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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聞那香味。
二十年前……這個敏感的話題,讓燕程峭的眼裡剎那間佈滿陰霾。
'你是說香雪……'燕程峭顫抖著,咬牙切齒的問。
'對!對……那個女人好像是叫這麼個名字,不過我只記得她有一頭難得一見的金髮,還有一雙妖瞳,進宮的時候私下裡人們都叫她‘妖女’。'
燕宇洛淡淡的陳述著,對那個為他孕育了一個兒子的女人似乎沒有一絲多餘的記憶,只是在他人的提醒下想到了什麼。
悲憤,痛苦,妒嫉和不甘這數十年來本已壓抑在體內的情緒,突然間都被燕宇洛這句話給啟用了,像要爆發的火山一樣,在燕程峭的身體裡翻騰著。
'咳──'一口血氣,就這麼被燕程峭活活逼了出來,血絲在他的嘴角止不住的落下,滴在衣服上,紅得出奇得豔。
燕宇洛依然靜靜的站在那裡,對燕程峭的情況冷冷的看在眼裡,卻不動聲色。
'咳……'血氣就像終於找到了出口,偏偏要爭著奪著搶著衝出來,燕程峭痛苦的捂著胸口,只是身體的痛遠不如內心的痛!
一想及香雪,燕程峭便打心底裡想瘋!
自己最愛的女人,二十年前竟然是自己親手帶到這個沒心沒肺的男人面前的?!
燕宇洛似突然又想到什麼,眼裡一亮蹲在燕程峭的面前。
'那女人來自東隆,這世上的人找了那麼久的長生種族,竟然就被你給誤打誤撞的碰上了,而你又將她帶到我的面前,你說……這是不是天意呢!'
'你……'燕程峭睜大眼,不可置信的瞪著眼前的燕宇洛,想在這張依然俊美得出奇的臉上看到一絲的人性,可他終是失望了。
'那女人生的孩子,果真能讓我不老的,你瞅瞅……'燕宇洛伸手拉過燕程峭的手貼上自己的臉,'這樣貌可和當年一般無二?'
燕程峭驚恐的抽回手,看著大哥眼裡閃過的瘋狂。
'這可都是那個孩子血肉的功勞啊!'
燕程峭在失去意識前所聽到最後一句話,便是大哥那略帶瘋狂的聲音。
燕宇洛眼睜睜的看著燕程峭倒在地上暈了過去,輕輕的用腳碰了碰,突然他的身邊就出現了兩個身著白服的人。
'帝君,要如何處置?'白衣人其中一位問。
'關進牢裡,就說燕王燕程峭以下犯上!'輕輕揮動著手裡的桃花,燕宇洛低著頭看著地上的燕程峭道。
兩個白衣人很快就將燕程峭帶了下去,兩人離去後的樹海中,那俊美的西雲之帝依舊揚著笑容,輕輕的折去一枝又一枝的桃花,將一朵朵的花拍落在地,而後用腳一片片的踩過,在這單調得出奇的動作中尋找著某種快意。
第二天,整個朝野都莫名的知道了一向與朝事無關的燕王因以下犯上之罪而被壓在牢中,而帝卻下旨新任燕王進朝議事。
當身在燕王府內的燕殘香接到聖旨時,冷靜的送去宮裡的人,反身便往白冰塵的住處而去。
燕殘香匆匆走到白冰塵的住處,卻發現雷炎帝王和白冰塵正站在院中圍著穆熙晨不知在和什麼。
白冰塵聽到有人的腳步聲,轉頭見是燕殘香,比了比手指讓他安靜後,便一心一意的看著兒子穆熙晨的樣子。
穆熙晨被父皇和爹爹兩個人圍在中間,兩隻小手輕輕的拍合著,小臉輕皺,嘴裡不知在唸著什麼。
殘香若炎43(東隆的援軍~)
燕殘香心煩意亂之間,正想打斷這父子三人的怪異舉動,剛上前一步卻被院子裡突然出現的東西嚇了一跳。
那是幾個黑色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在穆熙晨他們幾步外的地方若隱若現,若不是這是在大白天,說不準真要被人當成鬼怪。
也許時間就過了那麼一剎那,也許要再長上一點兒,在燕殘香想明白這黑影是什麼之前,這些東西就已經現也了原型。
那是四個人!有高有低,有男有女,但最最讓燕殘香吃驚的是,其中一人和他同是金髮,只
是稍短些罷了。
'呼啊……我就說當初跟來就好啦,偏偏不信,現在還要讓我們可愛的晨少爺呼喚!'四人中梳著長長辮子的女人這麼說著,伸手摸了把看上去有些疲憊的穆熙晨。
'唔……晴姨,痛!'穆熙晨可憐惜惜的癟了嘴,向後倒向自己的爹爹。
'哼,小兔仔子,竟然敢叫我晴姨。'說著那個唯一的穿著黑色緊身裝的女人,做式要拍向穆熙晨。
'別鬧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