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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樂醫了,也不是都是壞事,最起碼我們出門他是安全的,對吧?事物都是兩面的。”田葛開了口,榔頭突然停止敲擊玻璃,魚悅鬆了一口氣,一家人眼巴巴地看著職級所。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也許在民間,大家很崇拜樂醫職級所,然而在樂醫界它不是唯一職級評定單位。但是作為一個非宗族、非宗系傳人、非正統十八空學院出身的樂醫,如果想得到正式的樂醫職稱,那麼唯一的大門就是這裡。
對於這裡,除了田葛,所有人都是陌生的,榔頭小心地從側面打聽著裡面的訊息。田葛也在許多年前來考過,對他來說,真的不難,可是他忘記了,他好歹是師傅帶出來的,可四海,他根本是個連樂醫基礎規則都不知道的初學者,此刻,他的內心的確是坎坷不安的。
這是一間不大的等候室,包四海拿到一塊牌子,還有一份新的表格,那份表格是這樣寫的:你大概幾歲開始接受樂醫訓練?授業恩師是誰?師傅的職級是多少?你認為樂醫是什麼?你的醫器是什麼型別的?你每天受多少小時的樂醫相關訓練?等等問題。包四海蹲在地上認真地填寫起來。
你大概幾歲開始接受樂醫訓練?包四海這樣寫:我覺得我小時候在夢裡就開始被訓練了,這倒不是假話,他經常亂做夢的。
你的授業恩師是誰? 我哥。
師傅的職級是多少? 沒問。
你認為樂醫是什麼? 樂醫唄?要不然呢?
你的醫器是什麼型別? 細長型。
你每天受多少個小時的樂醫相關訓練? 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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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四海在填表格,屋子裡的其他人也在觀察他。這個人明顯的和這裡格格不入,而且他的耳朵上竟然帶了音樂耳塞,是個樂醫就知道,耳塞這個東西破壞聽覺,是樂醫學習中的大忌。
包四海把表格填好,交給一邊的工作人員,接著乖乖地坐到一邊。這孩子挺聰明,心裡害怕,於是保持沉默,用榔頭的話來說,如果不想別人小看你,就少說話,狠狠地盯著對方,別露怯。
對面實在是有太多人了,包四海也不知道該盯著哪個,於是他盯大家的樂器。譁!話說,你看看人家的醫器,雕金刻銀,鑲玉鏤花,是個地方就要鑲嵌點啥,那顏色,那叫個奢華,包四海越加地覺得自己的醫器寒酸,完全不知道他腰上帶的那個袋子裡的那個他所謂的細長型,可以買下這所房子裡所有的醫器,還剩餘許多倍的錢。
考場的門緩緩推開,一些人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這些人沒過關,過關的會進入裡面的另外一道門。包四海站起來,跟在隊伍最後,他看著那些失敗者,想著,一會自己大概也會跟著他們出來吧?但是他想他不會那麼沮喪的,自己才學了幾個月,輸了也不丟人,想到這裡他自在了許多。
那些被淘汰的考生慢慢離去,許多考生已經四十出頭了,但是仍然每次都來考試。有時候樂醫這個職業,已經成為一種象徵,至於象什麼,就連樂醫自己,每個樂醫的解釋都會不同。
包四海拿著一個小碗碗口大的牌子掛在褲子上,“”是他的號碼。接著他跟著前面的四位考生慢慢進入一間比外面還要小的房間。
“請各位考生不必緊張,初級考試是非常簡單的,所以,請考生們不要因為過度緊張,影響氣脈,失去考試資格。”職級所的一位工作人員輕輕搖動一對小鈴鐺對大家說,那對小鈴鐺的聲音對考試的樂醫起到了一定的放鬆作用。
一個樂醫,每三年才能參加一次職業評級,不緊張,能不緊張嗎?即使不在乎歲月,那麼一大筆考試費用,誰出得起啊!這裡面除了不知道這個規矩的包四海在好奇地四下觀望,剩下的人都在緩緩地做放鬆,比如深呼吸什麼的。
屋子裡的窗簾緩緩下墜,房間成為漆黑,包四海嚇了一跳。
“各位考生,接著你們會看到面前有一顆二百五十克重的木球,這些木球被細線懸掛在空中,你們要做的非常簡單,用醫器製造出來的音刃割斷繩子,拿到木球,就可以進入下一個房間了。”工作人員說完,每個考生面前一米處,緩緩下墜了一顆紅色的木球,房間之所以會黑暗,是為了叫考生看到木球上的線,畢竟這是初級考試。
屋子裡響起一聲吶喊:“加油!”包四海嚇了一跳,他身邊這位小胖子,突然揮舞著拳頭為他自己加油。包四海躲避到一邊,沒辦法,這傢伙的醫器,那叫一個金光燦爛的晃眼,說實話,包四海在樂醫相關的雜誌上,看到過許多奇形怪狀的醫器,這胖子的醫器外形很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