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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敗類”的風颯風先生……此人□出來的徒弟……豈能是凡人。
日子就那麼平平淡淡地過著,眼看著笨雞蛋的身高“噌噌”竄起,距離復元時空女子成年的歲數越來越近,忙於周旋政治圈的白霄偶然想起“少在壯志”這個詞。
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處,自己怎麼也得拉這個總是叫著自己“白霄”的小朋友一把啊,便把她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笨雞蛋,你長大想做些什麼啊?”
即使笨雞蛋不把白霄當成長輩,白霄自己卻早已經把這個位置擺到那個高度了,總是以長輩的姿態尋問。晚輩的理想,做為長輩的總是要探尋清楚,才好出手。
“我……先給阿蠻找個好婆家,再有一大塊地,最好像莊園這麼大的,帶著鬱兒天天騎大象、種棉花……好好生活!”
“噢,理想不錯……”
白霄誇獎的話還未說完,就覺到了笨雞蛋剛剛回答自己的話裡,有某一個詞聽著特別耳熟……“你帶著我兒子……”
“嗯,白霄,等我成年後,我會和你正式提這件事的,我覺得鬱兒不錯……”
“我兒子當然不錯,問題是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把他嫁給你了!”
白霄強抑著自己不發飆,自己那寶貝大兒子,今年才多大,就被這個黑鬼頭給盯上了,看不出來這丫頭平時悶頭悶腦的,沒想到還挺有主意,問題是在自己眼裡,怕是不只在自己眼裡,這孩子顯然是缺根筋的,把兒子嫁給她……怎麼能放心。
“你是沒說過,這是因為我還沒有提過啊,這不是問題,等我和鬱兒長大後,就會順其自然了,是吧白霄?”
想像以後,應該叫自己“岳母大人”的兒媳卻直呼自己姓名叫自己“白霄“,這事……怎麼想怎麼窘迫呢,還有順其自然,自己怎麼就不信這事會順其自然呢?
“笨雞蛋,你把我當成什麼?”
“朋友,非常好的朋友,不,非常好也形容不了,是……我想想,樂奶奶說過的,噢,對了,生死之交。”
笨雞蛋絞盡腦汁,才算想起樂老每每提到白霄時用的這四個字了,恰巧這四個字也是能形容她和白霄的。
“既然是朋友,還是生死之交的朋友,哪能打朋友家兒子的主意呢?這多不仗義啊,是吧?”
老狐狸白霄,眯著眼睛笑得意味深長了,也把一根筋的笨雞蛋繞了進去,繞得迷糊了很久很久……
直到有一天,為師的風颯一句話點醒了她。
從那以後,她開始改口,叫白霄“白姨”了,這比前幾年她直呼白霄姓名時,更讓白霄鬱悶了。
笨雞蛋成年禮的那個夏季,李楓有了第一個女兒,把李楓足足興奮得在莊園裡狂歡了三天,開了一個又一個的慶祝宴會,招待了四面八方的客人,還把給她生女兒的那個侍提了側夫,更是給女兒親自起名為“中意”。
由於李楓一直沒有娶正夫,這個侍的地位已經是李楓眾多男人裡最高的了。
若不是李楓提醒,白霄幾乎忘記了,自己還和那個侍的家裡人有些關聯。
那個侍姓錢,當年李楓接手金礦後,派過去的第一任礦長老錢的兒子。
喝完李楓女兒李中意的滿月酒,白霄親自扶著自己的夫郎上了樓,回了臥室。
白霄不打算讓自己男人參加李楓晚上按排的那個狂歡宴了,怕自己夫郎體虛,經不住熬夜,再說那樣的場合也都是女人們胡喝海吹,男人像個裝飾品一樣,坐在那裡陪笑,自己可不想讓自己男人受累當壁花。
“霄,今晚李小姐的夫郎錢弟弟和我提了一件事!”
白霄半抱著澤吾躺上床後,澤吾拉住她的手,略顯擔憂,輕輕地提起。
“什麼事啊?”
白霄安撫地拍了拍澤吾拉在她手上的手,還順勢地親了幾下,癢得澤吾忍不住地彎轉嘴角,笑了出來,“別鬧了,霄,是正事!”
“正事?那男人能有什麼正事?”
“他……他說他和李小姐都很喜歡咱們家永樂,還說什麼男大三、抱金磚,想……”
澤吾的話還沒有說完,白霄就已經瞭然。
李楓這夫郎真是有些心思計謀,打主意都打到她白某人的兒子身上了,也太看低她白某人了,——自不量力的東西。
“她們李家亂著呢,我可不想我兒子過去操心遭罪,我和四姐的關係也用不著拿兒女婚姻開玩笑套近乎,下次他再和你說起,你就說咱們家永樂配人了。”
“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