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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時候,他再次消失,那麼小的孩子,他用了何種方式逃出樂靈島的情報網?就是這個人,他為那個傳說製造出一個盲點,一個需要深挖的謎。
等他再次出現之後,他擁有的竟然是那樣可怕的力量,他創立下的功勳令樂靈島不得不放下架子屈尊降貴地來對待這個丟不得、打不得、罵得不、親不得、惱不得、遠不得、近不得的貴客。他就像個擁有著最鮮美味道的果實,但是周身又長滿了鋒利的尖刺刺,叫人想覬覦又怕扎手。
琴汐冠足足打量了魚悅大約一分多鐘。按照基因,這位青年應該和供奉在樂靈島主堂內的那位貴人相像,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以前的資料他是這樣的,像那位貴人的後裔,但是,現在他長得竟然完全脫離了他的遺傳基因鏈子,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半點的相像。
這位青年今年應該年紀也不小了,但是從外表如何尋找他都沒有二十三歲以上的那種逐漸展開的故作成熟的樣子,雖然邊角依舊有一些原始的青澀稚嫩,可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卻猶如千年深潭,深不可測。他的面板很好,細膩白淨就像嬰孩的肌膚一般,這一點有些不像人類了,因為人類一過十五歲,風吹日曬,蒼老的首先是那接滿生活心酸的毛孔,它會越來越大。但是這位青年的面頰簡直可以用細膩精緻來形容。他的形態很優美,毫不做作,眾所周知他是沒受過更多的好的教育的,但是,當一個人擁有了力量,那麼那種沒有忌諱的形態會被認為不做作,是真摯的本色——當然也有人會稱之為放蕩不羈,惹人討厭,但是這位青年的本色並不討厭,雖然他威脅了琴汐冠之後就很無所謂地坐下,可是他懶洋洋的樣子竟然叫人看上去說不出的有好感,親切、溫暖。
“那麼……”魚悅想說什麼,一回頭卻發現,琴汐冠根本沒在繼續看他,他轉頭盯著門口,事實上大家都去看門口了。
琴汐冠的眼睛盯著門口,因為門口這個人。這人很美,形容不上來的美,他周身都是遺族的特點,但是卻沒遺族的氣質。每個人都要在某種環境中作出應該有的姿態,最起碼在這裡,琴汐冠認為大家應該圍繞著他和魚悅這個中心點,顯然,這位美人沒這樣做,他的眼睛從進門就盯住了桌子上的那個節拍器,那人趴在那裡,眼球跟著節拍器的慢拍節奏左右擺動著。他做得非常認真,誰都能看出來,他很高興、很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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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哼。”魚悅小聲地咳嗽了下,琴汐冠連忙回頭坐到了魚悅的對面。
“你很憔悴。”琴汐冠打量著魚悅那一身風塵僕僕的衣衫,那衣裳上面滿身灰塵,他的皮靴上面滿是泥土。
“對啊,我千里迢迢地從外地剛回來,家都沒回就來威脅你了。”魚悅笑了下,自己拿起面前的茶壺倒了一杯水。他還沒把水送到嘴裡,身後一隻手劈手奪過他的杯子,顯然,小杯子上的藍色青花熒光引起了月光的注意,於是他毫不客氣地開啟身後的魚皮袋子,連魚悅手裡的,帶桌子上的那套同套的器皿全數捲入月光私藏——一但收集概不退出。
魚悅把手放在嘴巴上咳嗽了下,他衝一肚子草稿剛要說的琴汐冠笑了下:“我會付錢的。”
“沒……沒關係。”琴汐冠實在不知道應該用他豐滿的詞彙中的哪一句來完美地應對魚悅這一句話和麵前的情形。
“我們說我們的,他想玩就隨便他,我會賠償的。”魚悅努力拉回琴汐冠和這房間裡人們的眼神。實在……不知道會這樣,早知道不該叫月光進來了……魚悅無奈地站起來。他無法譴責月光破壞了他的威脅、他苦心製造出的氣氛以及壓力,即使他現在正趴在牆壁上摳那隻可憐的布穀鳥藝術掛鐘的那對左右擺動的眼珠子,他也無法譴責他。
月光滿意地抱著那隻可憐的掛鐘,眼睛又盯上了桌子上的水晶擺設,這次隨知閒很機靈,他立刻走過去拿起那隻擺設遞給月光,月光撐開口袋允許他放進去。
魚悅無奈地看著月光:“這個不是咱家的。”
月光想了下很認真地問:“誰家的?”
魚悅思考了下:“國家……哦,他家的。”
他實在不想跟月光解釋,國家是誰的家,於是他指了下對面的琴汐冠,月光抬頭立刻對琴汐冠微笑:“可以給我嗎?”
“呃,可以。”琴汐冠能說什麼呢?
月光衝他笑了下,是感激地笑,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摸了半天,摸出一個會發光的貝殼遞給琴汐冠:“換。”
琴汐冠無奈地舉著貝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門外響起敲門聲,隨知閒走過去開啟房門,一身便裝