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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長玉一舉一動並未有逃跑之勢,便回了墨香苑,徑自去找薛近杜光。
他覺得那群人,非等閒之輩,而且都是向城外趕去,沒準兒和種子有關。
這種子正是那日船上從大昭運過來的,只不過這些種子不是一般的種子,而是葉斐玉命人精挑細選,已經蒸熟了的種子。
來南朝之前,他已經命細作擾亂南朝的市場,高價收種子,一時間,很多農民百姓趨之若鶩,將種子變賣。
一些腐朽的貪官汙吏並未發現異常,可是有兩名正直的官吏看出此事異常,上疏南朝皇帝。葉斐玉技高一籌,啟用多年前大將軍安插在南朝的眼線,巧妙使用了一招反間計,南朝皇帝生性多疑,以謀反之罪將二人斬首,頭顱還掛在城頭示眾三日,以儆效尤。
如今,他將收回的種子蒸熟後,準備低價發出,一些商賈投機打吧,定是聞見魚腥的貓,見有利可圖,自會購買,他只用到秋後,坐等顆粒無收,那時候,滿城饑荒,人心晃動,定將引起動亂,只需壁上觀即可。
葉斐玉運籌帷幄,坐看雲起時。
計劃趕不上變化,今日葉斐玉危難之時,薛近都沒有出現,按理來說不應該,他一向重視自己的安全,如此,恐怕不妙,他應及早未雨綢繆,以防事情有變。
葉斐玉到墨香苑時,薛近正要去見他,但見葉斐玉的傷勢,一向面無表情的他臉色有些發白,連忙把在杜光找過來為其療傷。
“可知道是何人?”杜光眉頭緊皺,“忍著點,有些疼。”
“嗯,”葉斐玉胳膊抖了一下,待杜光開始包紮時,他手指敲了敲桌子,問薛近,“種子的事情辦得如何?”
“本來沒有問題,不知為何節外生枝,來購買的很少。”薛近轉念一想,“可與今天受傷之事有關。”
葉斐玉將今天發生之事一五一十跟二人說出來。
薛近道:“可要屬下去查查那些人的底細?”
“不必了。”葉斐玉抬抬手,“今日純屬意外。”
杜光不甚明瞭,問道:“為何不查?”
“能在御街大張旗鼓騎馬而過,不是宮中那位,便是當今國師了。”葉斐玉沉聲道。
薛近道:“你的意思是說種子之事和他有關?”
葉斐玉思忖半晌,“南朝國師一向不問國事,只管祭天,近年更是雲遊四海,只有生辰才回朝,若種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