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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兄妹也不會在認你了吧?”說罷徑往側屋去睡下。藍橋癱坐在椅中,心下暗暗念道:“阿愨,阿愨,我快為你瘋掉了!”
宮宴那晚藍橋按捺不住,又走進了鳳簫的房內。這一次,他只是在冒著冷汗的額上印下一吻,然後便逃也似的去了。
鳳簫屏住呼吸,手腕輕輕往上一提香拓,可惜心有雜念,那下面的圖案還是有了殘缺。他微合上眼,身子有些脫力的靠在椅背上。這時,有家人在門口回話道:“衙內,有昇平郡王府二公子求見。”<a
☆、第十八回 左二郎巧言試鳳簫 相思苦鳳弦探芳華
卻說鳳簫正為那香篆沮喪,聽了家人的話合著眼道:“你不曉得二衙內沒有回府嗎?”家人瞄了一眼他的臉色,小心的回道:“小人已告訴他了,可二公子說見衙內是一樣的。小人看他似有要緊之事,衙內……”鳳簫忽然想起東城上次為他做了回人肉墊子,又聽說有急事,忙睜開眼讓請他進來。
疏雨,寒生收拾了桌上的東西,奉上茶方垂首退下去。鳳簫正要問是何事?東城望了眼他的雙腿,有些為難的道:“那日太子壽宴,家父家兄與舍弟歸來時,恰逢雲翼營的人尋上門來,說我家三郎到現在也未去。不過,算日子是無論如何也該到了。唉,他……他去時還好好兒的不曾有什麼異狀,四郎擔心的了不得,恨不能連夜就去尋他。還是家父將他喝住,帶了家兄親自領了人往沿途尋找去了。偏這幾日暴雨不斷,家父家兄被阻途中不得傳信回來,四郎記掛著外頭的家人,急得焦慮不安茶飯無思。我見他與令弟很談得來,本打算過來煩請他走一遭,不想……衙內既是鳳弦的兄長,那日他也是對你‘哥哥’叫得不離口……”說到此又將鳳簫的腿望一眼。鳳簫不待他再講,忙吩咐人速去備轎。東城不料他這般爽快連連的致謝不已,將那懸著的心略放了放。
誰知二人尚未到大門口,便被藍橋趕來攔下了。東城向他說明原委,藍橋笑一笑道:“非是我不通情理。一則暴雨才住街市上積水頗深,二則他行動不便更何況風寒未愈。常聽人說四公子素來體弱,萬一也染上了叫我心上如何過得去?”那東城並不曉得他與父親不和。雖已聽出弦外之音,但為了兄弟只得厚著臉皮再次相求。鳳簫忽然開口道:“二公子請先往外面等候,你那裡我是必去的。”東城上一次便覺他父子二人有些不對勁兒,這會子又聽他用這種口氣說話。略微遲疑,向藍橋躬身一揖往府外等候去了。
鳳簫喝退左右之人,冷冷的看著藍橋道:“你是要囚禁我終生嗎?”藍橋微微俯下身道:“我不騙你外頭委實難行得很。你實在要去等過兩……”鳳簫嘿嘿地笑了幾聲,斜眼看著他道:“你怕些什麼?怕我一去不回,還是怕我將你的醜事公諸於人前?”深深的吸了口氣接著道:“抑或是怕我尋短見?”見藍橋面上變顏變色的,忽然又冷笑著,用力推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道:“我逃不了也不想逃。就算是死也要見你遭了報應,我才能消此心頭之恨,才能瞑目!”藍橋被他噎得半響無語,眼看著廝兒將他推出府去了。
因街上時有積水雖不深,鳳簫也只得換乘馬車。東城在旁道了聲得罪,將鳳簫抱在懷中輕輕躍入車廂,兩個廝兒亦上去伺候。東城跳下車上馬暗自道:“又不是女子抱一下怎的便緊張成那樣?”忽然又想起那日去他府上,左相見他摔下車,急慌慌趕過來將他抱在懷中。記得當時,他似乎也是面露緊張尷尬之色,還有一絲厭惡的表情藏在了嘴角邊。“厭惡?”想到這裡東城緊皺了下眉,不覺回首望了一眼緩緩啟動的馬車。
自晴池出事後芳華立時便急了,一定要親自去找他。時鳴更是悔不當初自作主張,如今惹下這等大禍。若三公子果真有什麼山高水低,他還有什麼臉面對郡王父子?想到此也要跟著一路。雖然令德與林溪,東城對晴池失望至極,但他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親手足,豈有個不擔心掛念的道理?令德沉吟片刻,吩咐東城在家看好芳華。因曉得林溪脾氣暴躁不放心他單獨行事,所以帶上時鳴與他同去。誰知此事讓寄優知道了,無論如何一定要跟著同去。芳華見有父親一道,這才安心讓時鳴去了。
東城讓芳華趕著畫了幾幅晴池的小像,派遣得力之家人,分別往雄峻鏢局石南朝處,並羌輕浪府中送信。此二人與他相交甚厚,手下人物眾多黑白兩道交遊廣闊,若有他們幫忙此事便容易得多。府中的家丁護院大半都隨令德尋人去了,東城一來怕芳華夜裡害怕,二來也好時時的看著他,因此當晚便搬進了朝雨園住下。
一連數日暴雨不斷,父兄的音訊被完全阻隔在了,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