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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之前,我就已經把我那些沒有把握的蝌蚪文都抄寫到了紙上。

剛進屋,叔孫長松讓我們坐下,還有個應該是他兒媳的漂亮女人跟我們打招呼,然後給我們沏茶。

閒談幾句,大概問清楚我的來歷之後,叔孫長松就對我說道:“嗯,你把你不懂的那些拿出來吧!”

我把紙片掏出來,遞給他。

叔孫長松仔仔細細看著紙片,沒幾分鐘,臉上竟然是露出些驚訝之色來了,“你是從哪裡撰寫的這些蝌蚪文?”

鬥決和“悲離”、“歡合”的事情我自然不肯告訴叔孫長松,有些為難道:“這個……我不方便說。”

還好叔孫長松是個體諒人,也不見怪,點點頭,沉吟道:“嗯……我想應該是古傳醫術之類的吧?”

我點點頭:“差不多吧!”

鬥決是修行功法,上面有很多關於穴道的文字,叔孫長松以為是醫書這很正常。我也就是吃虧在這些穴道沒能準確地分辨出來,要不然當初也就不會差點死在神秘山谷了。當然,要是我都仔細的分辨出來,真正練成鬥決,那我也不會有現在的九股內氣。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這種事實在是難以說得清楚。

我巴不得叔孫長松誤會。

而他見我點頭後,也沒再問什麼,只是說道:“你這些蝌蚪文頗為難解啊,都是偏門的穴位。這樣吧,你先把這張紙留在這,我與江北大學的幾位老友交流確認後再給你答覆,如何?”

我有些懵:“難道您也翻譯不出來這些字的意思?”

叔孫長松搖搖頭:“做學問是嚴謹的,我需要幾個人都交換意見後才肯給你肯定的答覆。”

我微微一愣,隨即連忙點頭:“那就麻煩老師您了。”

他呵呵的笑:“沒什麼麻煩的,幫你翻譯這些文字的同時,我也在研究,在學習嘛!”

之後,我與叔孫長松交換手機號碼與微信,便帶著顏白雪和溪溪告辭離開了。

我想把那套翡翠毛筆和筆枕留下的,奈何叔孫長松愣是不肯接受,饒是我把這套禮品亮出來,他也仍然不為所動。說心裡話,我很少遇到他這般有風骨的人,幫人做事,卻分文不取。我打心眼裡佩服他。

在回來的路上,顏白雪也對叔孫長松是讚不絕口,說現在世上缺的就是叔孫長松這樣的人。

等回到江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

我們還在郊區,準備回家,謝起源就打電話給我了,問我:“莊大師,晚上咱們就在華成國際酒店吃飯怎麼樣?我已經安排好包廂,和常哥在這裡,就等著你過來了。呵呵!”

我撇撇嘴,說道:“行,我等下就過來。”

“好咧,那不見不散啊!”謝起源笑呵呵的,也不掛電話。

我知道他這是在等我掛電話,也沒客氣,直接就把電話掛掉了。

顏白雪偏頭問我說:“怎麼?有事啊?”

我點點頭:“嗯,有個飯局。”

她說:“那我送你過去吧?”

我擺擺手:“不用了,到市區裡面你找個地方讓我下車,我自己搭車去吧!時間也不早了,你還得回去給自己和溪溪做飯吃呢!”

顏白雪深深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她應該是琢磨出來我的心思了。我實際上不想讓她出來露面,怕她和溪溪遭到危險。

謝家的人不敢殺謝甚源,卻未必不敢殺我,而且我現在還惹了譚家、萬蠱窟、溫家,可以說是在刀尖上跳舞,說不準什麼時間就回遭人暗殺。我自己死了都沒什麼,但絕不想讓顏白雪或者溪溪有哪怕半點危險。

到市區裡,顏白雪靠邊停車,我下車後看著她載著溪溪遠去,這才搭車往華成國際酒店趕去。

華成國際酒店是江市裡最高檔的酒店,沒有之一。

到華成國際酒店來吃飯的人,像我這樣坐計程車來的還真不多,以至於泊車的男服務員見著我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都露出些微發愣的模樣。來華成的,大多數都是開著豪車來的,而且,穿著打扮也要比我華麗得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老頭子的影響,我對穿著比較隨意,哪怕現在,也就是一身海瀾之家的休閒服而已。

我也不管這個服務員心裡是如何想的,大搖大擺的往酒店的旋轉門裡走去。

讓我有些驚訝的是,謝起源竟然親自在樓下等著我。他們在大堂裡的沙發上坐著。

我剛走進門,謝起源就對我喊道:“莊大師,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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