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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兩個不相干的死人,千里迢迢的跑到異國他鄉去?扯淡!橫豎我是不信的,你們信嗎?”眾人皆有些疑惑不定。 詠歌見芳華,自從聽了此二人之事,便有些悽悽然,因初次會面,不好顯得過於親近。見露橋相問,忙道:“我信。”果然,芳華轉過頭望著他。詠歌心下一喜,朝他微微一笑,接著道:“小弟看左兄並不是個譁眾取寵之人。在座諸位與他是故友,理應知曉他的為人才是。這蘭玉國我也曾在〈海外諸國志〉裡見過,與左兄說的一般無二。”東城大喜,起身端了酒杯道:“多謝桂兄仗義執言,請滿飲此杯。”詠歌爽快的一飲而盡。東城瞥了眼其他人,又瞪著露橋道哼了聲道:“我算是白認得你們了,尤其是你!”芳華睜大雙眸急問道:“桂兄的那本書,肯借與小弟一觀嗎?”詠歌見他情不自禁的,雙手抓著自家衣袖尚且不知。微微垂目,見那雪白的手指骨節纖細,配著粉嫩嫩的指尖,越看越覺得香豔無比。透過薄薄的衣料,似乎已感受到了那滑膩的肌膚。鼻端又聞得那似有還無的茉莉香,一時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若非自家定性好,只怕是要當眾出醜了。 詠歌也不點破,接著道:“這不打緊,待我明日親自送往府上便是。”芳華連連搖手道:“不敢勞動桂兄,小弟使家人往尊府去取便是。桂兄已看完了嗎?”詠歌點點頭。芳華又問他,那蘭玉國還有什麼習俗?詠歌沉吟片刻道:“蘭玉國只有單姓而無複姓,他周邊的幾個小國卻與之相反。他國男子行冠禮後,由長者另取一名,稱作‘表字’。只可家人喚之,外人仍叫他以前的名字。這與那中華帝國又截然相反。國中節慶其他習俗,皆於我們這裡是一樣的。”南朝介面道:“依我這粗人看,這個取字的風俗簡直的多此一舉。”忽又笑道:“不過,待我幾時往那蘭玉國中走一遭,也娶個男妾回來……”飛雨一口酒噴出來,指著他的臉邊咳邊道:“原來你果然喜歡這個調調兒,難怪那日……唔唔……”話未講完,便被南朝趕過來捂住了嘴。眾人聽得話中有話,立時便拍桌子,鼓掌跺腳的喊叫起來,定要飛雨把話交代明白了方肯罷休。那東城更是上前來掰南朝的手,頓時眾人鬧作一團,場面一片混亂。 採茗隔著人不得過來,見詠歌將芳華護到了一旁,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望著眼前的景象,皺眉對小柳道:“每次聚會皆是如此嗎?嘖嘖,太胡鬧了些吧?”小柳見怪不怪的道:“又不是一群老頭子聚會,自然要熱鬧些才好。”採茗不敢恭維的搖搖頭。 芳華見鬧得著實不成個樣子,待要過去相勸,被詠歌攔住了。只見他走過去一手一個推開了眾人,將倒在地上扭作一團的東城與南朝,露橋與飛雨毫不費事的分開來。東城與南朝相望一眼,心中暗自驚詫,此人好大的臂力。詠歌笑道:“諸位還是坐下來慢慢聊吧。”眾人也鬧得累了,各自回去安坐。南朝擦了把頭上的汗道:“那日陪個要緊的客人,他頗好此道,我只得胡亂應承他。與他尋了兩個優伶,逢場作戲罷了。”東城也不說話,腦袋一下一下的點著,歪著嘴笑得古怪。南朝灌一口酒道:“信不信由你們。”露橋拖長了聲音道:“信。你原是我們這裡最老實本分的,不信你信誰呀?”眾人又是一片起鬨之聲。南朝也不爭辯,只管低頭吃菜。 一時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便有人嚷著要行酒令。芳華在一旁聽來,雖然粗俗了些,那場面卻委實熱鬧得緊。又有人找東城划拳,卻個個敗下陣來。罰也罰得好笑,誰輸了誰鑽桌子,眾人便使力的在上面拍著起鬨。芳華在家時,何曾見過這個陣仗?早笑得伏在桌上嗆咳不已。詠歌忙與他輕拍著後背,又附在他耳邊低語幾句。芳華以袖掩口含笑回應著。到後來,眾人皆有了些醉意,竟越發的胡鬧起來。 那露橋與東城划拳,連輸兩把卻不肯就罰。此時正值初夏,除了芳華與詠歌還斯斯文文的坐著吃菜,其餘人等皆脫去了外面的大衣服,個個面紅筋漲滿頭是汗。那東城豈肯饒他,當胸一把抓住便往桌子底下按。露橋一路掙扎,只聽“呲啦”一聲響,露橋的衣服被東城扯了條大口子,裡面白生生的胸脯和肚皮,在人前坦然相承。眾人皆是一愣,隨即便是拍桌子跺腳的大笑起來。 飛雨抱著酒壺笑道:“了不得了,這身子全讓他看見了,只好嫁與他做渾家罷了。”南朝在那廂拍著胸脯兒道:“甚好甚好,我這裡與你們主婚便是。”東城早鬆開了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想說話卻開不得口。跟露橋的廝兒強忍著笑,將外頭的衣服與他穿好。尚未退去,卻見那位有著琥珀眼的小公子,端了酒杯走過來。朝著自家衙內,梨渦淺笑的輕輕道:“二嫂,請飲了小弟這杯酒吧?”露橋不曾料到,他竟會出來調笑自家。轉瞬又明白了,芳華定是惱自己,將他當作了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