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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不是祭拜南牧雲勾起她的慘痛回憶,我們的關係可以逐漸緩和。
也許……是我逼她嗎?難道說我一身傷都是自找的嗎?
沒有辦法回應。
“而且譚小流被抓……南姐生氣也很正常吧。畢竟譚小流現在是南姐的貼身保鏢。”
“貼身保鏢?什麼時候?”
“譚小流槍傷好之後吧……”
所以是捨命救我讓南楠見識到忠誠給了她上位機會嗎?
“譚小流在哪裡出現,南楠就會在哪裡嗎?”
“啊……是啊。”楊風道。
所以迷濛中看到的譚小流,說明南楠一直在等著我甦醒嗎?
我看著楊風,心裡不能平靜。最傷人的未必是痛苦,而是虛幻的希望。“你是來當說客的嗎?”我心裡想著,荒唐地念出來。
楊風笑,“還是希望你能讓她幸福呀。”
幸福……這麼偶像劇的話被真人說出來,我還是有點驚訝的。我們能像偶像劇裡的女豬腳那樣堅定不移地追求幸福嗎?或者猶如困獸的我們能像沐浴在陽光裡的偶像劇女豬腳那樣活在幻想的美好世界裡嗎?
真的能不恨嗎?
在我強行出院的那天,南楠終於出現了。妝容一如既往的美好。黑色皺紗裙包裹著玲瓏的身段。好像又瘦了。
南楠從容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要出院?”
沒有噓寒問暖,沒有心靈試探。就事論事。但我心底渴望她再說什麼。
“嗯……十幾天了。很無聊。”
“哦,那換個風景好的醫院?”
“不要。不是這個意思。我想出去。”
南楠抿了抿嘴,擺手讓其他人出去。摘下眼鏡,“病好了?”
“好了。”
“還在打點滴。”南楠不緊不慢陳述事實。
“我可以晚上回去打。”
“打點滴不要人看著嗎?”
“可以上鬧鐘。”
南楠嘴角彎了彎。“你站得起來嗎?”
我從床上坐起來。拔掉針管。邁下床。頭有一點暈暈的,大約躺太久。我決定忽視那感覺。
走向南楠,手指劃過她的臉龐。還是軟軟的,涼涼的。長髮別到耳後,近距離看著她。睫毛被刷得很密,一扇一扇的。眼睛裡有血絲。我蹭著她的臉,很滑很香。吻上她的嘴唇。唇膏有一點甜甜的。
熟悉的味道。
總是吻她的時候,覺得就這樣吧,天長地久就是這樣,痛苦或者未來什麼的都見鬼吧。
“這樣可以證明我好了吧?不信你檢查一下。”
抬起頭時對上她的眼睛,暈眩猛然席捲而來,於是我趁機坐到她懷裡。絲質衣衫很薄。隔著薄薄的衣衫摟著她,很溫暖。
在她頸間磨蹭。南楠一手環住我,一手把我攀在她肩頭的左手攥到手心。“又瘦了。之前就痛得沒辦法吃東西吧。你為什麼一直不肯告訴我……”南楠說著,聲音有幾分啞。
我靠在她的肩膀上,弓著背,抬手去摸她的眼睛。“之前是我自己不當心,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子。沒事啦。”
“……流血了。”南楠拉著我的手道。
針管處有一滴血漸漸脹大。
南楠小心地按住,問我痛不痛,話未說完人已經愣住。臉色變了,有幾分尷尬,有幾分無奈。
這麼多的互相折磨,疼痛也成了家常便飯。明明彼此來說對方的一切都與自己的無異甚至更加重要,明明心知珍貴愛惜得如同最易受損的寶貝。卻也在傷害時一如傷害自己,肆無忌憚,不顧一切。
我知道她心疼我,知道她後悔。我也心疼她。捧著她的臉,吻著她,忍不住輕聲道:“沒事的,都過去了。”隔著紗裙撫摸她的胸口,橫亙在我們之間的愁緒似乎在我手下一點點化解。我彷彿看到南楠皺著的眉鬆了,目光也漸漸散去銳利的光,呼吸逐漸散亂。
也許我是掌控者,也許我深陷局中。
我左手撐在椅子把手上,右手向下探去。喘息著,聲音也變得嬌弱,“南楠,南楠,我很想你。”
“我也是。”南楠微笑,輕聲道。
我像得了默許,從她腿上跨下,跪在她身前。像出席最神聖的儀式,虔誠而坦然地面對上天賜予的甘霖。
褪去閃著金色絲線的連褲絲襪。隔著底褲也能感覺到洞口的潮溼和溫暖。
我將她內褲緩緩脫下,南楠隔空探向我,微微笑著。握著她的手,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