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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也沒什麼用,本打算過幾日送給你們堂主做壽禮,現在覺得還是送給你比較合適。阿崇也學了教訓,不如就讓我帶回去。”
程徒正當壯年,論體格不該比老鷹差多少,怎麼就滿足不了一個小女人?
老鷹沉思半晌,
“若有訊息流出去……”
“大可放心,若有一張流出去,隨時來找我。”
老鷹的眉頭微微一皺。
我便不再理會,徑自解開阿崇身上繩索,聽他悶哼一聲,臉已經疼的扭曲。大約斷了肋骨。
“能走嗎?”
他連忙點頭。
我剛將他扶起,老鷹忽然開口:
“慢著,東西呢?”
“這樣要緊的東西當然不會隨身攜帶。”我臉上大概掛著笑,老鷹臉色更差。“你若對底片有興趣,過幾日寄到你家?”
“不用。毀掉就行。南大小姐身邊的人我還是信得過的。”
好一句陰陽怪氣的反話。我答應著,將阿崇手臂搭在肩上,扶他勉強行走。就這般大搖大擺地出去,倒沒人阻攔。
☆、暗湧
將阿崇拖上副駕,關好車門,我真心後悔開了這麼輛華而不實的車,塞人十分地不方便,沾了血又難以跟南楠交代。忽然身後傳來剎車聲。三菱單廂。老鷹的手下變戲法一樣拖著拳頭粗的木棍或是長刀迅速將我的轎跑和那輛三菱團團圍住。三菱側門滑開,跳出的精壯漢子個個手裡帶著戰俘刀。啞光,刃口小齒交錯,帶血槽。拼命的架勢。
就只眨眼的功夫,刀穿透攔我的人,拔出的一瞬鮮血霧一樣噴湧而出。下山猛虎的勢頭,兩邊就要廝殺起來。
“住手!”我暴喝一聲,眼見已是一陣血雨。我抽出後腰的匕首,直朝戰俘刀擋去,手臂一麻,戰俘刀沿著匕首滑下。我向後跳出一步,堪堪避過。不妨身後一涼。閃身躲避,才勉強卸去力道。
帶隊的正是小松,像是為我的格擋吃了一驚。把我護在身後與砍傷我的老鷹手下對峙。
“怎麼回事?”老鷹走出來。這麼一個停頓的功夫,老鷹的手下竄出不少,我們就成了海里的一葉小舟。
一陣寒意從背部透進來,接著是火辣辣的疼。
老鷹顯然看見了倒在血泊裡的手下,眉頭擰起。事情變得不那麼簡單。“鄭樂,我給你面子,人都讓你帶走了,這是什麼意思?”
我正待開口。忽然有人站出來,當先那個死士。
“實在是誤會了,兄弟不懂事,給您賠罪。”小松反手將戰俘刀插入那死士的腹部,抽刀的一瞬,那人咬緊牙關一聲不響地窩倒下去。戰俘刀刃□錯的小口刺入人體會造成無法癒合的巨大傷口。這一下直穿過身體,即便小心避開內臟,人也且要養一陣。
“意外意外,不要壞了我們的交易。”我下意識地阻攔。他們的配合太快,我都要忘記了那是梁婆街。
老鷹盯著我看了半晌,最終還是擺手示意,手下開出一條道路。兄弟再親也只是手足,素聞程徒心狠手辣,那些照片曝光,老鷹恐怕性命不保。
我的轎跑跟著三菱。
藉著路燈檢查匕首,暖光下反射出的光涼絲絲的。竟然只留下一道寸許的劃痕。回想小松那一刀,力道十足,又是居高臨下的氣勢。若不是傢伙順手,我根本擋不住。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
踏出車門的一瞬,直起腰,拉扯黏在身上的衣服,一陣痛。淺褐色的真皮車套上刺眼的血痕。風一吹忍不住發顫,才發現渾身汗溼。
包紮後,從儀器上跳下,腿有些軟。扶著走廊的長椅停了半刻算緩過來。
趕到急診室外。那個腹部中刀的兄弟還在搶救中,小松已先行離開。從梁婆街出來,這樣的事情也不能算大事。我嘗試著說什麼,一句像樣的情報都沒套出來。
轉身去看阿崇。躺在病床上裹得像木乃伊。好在都是外傷。
“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我語氣不善。
阿崇嬉皮笑顏假裝沉痛,“我一時昏了頭……”
我甩下外套,從肩胛到後腰直拉了二十公分的口子。黑色皮料暗啞的反光,可以看到血漬。阿崇住了口,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傷不小,而且很冤。橫生枝節,我覺得誤入圈套。
“阿樂,今天多謝你拉。”阿崇知道我最恨人說“對不起”。搞不好就是要命的事情,對不起有什麼意義?
黑色背心裡纏著紗布,傷口隱隱地疼。因為說上了麻藥針腳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