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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距離足以讓聲音隔離後,燕殘香這才讓管家開始說話。
'少爺,王爺此時前來喚你,是因小姐日間之事,望少爺……'管家的話並沒有說完,燕殘香只是冷笑一聲,到也明白,燕芙蓉那種性格自然是不肯吃虧的,這麼多年來父親疼是疼愛她,卻總也是庶出之子,除了那張臉外到真沒什麼靠得住的,母親又是被趕出去的,自然下人們總是有些看法的。
若大的王府裡,一共就只有兩個王爺的子嗣,卻一個明著是庶出,一個暗裡是毫無血緣關係,燕殘香有時不禁也為自己的父王感嘆,他的一生又是何等的不幸。
與其相比,總算有人是真心喜歡著自己,維護著自己,就算是男人,肚子懷得也是自己的骨血,就算來歷不明,卻並不會因自己的異樣而驚訝和輕蔑,和父王比起來自己算是幸運多了吧!
燕殘香前腳剛走沒多久,這些天裡習慣了靠在一個暖烘烘的懷裡睡覺的某人,就因為失去了這個好抱枕,不得不漸漸清醒了過來。
躺在床上,屋裡還有些昏暗的燭光,這是燕殘香專為他點上的,說是怕夜裡他看不到驚嚇到或是下地的時候看不清。
男人體貼入微,溫文爾雅,常常想著辦得事都讓白夏炎感覺窩心,是以雖然他此時找不到大哥,又身在異世卻很少會感覺到寂寞或是孤獨,到是常常會幸福得過了頭。
伸手撫了撫自己已經有六個月大的肚子,那形態早已遮也遮不住,最近睡覺的時候更是成長速度,而他的食量也隨之巨增,本來就吃得比別人多的自己,如今可以說是獅子的量了,胖是肯定要胖了的,但男人每天還是變著花樣讓自己食胃大開,這點是讓他又愛又恨啊!
他這個樣子要是被大哥或是在現代被人見到,一定會被當成是怪物,說不定還會有人會拿自己當實驗體來看,如裡會被人如此珍視,就算是家人怕也會被嚇到吧。
以男人的身子為另一個男人孕育血脈和生命,這是他怎麼樣也無法想像的事情,而讓他意外的是自己現在如此坦然的態度。
坦然的接受,甚至是坦然的在享受著男人照顧。
連女朋友都沒交過的自己,卻已經和燕殘香親密得不能再親密,一個眼神,一個聲音,一個接觸,每一樣都讓他感得到男人的珍惜了深情。
男人幾乎是把自己捧在手心裡般的愛著,守著!鮮有離開的時候,也許正因如此,此時身邊漸漸淡去的溫度著實讓白夏炎有些不習慣了。
才多久啊,自己就已經變得依賴了!
王爺這麼晚了叫燕殘香去做什麼?!
怎麼想都覺得事情不對勁兒,白夏炎也坐了起來,想想還是下地穿起衣物推開門跟了出去。
住在這府裡也有些日子了,白夏炎自然記得王爺的住處,離這裡還是有些距離的,自己按著記憶裡的道兒一直往那邊走,還真叫他找到了,走到院門口的時候正遇到在那裡等候的管家。
'少夫人?您怎麼會到這兒來。'管家見是白夏炎有些意外,驚訝的走上前去。
'燕殘香人呢?'白夏炎不理管家的驚訝,徑直往裡走,一時間管家竟然不知要如何是好。
少夫人這人怪得很,似乎與這裡格格不入,身為男子懷孕卻也不見絲毫陰霾之色,更無卑微之意,讓他們這些當下人的到是打心底裡猜測著他的來歷和身份,自然不敢多有得罪。
此時管家見白夏炎往裡走,是擋也不敢擋,只好任由了去。
白夏炎徑直往裡走去,屋裡一片黑暗,看樣子王爺和燕殘香並不在屋裡,他又轉而往其他地方尋去。
此時的燕殘香和燕程峭所在之處正是那院裡的一間小屋,小屋平時都由人打掃得乾乾淨淨,鮮有人進入,府上的下人都知道,這裡供奉的是王府正室的牌位,也就是燕殘香的父親,每
年燕殘香都會來祭祀自己的母親,只是今天父王將他帶到這裡又是何意?!
'今天日裡,芙蓉來與我訴苦,說因今年新置的皮毛起了爭執。'燕程峭站在屋裡,盯著中間擺的那個牌位道。
'是。'燕殘香並不否認。
'她年長於你,也到了婚嫁的年齡,早晚是要離我而去的,她在府裡你便多讓她些,再怎麼說她是你姐姐。'燕程峭頓了頓道。
燕程峭的話句句在理,卻也句句令燕殘香心冷,父親連問都不問自己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只聽信她一方之言,便下了結論,更在此時此地說這樣的話,明裡是讓說燕芙蓉快離府,暗裡卻是讓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份。
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