥便乖乖換了個歇腳的地兒。
不久,皇帝御駕的大牌場便開始在街前拉開。
前言目睹了這一幕,我才算是深刻了解走龍套的淵源了。
原本皇帝經過我們這種小老百姓哪有可能這麼悠閒地坐在樓上看戲,這簡直就是對國君的大不敬,不過也不知迦樓羅對老闆說了什麼,我們就這樣高枕無憂的坐定了下來。
“你對他說了什麼?”我問道。
“宮主,想知道麼?”他笑笑道。
“你不會告訴他我們是行刺皇上的刺客吧。”我輕語。
“我告訴他我是御前大將,而宮主則是皇上的妹妹。”他笑道。
我突然覺得這個笑話好笑,不禁大笑起來。
看著御駕整個繁瑣而冗長的隊伍在我眼下經過,我當時真有個衝動,向樓下大喊一聲,“皇上,要不要上來一起喝杯茶!”的衝動,只是,我不知道這金黃色大轎子中的兄長會作何反應……
夜晚,蕁珀如約和我們匯合。
雖然蕁珀嘴硬說沒事,而其實她的手也已被劍氣所傷,只是未傷及筋骨。想來應該是來襲者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