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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痴啊!'白夏炎穩定情緒後,感覺一下自己沒什麼大事,忙站起身來,一巴掌拍到燕殘香的胸口上,張口就是一頓好訓。
'你腦子進水啦?你兒子就在我肚子裡呢,能這麼折騰麼?你是打算要我們爺兒兩的命吧,我不就多說了你父王幾句麼?!怎麼著,我說得不在理?你就這麼隱瞞下去,他根本就不會知道出了什麼事,以後咱們走的時候,是不是也得走得不明不白?!'吼了一氣,發現有點體力不支的白夏炎轉而想找塊地方坐下來休息,卻見王爺燕程峭正站在他身後很有興趣的看著自己。
'看什麼看!'白夏炎冷冷的哼了一聲,但這一次燕程峭卻未動氣,他只是心平氣和的走到臉色比張還要慘白的燕殘香面前。
'夜已深了,你不如帶了他回去休息。'
燕程峭的話讓燕殘香鬆了口氣,至少從這個情況來看,父親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
'是。'回了怕,燕殘香這一次小心的扶著白夏炎離去,雖然一路上被白夏炎罵了個狗血淋
頭,卻也甘之如飴。
沒事……炎能這麼有精神的罵自己,應該是沒事的!
只要想到這一點,燕殘香便不去計較這一路白夏炎罵了自己什麼,只是在心裡不斷的提醒自己,下一次千萬不可如此了。
白夏炎和燕殘香離去後,燕程峭站在屋裡,輕掀起屋內牌位之前的畫簾,一幅五彩的美人圖靜靜的擺在那裡。
畫中的女子,身形高挑,眉如遠山,眼若星辰,嘴邊的笑更是帶著三分妖豔,七分純真,滿頭的金髮就那麼自然的披在身後,只以紅繩束起,一身白色的裙裝將她那出塵的氣質襯托的一覽無餘,只是那白晰手裡的軟劍給畫中之人帶來了幾份英氣,讓人有些雌雄莫辯。
'香雪……'
輕輕低嘆聲,燕程峭回想剛才白夏炎眼裡的那股氣勢,和當年自己初見香雪之時有七分相似。
同樣的不曲,同樣的怒罵,同樣頗有朝氣的樣子。
這些年來他從未真正從香雪的離去中醒過來,雖然一直養育著燕殘香,卻也並未從內心裡真正的接受過這個孩子。
那個孩子明明是他的哥哥的血脈,卻也流著香雪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