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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桶說:“屎霸這想法可行。”
“那當然。你以為我屎霸是什麼人?”
“屎幫主!”失德笑著說道。完全沒有點嚴肅性。在對待我的稱呼上,我覺得大夥都應該放認真點,態度要誠懇。
失德環視生產隊,說道:“以後可以叫大夥一起搬到生產隊來住,這才能顯示出正氣幫的龐大與團結。我們以後要是有啥活動也不用費力去通知他們。你們說說這想法咋樣?”
二狗子說:“這樣整天混在一塊會不會鬧矛盾愛打架?”
“鬧啥矛盾,不可能的事。有兩位幫主一起看著呢!”
高興了一整天,也要計劃,詳細,更詳細地計劃次日的工作了。吃完晚飯,我匆忙地回到生產隊,三根和尿桶他們還沒到。此刻生產隊裡就只有我一個人。開了燈,我在想像,想像以後正氣幫的兄弟們一起搬到生產隊後會是什麼一個樣子。這地上全是泥土咋能睡人呢?我們可以到樹林子裡要回一大堆樹葉鋪成厚厚的地毯,這樣就可以睡人了,而且和夢思床一樣賦有一定的彈性。但這麼一來,生產隊就得禁火,不然很容易發生火災。我和尿桶他們就照樣睡在木板床上。當了幫主後,我是不是要領導眾兄弟去進攻別的村子?雖說這樣不好,但能帶給大家刺激感。如此龐大的一個幫,我們要以啥營生?丐幫可以乞討,但正氣幫不是丐幫,不可能去乞討吧。還有能去哪乞討呢?上鎮裡肯定不行。路太遠,易迷路……
正幻想著,二狗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生產隊。看似很急的樣子。我說:“啥事能讓你這麼急?跟只狗似的。”
“易,易,易斷……”二狗子喘著粗氣。“易斷,他,他……”
“你平靜下來再說。啥事能讓你如此著急?易斷咋啦?”我說。
這時尿桶和三根等人也來了。“聽說易斷也開始行動了!”
二狗子說:“對,我正想說這事。”
我說:“易斷咋個行動法?你們說清楚點。”
“今天咱成立正氣幫之事被易斷知道了,他在老鼠村也開始組織併成立了幫派。有五十個人入夥了呢。他也打算明天在學校再招人,我們的壓力更大了。”
聽了三根所說的,我惱怒。“他媽的易斷,也不看看我屎霸是誰。敢情是吃我那一腳後變傻了。他們的幫叫啥名?”
“老鼠幫!”
三根從床底下拔出木劍,還是一副鬼見愁的樣子。“現在咱該想想明天如何應付易斷了。易斷可不是那麼好對付!”
尿桶氣憤地說:“武力解決。和他們一決高下!”
“好吧。真要用武力解決那也沒辦法。”我說。
新的一個星期從今天開始。學校鳳凰樹上的喇叭一如既往地吵吵嚷嚷。《毛主席的著作像太陽》完後又是《再見大別山》。早讀課上易斷放聲大讀。女兒紅也學著他的樣,扯著嗓子喊。我最看不慣的就是此刻他們的讀書方式。
“老師一走咱就開始。”我轉過頭對尿桶說。尿桶點點頭。
尿桶低聲問:“誰上講臺上講?你還是三根?”
我想還是我上吧,為做幫主墊墊腳。“為了正氣幫,我上得了。”
皇上教我們讀完了拼音就讓我們自個在下面再讀幾遍,鞏固記憶。有的同學還真聽皇上的話,在下面埋頭細讀。把他的頭砍掉了他也沒知覺。當然,這種說法有點不符實際。那就說砍他的手。砍掉他的手他也沒知覺。皇上瞄了瞄戴在左手腕上的上海手錶,然後揹著手走出了教室。
“皇上進辦公室了。”尿桶從視窗往外看說。我把書本塞進書包裡,做了一個深呼吸,跑上了講臺。一上講臺我就緊張,把方才想好的詞都給忘了,僵站在講臺上不知所措。滿臉通紅。
易斷突然哈哈大笑:“那個屎的,你想幹啥!當老師嗎?”
“當你易斷老媽的B!我上來操你易斷全家的B!雞鴨豬狗我都操!”這麼一罵易斷,我的緊張感竟一下子完全消除掉了。尿桶用手指著我說:“別把主題弄丟了,打入主題!”
對,我要進入主題了。我大聲說:“如今大夥皆知武林由於紛爭導致武林原有的正常秩序被打亂。甚至危害到了百姓的正常生活……我現在想透過……”
“打斷,打斷!”易斷站起來打斷了我的話。“現在播出個廣告!”
我罵道:“播你個B!”我重返主題,“我現在想透過……”
易斷走出座位,朝講臺走來。“現在播出個廣告,雖說本人曾被屎霸踢過一腳,但那只是純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