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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略微一怔。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小心為妙。”我知道他們都在猶豫,但是顯然沒有時間了。臺上聶旗道有電話請南董事長去聽,在南牧雲上樓後留下來勸慰眾人。大堂裡雖然無人騷動,卻也都不免自危。南牧雲甚至沒有多說幾句情緒的話便已上樓,事態不得不說有幾分不對勁。
“爸爸呢?他怎麼辦?”南楠忽然道。
“我去看看,放心,警察不能怎麼樣。”著重“警察”兩字,南楠顯然領悟了此時也只有我的身份最合適去照看。我轉身對任烽道:“帶大小姐走,不要回頭。”
南楠由任烽拉著不驚動人群向房間退去。好在我們原本在人群邊緣。而我一頭扎進浪潮裡,提身上樓。
甚至不敢回身望一望。太明白,南楠她心裡滿滿的全是南牧雲,而我心裡滿滿的全是她。可嘆啊可嘆。
聶旗瞟了一眼衝上樓梯的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我知道他一直等著我。是的,我說要親自動手。殺死心愛人的父親,明知是噬心的痛。我等待這麼久,忍耐這麼久,不就是為了手刃仇人?也是我懇求放過南楠的。斬草要除根,聶旗不敢頂撞我卻這般憤憤地說,卻還是由著我放過了南楠。
轉過走廊,推開第四個房間的門。南牧雲站在碩大的紅木辦公桌前,雙臂支援著他的身軀。攤開的抽屜在我的角度並不能看到盛著什麼。可是我心下了然。現在的南牧雲固然威嚴卻已經是強弩之末。也許他原本還有選擇振作精神,可惜我來了。
南牧雲看了我半晌,終於乾笑一聲:“是你?”
“是我。”很平靜的聲音,平靜地讓我甚至覺得自己的靈魂漂浮在空中觀察著屋裡的南牧雲和與南牧雲對峙的鄭樂。
“是我太寵楠楠了,竟然不信你是臥底。不男不女的東西。引,狼,入,室。”他一字一頓道。
鄭樂笑得鬼魅,一邊戴上雪白的絲質手套,踏著舞步般一步步逼近南牧雲:“我是臥底不錯,可是你顯然忽略了一點。為什麼第一次來主宅的我可以輕而易舉地知道每一個房間。”視線所及已經可以看清抽屜裡的東西。滿滿的白粉摞得整齊。就憑這一抽屜的白粉足以判處死刑。樓下歡宴中的人們恐怕不知他們的酒餚裡也混雜著化學藥物。一群癮君子,這致刑的小小分量怎麼覺察得出?
“東西不是我放的,你的子彈也不是我卸的。你居然還不明白,難怪死得徹底。”
“是……是聶旗?!”老頭臉上終於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鄭樂滿臉的嘲笑癱坐在椅子裡。寬大的鑲皮紅木座椅似乎已不足以支援。南牧雲鬆開領帶,臉頰上帶著汗。還算鎮靜地看著鄭樂道:“你是警察,你不能殺……”
話音未落,槍聲已然炸開。鄭樂不屑地望著太陽穴炸開的南牧雲,微哂道:“你錯了,我不只是警方的臥底,我也不姓鄭。我姓岳,是嶽昊的妹妹。”
南牧雲瞪大了雙眼卻已經再也說不出話。他永遠也想不到鄭樂左手出槍竟然這麼快。因為從始至終只見過鄭樂拿匕首,也見過鄭樂右手射擊,可是越狡猾的人越會留著致命一槍。何況是鄭樂,馬賽克包裹的人,有什麼是真的?
我緩緩放下託槍的左臂,子彈是貼著南牧雲的頭顱射進去的,血一點都沒有濺到我身上。彈道應該在南牧雲頭顱中形成了一個美好的空穴。而我這個始作俑者正在不緊不慢地把槍塞進南牧雲的右手。畏罪自殺。甚至都不用安裝消聲器。一切完美地像一幕戲劇。
應聲踏入的聶旗依舊是冷冷地瞟了一眼南牧雲,“幹得漂亮大小姐,給少爺報仇了。”
樓下樓外嘈雜的聲音都隨我這一槍炸響,像早有預期的訊號,全都沸騰起來。是聶旗的虛與委蛇拖著場下的大佬們,換來這幕大戲的□。我冷笑道:“條子來了,時間剛剛好。”說著話手下已經佈置好。脫下手套扔給聶旗。
不及聶旗反應,暗道的機簧忽然彈開。“不!”慘烈的聲音像一道符咒把我釘在那裡。饒是聶旗也嚇了一跳。
“你……”自作自受不過這般。雖然知道我和南楠將永遠不會有未來,卻想象不到現實可以嘲弄至此。
“為什麼?!”聲嘶力竭。
聶旗面色一變。
“你走,我來收拾!”不等他有動作,我厲聲喝到。
聶旗擰緊眉頭,敵不過我的堅決。收起手套,推開南楠不忘關掉機關奪命奔去。
“爸爸?!為什麼會這樣?!……”
我攔住朝南牧雲撲過去的南楠,“快點走,南楠聽話,你要替爸爸報仇,我等你回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