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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想將所有空虛塞滿,使我和南楠緊緊相纏,然後交融成一體。我以為愛是鎖鏈,叫我不惜生命。但只有靠這最後的光,我才能看到自己。
我脫去南楠的衣服,解開襯衣的紐扣,與她肌膚相親。
每一次動作都牽扯著背部生疼。但她在我身下迷醉,嬌媚的音容,引得我陷進夢幻一樣的疼和欲裡。
結束後,南楠緊緊抱住我,對我說,
“阿樂,戒毒吧。”
南楠被我退去了衣裝,被子也都被堆到一旁,她就縮在我的身上,枕著我解開的襯衣上,一隻手臂繞著我的脖子。臉上還留著激情後迷亂的光。
我輕輕笑了。當初她用它宣告對我的擁有,現在又打算靠戒掉它拴住我的身體,讓我無力為任晴的案子奔走。無論從前還是現在,我們都無比清楚需要付出的代價,但那些代價似乎不足以構成拒絕的理由。
好像契約,她問,我答。
縱然是無比艱難的選擇,她願意主動,我願意被動,共同承擔決定的後果。這樣其實已經再好不過。雖然我們各自為政,但至少為因為這件事有所牽掛。
我翻身將她罩在襯衫下,吻她。唇和臉頰,以及耳後的敏感帶。她已經輕喘著閃躲,露出嬌羞的神態,但迅速被我勾動起來。攀附著我的肩膀,緊緊拽著我的領口,纖細的腰在我身下晃動。
對不起南楠,原諒我這一次的自私。除此以外,什麼我都會聽從你。
所以我在她耳邊吐氣,撥出一個“好”字。
她馬上用熱情的吻回應我,再度張開溫暖的懷抱,給我最好的獎賞。
這一晚沒有注射“失憶”,也沒有用止痛藥,背部灼痛不止,於是我加倍瘋狂地要她。直到眼前一黑暈過去。
“阿樂?!”
襯衣壓著傷口或者是整個體重壓在傷口上,火熱地痛。我很快醒來,已經被放在一邊,南楠搖著我的袖子,很是著急。
“你怎麼了?”
正對上她披散的長髮裡驚懼的目光。
忙背對著南楠坐起來,慌亂地扣著一排細小的紐扣,
“沒事。對不起,南楠。我……回屋休息。”
她拉住我的手臂,
“怎麼回事?我帶你去醫院。”
“……”
她靠過來抱我,貼著燙傷的地方,我痛得彈開,南楠嚇壞了,
“怎麼了?是燙傷了?你怎麼不說。”
她想要揭開我背上的衣服,被我抓住。
“你給我看一下!”
“不用,不用。”
我把襯衣釦好。她看到這樣,更擔心,拉著我去醫院。
到了醫院,忙著掛號,進了急診室,醫生叫我把衣服撩起來。我看著南楠不肯脫。
“這個姑娘你出去一下吧……”
南楠急了,張開嘴,又忍下來,就出去了。
我試圖把衣服撩起來,一動就引得背部痛。醫生用剪刀從背後剪開,
“這都多久了才來!水泡都擠破了,不知道疼嗎?”
原本貼著衣料的背部被風一吹更燙的疼,我又抖起來。
等處理完了出去,出一身汗。南楠在門口等我,
“怎麼這麼久?”
“沒事的,不過可能會留疤。”
她看著我,臉上是擔憂和不相信,拖著我的手臂站在那裡。我們兩個人無聲地站在急診室門口,旁邊有病人被擔架拖著進來,大出血,染了一片紅色。那些人喊著“讓開讓開”,南楠好像沒看見一樣痴痴地站著。我把南楠拉開一步,她像是想起之前的事情,僵硬著,背過身去。
我輕拍她,帶她離開。
縱使南楠臉色很差,還是自己開啟駕駛位坐進去。我的狀況看起來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路上南楠開車一言不發。我縮起來,脫掉鞋子蜷在座位上,儘量側身靠著椅背,漸漸有了睏意。閉上眼睛,覺得車子逐漸減速,拐進巷子裡,忽然靠邊停下來。南楠趴在方向盤上,頭埋在手臂裡,肩膀一顫一顫的,沒有一點聲音。
我覺得有點難過,把她抱住。
很僻靜的小路,沒有燈。路旁高大的梧桐樹,風一吹,樹影抖動。
南楠僵住不動。
“對不起,南楠。”
“你怎麼能這樣說。”
我坐直一點,拽著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懷裡。她哭得鼻子都紅起來。我說不出是難過還是開心,她傷害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