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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星期,包四海染了個金黃黃的頭髮回到家,耳朵上還打了一排耳洞。原本他以為家裡人會集體反對他,事實上他也做好了被罵的準備,可惜家裡的人都反應平平。四海最後自己忍耐不住去問魚悅,魚悅卻拿著一本兒童心理學說:“每個孩子都有反抗期,我還奇怪你怎麼不反抗,現在終於來了,我很高興,這說明你還是正常的。”
包四海很鬱悶地想:“我即使是發育遲緩,好歹也是正常的,你們有一個正常嗎?”
其實,正常的人,家裡還是有的,比如,蕭克羌。沒人比他更加投入地去熱愛生活,去很認真很虔誠地經營一次愛情,沒人比他更加需要一個家,他一直很內疚,沒有為父親做一些事情,即使是最簡單的天倫之樂。那位寶雲姑娘,也很努力,最近蕭克羌每天都在吃她做的愛心便當,雖然味道真的不怎麼樣,可是那個女人很執著地每天做著,甚至,她在學習打毛衣。
最近,蕭克羌一直在和寶雲姑娘約會,每兩天一次,從無間斷,即使是電閃雷鳴的大雨天氣,蕭克羌也會打著雨傘站在孫寶雲的公司樓下等這位老姑娘。關於那位老姑娘,據說是多年一口惡氣全消,最近是越來越漂亮了。
白水城博物館,蕭克羌穿了一套很正式的西裝,今天他準備做一件大事情。今天是他和孫寶雲相親認識第天,蕭克羌摸下口袋裡的那枚戒指,是的,他準備在這個白水城非常有意義的建築之下,在這些歷史的塵埃中跟寶雲姑娘求婚,如果可以,明年他希望做爸爸。
孫寶雲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今天很奇怪,大清早的兩隻眼皮就一直在跳動。她接著天棚頂端的玻璃光看著蕭克羌,多麼英俊,多麼好的男人,以前孫寶雲喜歡這樣調侃著自己“沒人愛我,於是我越發的自愛。” 對於蕭克羌,孫寶雲已然是全情愛上了,這樣的男人誰不愛呢?知趣、溫和、總是笑眯眯的。她知道她不會遇到更加好的了。
“克羌。”孫寶雲招呼著走了過去。
蕭克羌衝她笑了下,拉著她的手,接著兩個人默默無語地在博物館裡轉悠,蕭克羌在認真地看著展覽品,孫寶雲則好奇的看著周圍。這裡全部是老頭老太太在溜達,年輕人只有他們一對,事實上他們已經都不年輕,她還大蕭克羌一歲。
接著,蕭克羌帶著孫寶雲來到博物館的一副巨大的樂神的油畫面前,蕭克羌拿出戒指,孫寶雲喜極而泣。
蕭克羌的婚事,來得太突然,就連魚悅都覺得太快了。可蕭克羌覺得還是慢了,有些東西已經無法挽回,所以他努力彌補著自己的人生。
孫姑娘家很開明,聘禮這樣的東西都沒要,甚至孫家爸爸還準備為蕭克羌買一部據說很不錯的車子——用他的退休金。
接下來的日子,蕭克羌很忙,去陪著孫姑娘挑選嫁妝,挑選婚紗,甚至他的禮服孫姑娘都幫他買好。孫家爸爸包圓了整個婚禮的花銷,現代人結婚,那是一筆不小的錢,雖然蕭克羌想說他有錢,每個月幫魚悅處理事物的薪水,以前存的錢,還有老父的遺產,他不是窮人,但是孫家的好意,越來越把他整得像個吃軟飯的。對於這樣的好意,蕭克羌坦然接受,沒覺得任何不妥。
這一天清晨,蕭克羌看著兩套禮服發呆,一套是藍色樂醫的禮服,那套袍子很長,漂亮的流線一直蔓延到腳面,金色的音符領子,紫色的真絲領巾,兩排漂亮的水晶釦子,寬寬的束腰上月神花的藤蔓纏繞。另外一套是孫姑娘買的禮服西裝。
魚悅敲敲門進屋,坐在蕭克羌的床頭,他知道蕭克羌在為難什麼,終於他拿起來那套樂醫禮服說:“伯父一定希望你在月神的祝福下結婚吧,我想,所有的新娘都希望得到那樣的祝福。”
蕭克羌點點頭,慢慢坐在一邊套配套的禮服襯衣,穿上靴子,接著他站起來,慢慢穿上那套樂醫禮服。田葛推開門,他的手裡拿著一束異常大的月神花,據說,這樣的花只在遙遠的海島開放,田葛為蕭克羌定了本城所有的月神花,那種純白的,只有五個花瓣的散發著異香的樸素的音符之花。
“祝福你。”田葛把紮好的花束放到蕭克羌的手裡。
蕭克羌笑了下和他擁抱,接著三人來到樓下,家裡所有的人都準備好了。所有的人都穿了最正式的禮服,就連包四海,都穿了象徵樂醫的長袍,當然他個人覺得是很沒面子的,因為他是個光板,什麼花色也不許有。
白水城婚禮殿堂,百合花園,這裡每天要產生三十對以上的夫妻,白水城有許多這樣專門用於結婚的場地,百合花園是個不錯所在。孫爸爸兩個大齡女兒,一直積存在家,他現在花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