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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條件反射地勒住我。
呼吸不能,我和孟浩翔都是出自本能。我雖然格鬥見長,但在這種單純的力量比較中完全不佔優勢,也是恍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被耗得這樣虛,被孟浩翔推到電梯門上,重重一撞,整個電梯箱似乎都在晃動。
頭腦越發昏沉,我鬆開手摸向身後。全然不知電梯此時正在緩緩上行。
背後的支援忽然消失,孟浩翔和我一起失去了平衡。在倒地的前一瞬,我猛然翻身,匕首直抵在孟浩翔喉頭。
“鄭樂!”沒有來得及下殺手。
是丁叔。
空氣灌入肺部,我一手按著孟浩翔支撐身體,喘息不止。匕首就在他頸子間印下一個血口。
“老方說很長時間聯絡不到你。”
手臂被丁允拉住,我虛脫了一樣被甩在一旁。
扶著牆慢慢站起來,“原來是你……”也許是太過吃驚,嗓音沙啞到我自己都無法分辨。
目光與丁叔相觸的一瞬間,看到久違的笑。洞悉一切的模樣。我竟覺得深不見底的涼。
作者有話要說: “說了再見卻發現再也見不到。”
所謂“憔悴”,沒有人可以倖免吧。
☆、黑白
我是臥底。
或者說,我是警察。
四年前我和劉靜怡被“捉姦”之後,我們的頑固讓上級很頭痛。特編部隊消耗大成員少,一次開除兩個是不小的損失。況且這支隊伍的第一期就出現醜聞,無論如何交代不過去。
在我做好去除軍籍的準備時,並不知道命運之輪悄然扭轉。
再次被叫去審查的時候,又換了一批領導。在場的有一位很顯眼,穿著便衣,瘦瘦高高的男人。
“這位是方隊長。”營長介紹。
方隊笑著看我,說我們是老鄉。
後來方隊說第一眼見我,目光像豹子一樣滿是警覺。覺得這小姑娘不錯,適合做臥底。
在我理解,我野生一樣銳利陰沉的模樣,不像兵,更像街頭的混混。可是他們似乎忘記了,太過銳利卻無法熟練使用的兵器極其危險。
“方隊專門從S市過來,他們那裡需要一個臥底。”
條件優渥。我和劉靜怡的事情不再追究,不入檔案。劉靜怡留在隊伍裡,期滿後會安排適宜的工作。而我,將入警籍。前提是我答應以部隊除名的身份回家,打入六合會。
“怎麼進去我們會安排,之後做到什麼程度就看你自己了。”方隊目光裡似乎含著期待。
“我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一下。或者還有什麼困難,組織上可以……”營長介面道。
“為什麼選擇我?”我只提了一個問題。
沒有追問細節,既不關心怎樣才能歸隊,也不關心如果犯案會被怎樣處理。現在回想那時的我幼稚到可笑,相比較今後生活的艱辛更關心的居然是自己是否有能力抓住這個“機會”。
或者是慌不擇路。
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那邊還是怔愣了一下。營長正要打圓場,方隊擺手示意可以回答,“我們有一個同志在S市見過你,說六合會的大小姐很注意你。”
所以利用南楠是我們一早制定好的作戰計劃。至於那個“同志”,我一直在找尋,沒有想到居然是剛剛入行時指派我殺人,我卻還要畢恭畢敬尊稱一聲“丁叔”的丁允。
所謂“丁叔這段時間在找我”,早該料想到丁允就是警方在我之前打入六合會的臥底,他要找我也不過是因為我這枚棋子逐漸脫離了警方的控制。
“埋了六年的王牌,為了這個人,不惜暴露?”我緩過氣來,冷笑道。心底的怨恨化成粘稠的語調。與其讓我幻想著那身素淨的淺藍色警服,不如此刻血濺七步來得實在。
“不只是為他,也為你。做好人不容易,走錯一步你就永遠不能回頭。”丁允撇開一旁呆若木雞的孟浩翔,直視著我。我想此刻的自己,滿臉只有修羅一樣絕望的煞氣吧。
“你和劉靜怡的事,我大概也知道,因為她調來做臥底的吧?孟浩翔誤以為你是兇手才對你下手。誰害了劉靜怡你心裡明白,明明有能力報仇,卻像他一樣找不相干的撒火算什麼?”丁允面色平和,沒有責備的意思。這句話卻直搗入我心。的確,孟浩翔沒有機會向真兇報仇才會找我頂罪,而我現在的舉動,只能說比他更加不堪。
收起匕首,縱然恨不得把它插入孟浩翔的心臟。現在實在不是做出這個選擇的時候。
“那你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