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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對,看樣子李先生一定是來過我們這裡吧”
微笑中我對老人說:“沒有,我只是聽朋友說的”
老人會說我們的語言,開始我很驚訝,後來才知道,在他小的時候曾經跟父親來過中國住過很長時間,而z國話也是在那個時候學了下來的。
這次我來的時候特意讓公司的人準備了10箱高度酒,10箱泡泡糖,還有一些送給小孩的玩具,
看到我拿這些對於本地人都很平常的東西他們都很納悶,對於是此事我並沒有解釋,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的一瓶60度的高度酒在對方的眼睛裡面不亞於我們這裡的茅臺,而由於俄羅斯禁酒令的展開,高度酒已經被嚴緊製造,黑市上一箱高度酒已經達到5000美金,就是這個樣子還是有價無貨,而泡泡糖更是女人的最愛,我曾經有個親戚他出勞務的時候就是用幾個泡泡糖騙到了一個俄羅斯的女人上床了。可見這兩種東西在對方國家的價值。
過海關的時候很讓我頭痛的是怎麼吧這些屬於違禁物品的東西帶過去,最後還是找了一個口岸的領導接洽了一下,送了一些態度才得以解決,而那邊在我用一箱酒就已經完全打發了。
兩個女人沒有想的我竟然敢明目張膽的行賄,對於此她們都感到不可思議,而很不理解,後來她們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只是笑了笑,全然沒有解釋。
老人是叫伊落卡夫斯基,據他說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政府官員,也是這次接待我們的嚮導,看著他的眼睛,我已經明顯的能感覺到他在說謊,因為在大腦中我已經感覺的到,這次順利的過關,很大的程度應該是有他的一面,我還沒有傻到以為就一箱酒便能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