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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父子情份,竟不過如此,他在這府裡到底活著有何意義?!
燕殘香並未回答燕程峭的話,直到當這個背著自己說話的人轉身面對自己的時候,他才開口道。
'我雖生在這府裡,長在這府裡,卻始終不是您的親生血脈,只待炎生下孩子,安產之後,我便會帶著他一起離去。'
燕程峭沒想到燕殘香竟然會如此說,一時間意冷了眉。
'這二十多年我養育與你,怎麼如今我只是說上一句你便如此放肆?!'燕程峭怒道。
放肆!好一句放肆!
站在一旁正好聽到這句的白夏炎更是怒從心來。
這是對自己兒子應該說得話麼?!說算不是親生的,但這些年來難道一點情份都沒有麼?!
燕殘香啊燕殘香,你怎麼活得如此窩囊!
一時怒形於色,白夏炎不謹折了手裡的小枝,被那兩人聽到。
'誰!'燕殘香轉身,當他看到月光之下樹林裡站著的那人時,愣住了。
'你怎麼來了,這麼晚也不多穿些?!'回過神來的燕殘香立刻走上前去,將自己的外衣脫下
披在白夏炎的身上,卻發現白夏炎竟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
'他不是你親爹?'白夏炎問。
'……是。'
'很好,這麼重要的事件,你竟瞞著我,咱們回去後再算這筆帳。'
得到自己要的答案,白夏炎狠狠的掐了把燕殘香,立刻轉身面向一旁的燕程峭。
'王爺,今天早上的事情並非他之過,皮毛本是我們先得到的,是小姐硬要搶去,可我們最後還是將皮毛讓了出來,不信你可以去問當時在場的人。'
'好大的膽子,你竟敢如此無禮!'燕程峭不可致信的看著在自己面前毫無懼色的白夏炎。
'膽子?!不好意思,本人因為現在身懷有孕,正好有兩個膽!'白夏炎很無賴的說了這麼一句讓王爺無法回答的話。
'炎!'燕殘香臉是一陣白一陣紅,怎麼也沒相到白夏炎會如此說,一時也忘記了自己要去阻止,心裡卻知道,白夏炎這是在為自己出氣。
殘香若炎28(誰也不許欺負孩子他爹哦~)
'王爺,常言說得好做人得公平,就算殘香並非你親生,你這麼多年來不冷不熱的,府裡的下人們可都是猴精,私底下傳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這你可知曉?!'
白夏炎挺著個大肚子,仗著自己現在這情況誰也不能把他怎麼著,說起話來更是毫無顧慮,反正大不了他們一走了之。
'炎!'燕殘香急得圍著白夏炎團團轉,想阻止又不敢,卻又怕他再這麼說下去,真的把父王惹火了,到時候真不知要如何收場了。
只是燕殘香所憂慮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白夏炎還是好好的站在那裡,王爺燕程峭的臉上看不出是什麼情緒,凜冽的目光直視著這個敢向他的地位,權威挑興的家夥。
白夏炎!
果真是來歷不明的男人,讓這樣的人成為燕殘香的‘妻’,是不是就意味著終有這樣的一天?!他們父子會反目成仇!
'父王!炎並無惡意,望您息怒!'白夏炎看不出來,燕殘香卻看得出來,父王此時已經怒火中燒,若再這麼下去,只怕會當即發作。
'你做什麼,我的話還沒說完呢!'白夏炎不滿的瞪著將自己拉離的燕殘香,他想說的話還沒說完呢。
燕殘香不敢強拽,又不能讓白夏炎就這麼在這裡和父王繼續對峙下去,一時情急之下,護人心切的他竟然想抱起白夏炎來,這可嚇壞了在場的人。
此時白夏炎再怎麼說都已經身懷六甲,根本不適合這樣的舉動,更不能有過大的刺激,燕殘香是第一次當父親,平日裡到還知道小心謹慎,此時卻有些病急亂投醫之意。
'啊──!放我下來!燕殘香──'白夏炎嚇得慘白了一張臉,驚恐萬狀的叫著。
在這深夜白夏炎的叫聲別提有多悽慘,燕程峭本是怒不可遏的瞅著白夏炎,卻見他那個一向冷若冰霜的兒子竟然就這麼將人舉起來要抱走,立刻時也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放下!快快放下!'燕程峭敢忙衝了過去,喝道。
燕殘香被白夏炎這麼一喊,父王的低喝給嚇得立刻將人放在了地上。
'呼呼……'拍著胸口,白夏炎真感覺自己像是被嚇得魂不附體了,以前和同學們也這樣打打鬧鬧的,但是現在身體這樣子打死他也不敢來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