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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就轟響起來,似乎在宣佈現在來了一個大人物。林肯相反,他對這些“煙火爆竹”十分厭惡,他乘坐的是普通的客車或者貨車,手裡提著一箇舊巴巴的舊絨氈提包,另一支手裡拿著一把綠色棉布傘,這隻沒有把手的傘還用一跟帶子綁著,免得它自己彈開。

正如林肯所說,道格拉斯是一個缺乏“政治理念”的機會主義者,他行為的目的就是獲得成功。而林肯與他不同,他是在為一個原則而奮鬥;林肯並不在乎誰贏得選舉,他追求的是正義能夠得到施行。

林肯這樣說:

有人說我有政治野心。可是,上天明鑑,我是多麼誠摯地希望根本沒有這場與野心相關的競爭。我並不能說自己沒有一點謀求榮譽之心;可是,要是今天能夠恢復《密蘇里折衷方案》,確立我們反對奴隸制度擴張的原則,並且確定對於現存的不公平我們只是暫時容忍,如果是這樣,我願意自己永不當選,而且由衷贊同道格拉斯法官繼續任職。

就一個原則而言,我和道格拉斯法官根本就無足輕重,無論我們之中的哪一個能夠當選國會議員都不重要;可是,我們之間的論題要比個人的利益重要得多。即使當我和道格拉斯法官離別這個世界之後,這個問題還是會存在下去。

道格拉斯並不在乎奴隸制度是對是錯。他在辯論中一再重申只要一個州的大部分居民贊同蓄奴制,那麼無論什麼時候,任何一個州都有蓄奴的權利。他的口號是“各州管好自己的事情,不要他人干涉”。

林肯明確地站在相反的立場上。他在演講中說:

我和道格拉斯法官論戰的關鍵在於:他認為奴隸制度並沒有什麼錯,而我相信它是錯誤的,這是我們倆差異之處。

按照他的主張,任何地區只要自己願意就可以蓄奴。要是奴隸制度沒有錯,這樣當然再好不過。可是,要是奴隸制度是一個錯誤,為什麼還要聽任人們去做錯事呢?

道格拉斯對奴隸制度是否存在並不關心,在他看來這就好像一個鄰居是想在自己的農場種菸草或者放養牛羊一樣,完全憑他個人的意願。可是,我相信絕大多數人並不是這樣看,他們有自己的是非觀念,在他們看來奴隸制度是一件違背道德的壞事。

道格拉斯在各地穿梭,向人們宣傳林肯要求給予黑人完全平等的社會地位。

林肯對此加以反駁:“不對。我僅僅為黑人提出了一個最為基本的要求,要是你對他並不喜歡,就讓他自己隨意去吧。要是上帝僅僅給了他們這麼一點福佑,那就讓他們享受那點屬於自己的福佑好了。在許多方面,他們和我們並不平等,可是他們至少有一點和我們是相同的,就是也享有‘生命、自由、追求幸福’的權利,也享有透過勞動來維持自己生命的權利……在這一點上他們跟我是平等的,也跟道格拉斯法官是平等的,跟我們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

雖然失足, 卻沒有跌倒(4)

道格拉斯還指責林肯想要“白人和黑人通婚”。

對此,林肯不得不一次次加以更正。他說:“如果說我不用一個黑人女子為奴,就意味著我要把她娶為妻子,這樣的推論法我不能承認。我已經50歲了,從未使用一個黑奴,可至今也沒有娶黑人女子為妻。在這個世界有足夠多的白種男女可以婚配,同樣,也有足夠多的黑種男女可以相互聯姻;咱們就看在上天的份上,讓他們自得其所吧!”

道格拉斯的言辭目的在於迴避重點,企圖混淆是非。林肯指出他的論據的薄弱環節,指出他在用一些“不著邊際、模稜兩可的言辭,指鹿為馬,混淆是非。”

林肯進一步指出:“對於道格拉斯這些根本算不上辯辭的辯辭進行答覆,使我產生這樣一種感覺,好像自己是一個傻子。”

的確,道格拉斯說的不是真話,他心裡很清楚。

林肯繼續駁斥道格拉斯,他說:“要是有這樣一個人堅持認為二加二不等於四,我能有什麼法子阻止他呢?我總不能把他的嘴巴塞住不讓他說話吧。我並不願意說道格拉斯法官是在說謊,不過除此之外,我實在找不到恰當的話來形容他。”

兩個候選人之間的論戰就這樣進行下去,時間一週接一週地過去了,相當多的人都捲入了這場混戰。利曼·楚門布林公開指責道格拉斯在撒謊,把他說成“有史以來臉皮最厚的人”。菲德烈·道格拉斯是當時著名的黑人演說家,他也趕到伊利諾斯州,加入攻擊道格拉斯的行列。民主黨的布查南派成員也對道格拉斯大加貶斥。卡爾·舒茲則是一位激進的德裔改革家,他在那些外國選民面前揭發道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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